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同床共枕
“有何不妥,本王不會對你們小姐做出任何逾越的舉動,大可放心,本王說到做到?!?/br> 冬梅她們自是相信王爺?shù)臑槿耍骸芭静桓覒岩赏鯛敚≈皇恰?。?/br> “就這么定了!”夜漓一錘定音,不容拒絕。 就這么定了?他也不問問過她愿不愿意和他住一個房間。 夏荷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一致對上她們家小姐。 睇給她們放心的眼神:“我今晚就住這了,你們呆會把東西整理一下?!?/br> “是,小姐,”既然主子都同意了,她們做奴婢的也沒什么話好說的了。 “官,您要的飯菜給您送來了!”小二端著一個大大的托盤,上面是幾樣小菜,兩碗米飯和一壺酒。他身后還跟著一人,一手提著桶,里面裝了一些熱水是專門給人洗手用的,另一手提著茶壺,是她們要來泡茶的開水。 “放下吧!”白秋水開口。 “好嘞……”小二把東西都放在桌上。 冬梅上前幫他把飯菜筷子一一擺上。 秋菊接過水壺去給主子泡茶,茶葉是她們自己帶來的,小姐自己炒制的,說不喜歡喝她們煮過的茶葉。 春桃讓小二把熱水倒進(jìn)盆架上的木盆里,呆會主子好把手凈一下。 “官,按照您的吩咐,在樓下的廳里給您簡單擺上了兩桌?!毕惹敖哟麄兊男《f道。 “嗯!下去吧!”白秋水坐在桌前看著桌上的菜,菜品雖然比不上翡翠樓的精致,但也勉強過得去。 小二拿起空了的托盤:“好嘞!官慢用!”說完帶著另一人退出房間。 把目光轉(zhuǎn)向站著的四人:“這里也沒什么要忙的,不用你們四個候著了,趕緊下去吃飯吧!”白秋水對她們囑咐道。 “是,小姐,那我們就先下去了,呆會再上來收拾?!?/br> “嗯!” 春桃拉著站在她身邊的秋菊:“秋菊,夏荷,冬梅,走,我們?nèi)コ燥?!?/br> “嗯!走吧!” 待兩人凈過手落座,夜漓夾了一塊魚放進(jìn)她面前的碗里,還特意幫她把魚刺都給挑了出來:“餓了吧!快吃?!?/br> 白秋水對他投去一眼,以示感謝,:“謝謝!吶,你也吃?!眾A了一塊回鍋rou放進(jìn)他碗里。 “嗯!……”把rou放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慢嚼,嘴角翹起,:“嗯……秋兒夾的菜味道果然與眾不同?!?/br> 白秋水嘴角一抽,他還真能瞎掰,一個盤子里的菜難不成還有兩個味道。:“呃!好吃那你就多吃點?!闭f完又把每樣菜都給他夾了一遍。 看著面前碗里用菜堆起的小山,明白她這是故意而為,微微一笑:“難得秋兒對我這么關(guān)心,豈能浪費你一番心意。” 即使面對面前的菜山,夜漓用膳的動作依舊保持不變的優(yōu)雅。 “你何時也變得這般厚臉皮了?”白秋水打趣道。 夜漓一邊夾菜,一邊抬眸對她說:“當(dāng)然是跟秋兒學(xué)得,對了,明日用過早膳后,我們就啟程去綠竹谷見師傅。” 白秋水咬著筷子,汕汕開口:“好,那個……要不要買些東西送給你師傅?”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她總不能空手而去,再說禮多人不怪。 “不用,來得時候我已經(jīng)讓流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們明日直接過去就行,放心,師傅會喜歡你的!”仿佛看出她有些不安的情緒,開口安慰。 “嗯!好……”不知怎么搞得,她對見他師傅這件事好像有些抗拒,到底是什么理由,她也想不沒有,索性也就不想了。 夜晚在不知不覺中悄悄降臨,夜漓單手附后,筆直站立在房門外,不知在想什么。 “咯吱”門被人從里面打開,夜漓回身。 “爺……”春桃和冬梅提著桶從房里走出來對門外的夜漓問安,王爺囑咐過他們,在外不用叫他王爺,叫爺就行,以免招人耳目,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冷聲應(yīng)道:“嗯,你們都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兩人雙雙離去。 舉步踏進(jìn)房間,見沐浴過后的白秋水身著白色里衣正坐在床邊歪頭擦拭著垂落未干的發(fā)絲。 正在跟頭發(fā)打仗的白秋水聽到腳步聲穿來,抬起頭就看見站在她面前的夜漓,放下發(fā)酸的手臂,見他眼里充滿著她看不懂的情緒,好似想把她生吞活剝了般,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只穿了里衣,羞澀嗔他一眼:“看什么看!” 察覺她的害羞,夜漓眉眼里充滿笑意,心情愉悅:“我來?!闭f完接過她手里的布帕,幫她把頭發(fā)絞干。 “謝謝!”他愿意幫忙她開心還來不及,當(dāng)然不會開口拒絕,她都快被這及腰的長發(fā)煩死了,在這沒有吹風(fēng)機,只能用布擦然后等它自然晾干。頭發(fā)太長真麻煩,特別是在古代,每天早上光打理頭發(fā)就花了不少時間,還是春桃她們幫忙的,要是她自己她還真是盤不來發(fā)的。 “阿漓!你說我能不能把頭發(fā)剪掉一些?”她問過夏荷她們,她們一致對自己說不能剪。 大手溫柔的在她頭上忙碌著,聽到她奇怪的問題,:“為什么會這么問?”好好的剪什么頭發(fā),再說女子向來不是喜歡長發(fā)飄飄的嗎? “呃!我,我自己不太會打理這一頭長發(fā),如果沒有她們四個,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想把它剪短一些,呃!大概到這個位置就行。”伸手在肩膀上比了比。 見她把手比在肩膀,皺眉不贊成道:“不行,如果你嫌打理起來太麻煩,等我們成親后,如果她們幾個不在,每日清晨都由我來幫你梳理頭發(fā),就是不準(zhǔn)剪掉,再說,剪發(fā)是不吉利的?!?/br> 她只是象征的問他一下,本身也沒抱太大希望,畢竟這里不是現(xiàn)代,頭發(fā)是不可以隨意剪下的,所謂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 還有就是從一開始她就發(fā)現(xiàn)每次夜漓抱著她的時候,手都下意識的撫摸著她的長發(fā)。 “哦!那就不剪好了?!本镏斓偷偷?,大不了以后出門時就穿男裝,只要扎一個高馬尾就行,簡單方便。 放下手里的布帕,挑起她微尖的下巴,將她不滿的情緒納入眼里,好笑道:“怎么,秋兒不高興?” “沒,沒?。 蓖镑鹊难劾锫冻鲎砣说男σ?,呆呆回道,她怎么覺得夜漓這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是嗎?可是我怎么覺得你在說謊!嗯!”一個嗯字被他故意拉長尾音,聲音低沉沙啞,極具誘惑。夜漓見她臉色微紅,有意逗弄,沐浴過后的她格外性感迷人,臉上充滿著粉色光澤。 頭一側(cè),躲開他的注視,結(jié)巴道:“哪,哪有,你看錯了。”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早點休息吧!”收回手,起身開始解開衣帶,準(zhǔn)備脫掉外衫。 “啊……!” 白秋水見他直接就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尖叫一聲,頭往一側(cè)一轉(zhuǎn),連忙雙手捂上眼睛,急切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怎么脫衣服也不提前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