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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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都是你的東西么?”韓卿細(xì)眼朦朧,吐語說道。 “你忘了么,我可是會(huì)換頭啊?!卑妆鈸崦n卿潮紅的臉,臉上露出一副陌生詭異地笑容說道。 是啊,白扁既然能給他換頭,為什么不能把別人的頭安在他身上? 韓卿驚地瞬間推開白扁,害怕地后退,白扁捉住成功被嚇到的韓卿,笑得前仰后合。 韓卿終于發(fā)覺自己被耍,惱怒地要打白扁,卻被他牢牢地捉住了。 “別開這種玩笑!”韓卿聽他說換頭,頓覺得自己的脖子發(fā)疼的錯(cuò)覺。 “呵呵,不和你開玩笑了,不管我是誰,都會(huì)被你迷的神情顛倒?!卑妆獍矒嶂n卿說道,韓卿依靠進(jìn)他的身體,開口道:“那我可不會(huì)被除了你之外的人,迷的神魂顛倒?!?/br> “呵呵,真的么?”白扁在他耳邊神秘地說道,語調(diào)性感低沉,帶著一種悠長的趣意。白扁這次回來,不僅給人的感覺變了,連說話地方式也變了。 “你別這幅怪模怪樣!”韓卿不習(xí)慣,惱怒地拍他說道。 “別生氣,賴皮蛇我當(dāng)回你的小白兔,好不好?”白扁又換回以往說話方式,聲音清澈干凈,帶著獨(dú)有的清脆質(zhì)樸。 韓卿瞧著他這幅熟悉的模樣輕緩一口氣,不知怎么想起,白扁每夜驚醒,說又夢(mèng)見有人從后面砍了他的頭,取走他的臉皮,代替他活著! 韓卿微微皺起眉頭,不經(jīng)意地問道:“你最近還做那個(gè)噩夢(mèng)嗎?” “不做了!因?yàn)槲覊?mèng)見,我把殺人兇手殺了。”白扁笑瞇瞇地說道,帶著一種小小的得意。 “殺人兇手是誰?”韓卿握緊了浴桶邊緣。 “呵呵,這可是個(gè)秘密呢?”白扁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開始跟他玩起了捉迷藏。 韓卿冷下臉,推開白扁,不屑一顧地反激將道:“既然,你不想說,那你一輩子都別跟我說。” “呵呵,卿卿你的脾氣還是如此的火爆呢!”白扁靠近韓卿,把下巴擱在他肩上,在他耳邊輕輕地打趣說道。 韓卿不可置信地盯著白扁。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會(huì)自己給自己換頭呢! 第一百六十九章浮光掠影 他的瀟灑恣意從樹上跌落在地,摔碎了他一地的期盼……慕容白。 韓卿變了,終究是變了。 慕容白看著眼前的被冷落的殘局,一天,一兩天,三天…… 韓卿遺忘了他約好了的棋局。 慕容白放下手里棋子,孤坐在院子里,仰望流過的藍(lán)天白云失意的笑了,他有些思念,在牧云的那些親朋好友了。 他想抱一抱侄女慕致,他想聽爹爹的教導(dǎo),他想娘的啰嗦,他想攜友人們?cè)俅翁と刖扑粒穱L那老酒的滋味,他想念金陵的一花一草,一景一人了,想嗅嗅那兒黃土地…… 在牧云的日子,從來都是孤寂的,他不知道和韓卿還能在一起多久,他既期待回牧云,又害怕回牧云。他和韓卿寫下相遇起點(diǎn),卻又不知終點(diǎn)在何方。 “玉麟,不好意思,我來遲了?!表n卿帶著侍女小兇推開聽風(fēng)院的門,匆匆忙忙來赴約,坐下來拎起茶壺,倒了一杯茶,入口卻發(fā)現(xiàn)茶冷香散。 韓卿一愣,慕容白從來都是拿熱茶招待他的,茶水何曾如此的苦澀過。 “我知道你來遲了。”慕容白斂眸拾起桌子上布好的殘局,白棋一顆一顆地被扔進(jìn)白壇里,韓卿見他要收棋,急叫道:“等等,我們還沒下完呢?” 慕容白抬眼淡淡地瞧著他,著急艷顏,放下懷中棋壇,站起來負(fù)手背立,看著遠(yuǎn)方的將落西山的金烏,默默地嘆聲說道:“花郎,或許是我把你看得太重了?!?/br> 韓卿不解,望著他頎長直挺的背影,細(xì)眼疑惑。 “伯牙子期不可遇,景公仲公不可求,元伯巨卿不可信,是我太較真了,我累了你回吧?!蹦饺莅滓娭祀H染紅的彩霞將褪,抒懷中之悵,神色寂寞地說道。 韓卿心中不是滋味,放手中茶杯,走近他說道:“花郎把你比作子期,比仲公,比元伯,卻聽玉麟把我生分地全撇下了,我哪兒比不上他們?!?/br> “你耽于男寵之情,溺于男寵之欲,容白孤家寡人無從話人,你我皆為男身,若是太過親近,恐有蜚語,還是留于點(diǎn)頭之交為好。”慕容白撇下留下這句話,扔下韓卿頭也不回地往屋子里走去。 韓卿呆呆地空望著禁閉地大門許久,落寞地離去,他想同慕容白像以前那樣無話不談,他想同慕容白像以前那樣同衾共枕,他想同慕容白像以前那樣日日相伴,可是現(xiàn)實(shí)中流言蜚語以及伴侶的懷疑,把他們兩個(gè)越推越遠(yuǎn)。 不,更加確切的說,他韓卿自有男妾后,為了避嫌把持一個(gè)距離,無形之中把慕容白拒之門外了。韓卿心中哪能不惋惜,他多么的懷念,以前白晨軒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