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5
“沒有,沒有?!币烧饕娒廊瞬桓吲d,立刻緊張地上前安撫說道。 韓卿聽得他這話,復(fù)又笑眼吟吟,主動拉起耶律征的手,笑瞇瞇地承諾說道:“沒有就好,那我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好,好……”耶律征被他親熱地拉著,近距離看他美色,智力又丟在地上,只會傻傻地應(yīng)道。 韓卿又抬眸瞥了一眼,傻傻地站在邊上的耶合華說道:“我們的皇子在這里久久不能歸家,就讓他這次一并隨我回我回去,可好?” “合華?”耶律征稍稍地清醒了些,隨著韓卿的視線望向好友耶和華,他當然知道耶和華絕對不能放回北寒,不然就少一個籌碼。 可是,隨著韓卿曖昧地一拉,耶律征被拉他到床帳里,看著韓卿近在眼前的美色,什么該不該,什么好友全部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不好嘛?”韓卿細眼如勾,揉著他胸口,嗲聲撒嬌問道。 “好,好,好。”耶律征被韓卿一撒嬌,只想把什么東西都給他,攬著他的肩膀連聲應(yīng)道。 “嘻嘻,我就知道,皇子是最同情達理的人?!表n卿撤回手,退后一些距離,笑瞇瞇說道。 這妖精,只想把他,囚在身下好好的疼愛。 耶律征手指從韓卿的肩頭,一路滑下的脊背,摩挲在他的細腰上,湊近說道:“駙馬爺,你高興啊征也高興。” “呵呵,天色晚了,既然皇子代你父王談好事情,那就早些回去歇息。我此行來古金,合華的哥、姐、祖母分別托了許多話與他,我們需要些時間單獨話家長,望皇子見諒?!?/br> 韓卿眉眼隱忍著不爽,不動聲色地推開耶律征靠近的胸膛,拉開兩人的距離,俊面露出抱歉的神色,撐起假笑說道。 耶律征流連在韓卿腰間的手遲遲沒有收回,韓卿咬著后槽牙,看向楞在一盤不知所措地耶合華,假笑著催促說道:“合華,還不快快送三皇子出去?!?/br> “啊……啊征,我們皇姐夫連日趕路辛累無比,我們讓他早點休息吧?!币先A趕緊上前,拉著耶律征的衣服說道。 耶律征轉(zhuǎn)頭看著好友,想想他在場,也不便做些什么,面色揚起笑容,從床上起身告別說道:“那駙馬爺,我們明日見?!?/br> 韓卿微笑著點點頭,目送著他出去,直到人消失在眼前,那嘴角的笑容全部都變成不善的冷笑。 耶合華把耶律征送出門,兩人停在門口。 “合華,你就好好跟你皇姐夫話家長,我會說服父王跟北寒聯(lián)盟和放你回去的?!币烧魑⑿χ呐囊先A的肩膀,用一種姐夫?qū)π【俗拥挠H切口吻說道。 耶合華有種自己引狼入室的感覺,心里忒不是滋味,僵笑著點點頭。 耶律征滿面春風的離去,耶和華步履沉重地回到房間,看見床上的皇姐夫又恢復(fù)斜倚姿勢,懶靠著矮桌上抽大煙。 上前幾步,期盼道:“皇姐夫,他們托你帶什么話給我?” 韓卿細腕懶地撐著頭,向著耶合華吐出嘴里蓄著的煙,美麗的臉上露出個譏諷刻薄的笑容:“他們哪里還記得你?!?/br> 耶合華眼里的期待之色,被他這句話,狠狠地踩在腳下。他終于悟出,北寒此行根本沒有接他回國的意思。 耶合華鄭重地撩開袍子,五體投地地向韓卿行了一個大禮,感謝道:“多謝皇姐夫攜合華回北寒之恩?!?/br> 韓卿見他還算識趣,不耐煩地揮手驅(qū)趕道:“好了,我累了,你回去罷?!?/br> “是,皇姐夫好好休息?!币先A起身尊敬地告別說道,明朗的眉眼間怎么都揮散不去郁色。 “你祖母經(jīng)常念叨著你?!表n卿撒了個善意地謊言。反正那老女人早就癡呆了,嘴里成天不知道念叨著什么。 “原來祖母記得我?!鄙倌甑拿佳坶g的郁色立刻消散了,重新煥發(fā)了神采,高興的離去了。 韓卿看著他英武的身影遠去,無奈地搖了搖頭,感嘆自己什么時候竟然變成好人了。 在古金皇宮的另外一端,牧云的大丞相李君燁,也做了回幕后之客。 “大王覺得我所說如何?”李君燁放下手里的茶盞,淺笑著問道。 “北寒的確野心勃勃,覬覦六國,前些日子吞并了間冉國,若我們聯(lián)合滅了他的確好利頗多。只是牧云素來關(guān)系與木宛交好,古金還在休養(yǎng)生息,北寒若覆滅了,古金的兩邊被你們夾擊,如何讓我安心?” 耶律丈文敲著桌子,沉吟著說道。 “呵呵,圣上早就想到您的憂慮,這是密旨?!崩罹裏顚捫χ瑥膶挻蟮男渥又刑统?,金色的小圣旨道。 耶合丈文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敬古金耶律丈文書,牧云蕭景煜同古金約定,北寒若滅,三國分之,互不安擾50年。 耶律丈文看著末尾蓋著蕭景煜的皇印,摸了摸胡須說道:“此事,容我再想想給丞相回復(fù)?!?/br> “此為良機,大王切莫失之,五十年夠我們互相發(fā)展民生,五十年后天下誰手,誰都不能斷定。”李君燁站起來,把一個甜美的蛋糕放在古金面前,微笑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