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超兇!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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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風(fēng)只有你才配彈奏,它能得你之手被重新喚醒,是這把琴的福氣。若琴有靈,它也該心滿意足了?!鳖欏\知想方設(shè)法沒羞沒臊的要把江漓吹上天,且臉不紅心不跳,那叫一個心安理得。 而江漓無論是被夸還是被罵都能保持神態(tài)自若,不動如山:“小小琴曲作為賀禮,不足為道?!?/br> “漓兒送什么都是好的,就算什么都不送,只要陪在本王身邊就行?!鳖欏\知說得很認(rèn)真,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江漓,從他的眼神似是透出了某種信息,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焦灼不安的征求江漓的同意。 夜暖風(fēng)和,草木芬芳,池中魚兒嬉戲,穿梭在滿塘盛開的蓮花下。清香襲人,那一朵并蒂芙蓉越發(fā)嬌艷。 既然沒表示,那就是不反對。 顧錦知心下激動,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扶住江漓的頭,另一只手環(huán)住江漓纖細(xì)的腰身,輕輕的吻上江漓的唇。 清涼柔潤的觸感,如初雪,似晨霜。緊緊貼合的胸膛傳來彼此的溫度,江漓的面上自然而然的泛起了紅潮,連那長而微卷的羽睫都仿佛蒙了一層水霧,濕潤朦朧,帶著些許迷離的醉意。 顧錦知深深地望著他,難以置信自己竟有一天會萬般憐惜一個人,疼愛一個人。哪怕失去自我失去靈魂,哪怕死后入萬劫地獄,他只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留給江漓,獻(xiàn)給江漓。 “要說人啊,真不能給一點甜頭?!鳖欏\知溫柔的卷起江漓鬢角的墨發(fā),將其繞到江漓耳后,笑聲中帶著些許無奈:“以前本王孤身一人,日子雖然乏味,但也都那么過來了。如今有了你在身邊,每天都是期盼,時刻都是幸福。可若哪天你不在了,本王甚至不敢想,那種日子……簡直一刻也過不下去?!?/br> 江漓斂眉垂目,呼吸略有急促:“王爺?shù)膿?dān)心是多余的。” “是么?”顧錦知語帶牽掛:“本王對你患得患失?!?/br> “王爺多慮了?!苯斓f道:“放眼天下,我能去哪里?也只有這舒親王府是我唯一的容身之地了?!?/br> “漓兒?!鳖欏\知撫摸江漓的側(cè)臉,柔聲問:“無論你走到哪里,總會回來這里的對嗎?” 江漓心底微顫,顧錦知神態(tài)有異,話中有話,是預(yù)感到了什么?又或者是……知道了什么。 “王爺也說過,這里是家?!苯祉挠模骸盁o論去往哪里,無論走的多遠(yuǎn),終會回家的?!?/br> 白露沾草,紅日初懸。 郁臺昨夜在外閑著沒事捉蛐蛐,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蛐蛐沒逮到,自己累得趴石桌上睡著了。等迷迷糊糊醒來之時,一聲“小漓兒”讓他瞬間清醒。 聲音的來源自然是新雨樓內(nèi)的顧錦知,郁臺急忙跑進(jìn)去,就見顧錦知身著中衣,樓上樓下的找人。 郁臺心中隱隱涌出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先沒詢問顧錦知緣由,而是讓院中當(dāng)值的丫鬟奴才們趕緊去尋找,轉(zhuǎn)而才走至顧錦知跟前道:“可是找不見江公子了?殿下莫急,江公子可能去水榭賞蓮了?!?/br> 顧錦知的臉色有些發(fā)沉,可若說他怒火叢生,倒不如說擔(dān)憂和焦慮更多一點。 等丫鬟急匆匆跑來跟郁臺耳語之時,郁臺臉色煞白,慌里慌張的跟顧錦知稟告道:“下人們找遍了王府,并,并沒有發(fā)現(xiàn)江公子……就連清煙護(hù)衛(wèi)也沒了。” 出乎郁臺意料的是,顧錦知并未有過激的反應(yīng),似乎早有預(yù)感一般,他只是身子微晃了晃,險險扶住桌角,在郁臺驚慌的慰問聲中輕輕嘆息道:“那是他的責(zé)任,他非去不可?!?/br> 郁臺正想問什么意思,顧錦知忽然瞧見桌上的花瓶底下壓著一張尺紙,上面只有簡短的幾個字。 此番云游,不日方歸,勿念?!?/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年初一,紅紅火火! 第55章舒懷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 江南水鄉(xiāng),青青幽幽,碧藍(lán)晴空,滿是詩情畫意。西湖橋上,煙雨蒙蒙,遠(yuǎn)山朦朧縹緲,近水澄澈碧綠,勝似人間仙境。 西湖斷橋柳絲輕拂,輕柔細(xì)雨,只見一白衣男子單手撐竹骨綢傘,晨間霧氣煙雨打濕了他單薄的衣衫,他面容精致,美如冠玉,冰冷絕俗。身姿超然若仙,氣質(zhì)出塵不染。他獨立于斷橋之上,與那煙雨西湖融為一體,就好像頂級的水墨大師集一生絕學(xué)精心描繪的風(fēng)景畫。 遠(yuǎn)遠(yuǎn)望去,竟不知是西湖美景淪為那人的陪襯,還是因為有了那人的存在而讓西湖風(fēng)光更加水木清華,如詩如畫。 “公子?!鄙碇_衫的二路快步走上前,畢恭畢敬的拜道:“公子腳程真快,倒是屬下來接遲了。” 二路說著,從袖筒中取出精心保存的畫卷,上面是一副濃淡渲染的水墨畫,畫中背景為西湖,畫中之人是一個身著紫衫的貌美女子。 “這是半月前一個恰巧在附近賣畫的書生所作?!倍钒旬嬤f給江漓,那畫中女子正是夜來幽。 江漓將手伸出橋外,驀地一松,畫卷落入湖中,水暈染了紙上墨跡,只留下模糊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