我挖的文物她詐尸了_分節(jié)閱讀_114
“沒有?!睖靥窗櫭嫉溃澳阍趺磫栠@個?” “她不想讓我告訴你,雖說本意是不想你擔(dān)心,但我估摸著吧……你要是不知道,她突然倒你身邊豈不是更可怕。”宋沉兩條長腿疊在一起,往上樓看了一眼,“你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吧?最近柯聽寒和左禾冬一直都會陪著你們在宋家?!?/br> 溫檀的語氣很平靜,“是時間近了,所以她身體可能會出現(xiàn)異樣,是嗎?” 她明白,自己的那個胎記無緣無故的顏色加深并非偶然。即使宋曼卿什么都瞞著她,什么都不說,不代表她自己不會有所察覺。 “是,不是誰都能承受穿越時空的后果的?!彼纬恋难垌话?,“行了,差不多你也上去吧,你的宋將軍在床上等你。” 溫檀道:“那我不求讓她別回去的辦法了,我想知道是不是集齊碎片,如何讓她盡快回去?” 宋沉說:“女人怎么翻臉就和翻書似的這么快?你忘記宋曼卿是為什么來到這里的了?為了你的生死劫,只要你的生死劫一過,她拿著那些碎片往之前挖出她的那個地方一躺,就行了。” “你說的這么容易,可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自己的生死劫。”溫檀聲音低下去,手指也絞在一起,一想到宋曼卿要離自己而去她就難過??杀绕鹱屗眢w變差,在自己的眼前生命逐漸枯竭,自己又如何忍心這么殘忍? 自然是不忍心的。 “你有沒有想過,可能你的生死劫就是那一次……其實已經(jīng)過了?”宋沉盯著溫檀,忽然嘆了口氣,語氣有些沉重,“不然的話她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不是,不是說怎么回去么?你的血,還有玉壺碎片這件法器,缺一不可。將你的血滴上去,她自然就回得去了?!?/br> 玉壺碎片是能夠理解的,但為何還要她的血?溫檀一臉疑惑。 宋沉道:“不要古裝劇看多了,覺得好想要放了你的血一樣,不過一兩滴就好了。你是南氏遺脈,自然與昭南有所聯(lián)系,又因為星象異動被打上那滴紅色烙印。按照國師的陣法之中,玉壺是連接昭南,而你連接現(xiàn)代,這才開啟了法陣。這看上去便是很對等的關(guān)系,但宋曼卿并未有對等的器物或是人,所以她不符合常理,存在時間受限,自然是要回去的?!?/br> 溫檀聽明白了,想了半晌腦子里忽然冒出個想法,驚道:“那若是有和她對等的器物或是人呢?!或者說,也是和她一樣來自昭南,又與我有關(guān),又可以代替她……” 宋沉頓住,看著溫檀,沉聲道:“可是從哪里找能替她走的人或者物?與你,與昭南有密切關(guān)系的,只有她一人?!?/br> 他的話就如同一盆冷頭澆頭潑下,將溫檀片刻雀躍的心思全都熄滅了。是啊,還有什么能代替呢?根本就沒有……單單是與自己有關(guān)的人,除了宋曼卿還有誰? 宋曼卿就是為了自己來的啊。 *** 溫檀最后上樓的時候,還是帶上了一杯花果茶,用熱水沖泡后放溫,有著淡淡的花香。她走到了房門口才發(fā)現(xiàn)宋曼卿并沒有將門關(guān)嚴(yán)實,方便她推門就能進(jìn)去。 房間里沒開燈,但窗簾大開著,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窗投進(jìn)來幽幽的光。 溫檀一手放在門把手上推門,另一只端著茶的手微動,喝了一口茶還含在嘴里,腳步剛邁入房間。眼睛在還沒有適應(yīng)黑暗的時候什么也看不見,但溫檀已經(jīng)被一個有著沐浴露香味的懷抱緊緊從后面抱住,宋曼卿低低的聲音就在耳邊:“我都洗好澡了,你才上來?!?/br> 帶一點(diǎn)埋怨,還帶一點(diǎn)小委屈。 溫檀沒來得及將自己口中的茶水咽下,人就被摟著換了一邊,宋曼卿的唇和呼吸就在自己的臉旁邊,“怎么不說話?” 這時宋曼卿也看到溫檀手中的水杯,被月光折射出玻璃的光,有些波光粼粼的。下一秒,溫檀手中的杯子就被拿走,腰上的手收的更緊了,宋曼卿唇也貼過來,說:“是什么味道?……我也嘗嘗。” 溫檀嚇得趕緊吞咽,宋曼卿的舌尖隨后鉆進(jìn)來,在她的唇齒間靈活游走。因為有之前的花茶,兩人都能感受到淡淡的花茶香味,溫檀被吻的有些意亂情迷,也不知道是怎么就被宋曼卿帶著來到了床上。 “別……”溫檀含糊不清地說,“我還沒有……洗澡……” 宋曼卿一邊往上撩她的衣服一邊說,“等會兒我?guī)湍阆??!?/br> 溫檀現(xiàn)在也不能做回答了,宋曼卿讓她無力回答。 哦不……是無力反抗。 體溫攀升的很快,溫檀對宋曼卿的撩撥堅持不了太久,很快就自己勾上了宋曼卿的脖子將身體往前送。宋曼卿失笑,小心避開她的右邊肩膀,用一種又輕又讓人覺得耳朵癢的聲音說:“我們有段很久沒有……我會溫柔一點(diǎn)?!?/br> 溫檀:你別講話…… 作者有話要說:溫檀:臉紅 就此拉燈。 第49章 后來溫檀趴在宋曼卿的身上仍舊氣喘吁吁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想要反攻一事。 她是很想反手就把宋曼卿按在床上,但是……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在那一遍遍加重的呼吸和肌膚的碰觸中,溫檀只覺得自己快死掉了。 宋曼卿肯定是知道溫檀的想法,更加不給她任何的機(jī)會。溫檀本來就沒有招架之力,感覺自己仿佛在沒有帶傘的雨里,全身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