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染山河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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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干什么?” “你傻呢,當(dāng)然是撥門閂兒??!難怪你老婆要生氣,老兄你根本還很嫩啊?!?/br> 說他很嫩!算了算了,沒必要和這種刁民計較。 “記住了,你可是欠我一個人情的。”張良一把抽出匕首就把臉貼在了門縫上。 這事兒張良已經(jīng)做過很多回早就掌握要領(lǐng)了,所以這次他也照樣輕松幫嬴政挑開了自家?guī)熜值拈T閂??捶块T微微敞開了一絲,張良立馬收聲的對嬴政招了招手。 看不出這小子還真有一手,嬴政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自己放緩了步子的悄悄走進(jìn)了房間。屋子里的燭火被熄去了幾支,只余下案上將要燃盡的一點(diǎn)微光。嬴政轉(zhuǎn)身合上門栓后,見房子里還是沒什么動靜,于是他便放輕了腳步的往床榻走去。 “真睡著了?!弊诖惭厣系牡馁逕o淚的搖搖頭:“呵……你還真打算讓我跟西垣他們?nèi)D一間呢!” 無奈蕭默珩這一副實在是太過沉靜寧和,讓嬴政也不忍心去打擾。他只輕聲脫去了自己的衣物,緩緩掀開被子后,男子不禁伸手把人往后拉進(jìn)了自己懷里。 感覺到他人氣息的蕭默珩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但還是習(xí)慣性的將身子往那處溫?zé)峥咳ァK瘔糁杏植话卜值霓D(zhuǎn)了個身,蕭默珩的前額正好撞上了嬴政的下顎。 “唔……枕頭好硬……”這人夢中一句囈語,卻惹得嬴政笑出聲來。 他滿是寵溺的低頭用鼻尖蹭了蹭那人的額頭,嬴政收緊了自己正環(huán)著蕭默珩頸背的雙手。 第三十九章雙方互探 兩天已經(jīng)過去,但是晉陽城的大門還是沒開。 越姒姜心下有些不安,早上見了店主問道:“掌柜的,這城門為什么還不開?” “客官你還沒聽說嗎?昨天在附近發(fā)現(xiàn)了幾個探子,現(xiàn)在正在封城準(zhǔn)備巡查呢?!?/br> “是什么探子?” 男人瞅了越姒姜一眼,也不做隱瞞:“聽說是從北方趙國來的,不不不!趙國已經(jīng)亡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秦國了?!?/br> 越姒姜聽完眉頭一皺,難道是蒙恬派來追殺的人?如果真是這樣,那秦軍豈不是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去向了?頓覺事態(tài)嚴(yán)重的越姒姜轉(zhuǎn)身往樓上走去。 “爹爹,娘親!”在門上扣了扣,見沒有動靜,她又加大了力道的一邊呼喊著:“爹爹,你醒了嗎?孩兒有事稟報?!闭郎?zhǔn)備再扣之時,越姒姜的右手卻被西垣抓住了。 “小……小西……”還不能習(xí)慣這個稱呼,越姒姜靠近了那人耳邊的放低了聲音說:“城里有情況,我們需要一起商量下?!?/br> 西垣笑著搖搖頭:“情況?知道。探子的事我也聽說了。但是,至于他們啊,恐怕憑我們是叫不醒的?!?/br> “但是這事情……” “即便是叫醒了,你以為趙玦會輕松放過你我?” 聽他這么一說,越姒姜不禁想起了前天中午的情形,她本是一番好意的叫他們下來用午餐,可趙玦開門就是殺氣凜凜的給了自己一張冷臉。最可惡的是趙玦居然借著傍晚對劍的機(jī)會,把自己好好修理了一番。就是到現(xiàn)在,越姒姜的脖子和脊背還疼得很呢。 “整天就知道兒女情長春宵夢短的,他還是個大男人嗎?” 明顯看出那人偏心,西垣也忍不住挑逗:“爹爹是專情了點(diǎn)不錯,但大哥你怎么不說我們娘親才是誘人欲罷不能神魂盡失的禍水一個呢?” “那是因為他……”看見朝這邊走來的小二,越姒姜只好掩飾著說:“我們的娘親她芳華絕代溫柔體貼,自然能把爹爹管得牢牢的了?!?/br> 西垣滿意的打了個響指:“說的不錯!那我們下樓先去吃早點(diǎn),其他事等會兒再說。” 明白那人意思的越姒姜只好跟著他下樓。 今天本是開城門的日子,所以在這家客棧里聚集的人也格外多。一眼望過去,這不大的飯廳里都坐得滿滿的找不到一張空桌。 “我們還是讓掌柜把東西送去房里吧?!?/br> 西垣一把拉住了越姒姜小聲說道:“沒準(zhǔn)兒我們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趁機(jī)探查清楚周圍的環(huán)境才最重要的?!?/br> 越姒姜明白的點(diǎn)點(diǎn)頭,恰巧看見不遠(yuǎn)處有一張空桌:“誒,那里那里!”她話音未落的一把竄到了前面。見桌上的食物酒水亂七八糟的擺了一堆,站在旁邊的越姒姜頓感嫌惡的往后揮手喊道:“小二,快吧這里收拾干凈!” “好嘞!這會兒忙不過來,客官勞您稍等?!?/br> “好?!痹芥f完一個回頭,卻見一名少年咬著個蘋果,然后絲毫不客氣的一下坐在了自己身邊的空位上。自己剛剛搶的一張桌子,就這么被占了去。 坐了好一會兒,張良才注意到那人不善的目光,于是他很是不快的回敬了一句:“你誰啊,我們認(rèn)識嗎?” “你又是誰???剛才沒看到嗎,這是我占到的桌子!” 張良左看右看的指了指自己道:“你占到的?這里剛才明明沒有人,我明明就是第一個坐在這里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