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GL]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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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眷沒有坐到正中,而是挨著左側(cè)坐。顧樹歌一看就知道右邊空出的位置是留給她的,乖乖地坐到了沈眷身旁。 “都坐,難得來做客,都別客氣。”沈眷說道。 季管家也走了過來,侍立在側(cè)。沈眷示意他給客人們續(xù)咖啡。 沒人說話,剛剛熱烈的氛圍在沈眷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就消失得干干凈凈。季管家斟完了咖啡,就退下了。 八個人,孩子不用說,都表現(xiàn)得不太自然,父親們也只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沈眷像是沒看到他們的僵硬,笑著開了口:“都是小歌的朋友,那就不是什么外人?!?/br> 她一開口就提起了顧樹歌。眾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祝瑞中見沒人說話,想著不能這么僵持下去,至少把祝羽身上的嫌疑先撇清。 “本來不該來打攪的。只是警方實(shí)在無能,把祝羽當(dāng)成了嫌疑犯。祝羽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學(xué)生,家里管得嚴(yán),零花錢都是剛好夠用,哪來的資金去收買一個黑車司機(jī)?而且顧小姐出事的那幾天,祝羽基本就在家里,門都很少出。” 他一開口,其他人也附和起來,不外乎就是警察不作為,放著兇手不去抓,竟然為難幾個還沒出校門的孩子。 他們七嘴八舌地撇清,場面有些吵鬧。 顧樹歌不喜歡雜吵的氛圍,她又朝沈眷靠近了點(diǎn),幾乎要重疊到沈眷身上去了。 四個嫌疑人還沒開口,話都讓他們的家長說了。家人好像天生就會互相維護(hù),互相信任。 顧樹歌想起上初中的時候,因?yàn)樘诱n被叫過一次家長。她父母都不在了,哥哥又不喜歡應(yīng)付老師,于是就是沈眷幫她去的。 那時候沈眷還是大二的學(xué)生,到了辦公室,就看到了被批評得頭都抬不起來的她。 沈眷什么都說,只是走過來,把她拉到了身后。 老師正批評得起勁,忽然間批評對象被人護(hù)到了身后,批評不到了,她面色一冷,瞪著沈眷,就要發(fā)怒,沈眷客客氣氣地說:“孩子逃課,肯定是有原因的,與其嚴(yán)厲批評,不如先弄明白情況?!?/br> 那會兒所有人都以為顧家是起不來了,對于落魄的人,世人似乎尤其喜歡落井下石。于是就連學(xué)校里的老師對她都顯得有些針對。 但沈眷一開口,說的也是平常的話,那位老師不知怎么,就偃旗息鼓,不再逞威風(fēng)了。 沈眷保護(hù)過她許多次,那一次沒什么驚險,也沒什么波折,但顧樹歌就是印象很深刻。 也許是因?yàn)樗阉o(hù)到了身后,將自己擋在她身前,也許是因?yàn)樗裁炊紱]問,卻篤定地相信她,又或許是那時候,她就喜歡她了,所以她為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都記在心里。 總之,顧樹歌把那一天記得牢牢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刻在她的腦海里。 “這幾年,我忙著工作,對小歌的生活和學(xué)業(yè)都比較疏忽,你們能跟我說一說小歌在學(xué)校里的表現(xiàn)怎么樣?”沈眷依舊客客氣氣的,也沒什么咄咄逼人的話語。 這是繞過他們,直接和孩子對話,四個大人的臉色頓時就不大好看。 四名嫌疑人的無措都寫在了臉上,男孩子們鎮(zhèn)定一些,女孩子則更無助些。肖敏顯出慌張的模樣,伸手抓住了肖郁的衣袖。 “是、是問哪一方面呢?”祝羽先行開口。 沈眷笑著說:“哪一方面都行?!?/br> 這是在試探他們和受害人的關(guān)系親疏,或者有沒有什么矛盾嗎? 周拓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眼周興瑞,見他沒什么指示,于是就謹(jǐn)慎地開了口:“我和顧小姐不是很熟,只是見過幾次面,我也比較忙,很少和他們聚,只偶爾幾次碰上了,就說了兩句話。她在學(xué)校里的表現(xiàn),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顧小姐比較專注研究,在學(xué)業(yè)上很受導(dǎo)師贊譽(yù)?!?/br> 沈眷聽完,等了一會兒,見他不再講下去,就問:“還有嗎?” 周拓遲疑著搖了下頭。 按照他的描述,那么顧樹歌和他,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他說得對不對,當(dāng)場就能驗(yàn)證。顧樹歌在沈眷的手心畫了個叉,表示他說謊。 他們確實(shí)不太熟,但周拓并不是他口中的那么忙,好幾次也不是意外遇上的,而是他特意找來的。 特意找上門和意外碰見的區(qū)別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肖敏以為他說完了,就做了個舉手的姿勢,說:“那我來講吧,我和小歌要熟悉得多?!彼f著又看向祝羽,接著說,“祝羽也是。” 祝羽笑了笑,沒有否認(rèn)。 “我們每周能見二到三次面,因?yàn)橛幸黄鹕系恼n,所以經(jīng)常坐到一起,有時也會一起吃個午飯。小歌不怎么愛說話,注意力基本都在課堂上,不怎么留意得到身邊的人和事。但接觸的次數(shù)多了,多少都會熟悉起來,有時也會聊一聊。” 肖敏擺出絕無隱瞞的架勢,說得很細(xì)碎:“我們聊的東西……應(yīng)該是比較雜吧,都是想到什么說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