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94
邪春老祖可不就是白扁的師叔么,特么的,這位師叔是不是跟他有仇,他上次就被“yin羊丸”整得痛不欲生。 這次又來個“鎖春丸”! 簡直蜜汁緣分,有完沒完! 白扁曾經(jīng)說過他他師叔,曾經(jīng)分別留下一千多種yin毒、媚藥、迷魂香,以及各種奇yin巧技的情趣用品。 韓卿內(nèi)心慶幸,這位師叔被仇人追殺,摔下絕情崖,早早的失去了性命。不然,鉆研出更多的邪惡藥物,天下男女都要瘋了。 “你別靠近我,我要咬舌自盡?!?/br> 韓卿剛想咬舌自盡,司馬恒就往他嘴里塞了個情趣蛋,笑瞇瞇地說道:“你想咬舌自盡沒門,這東西就是專門給你準備的,邪春老祖果然是我等福音,哈哈哈哈?!?/br> 韓卿聞言頓時眼前一黑。 師叔啊,師叔啊,我倒是是哪里招惹你了,你竟苦苦遺害我至此。你在那巖洞里偷畫心上人的畫像罷了,還天天腦子里想亂七八糟的東西。 “哈哈哈哈,今天我就把年來過,吃頓大rou?!彼抉R恒飛身撲上眼前絕美的食物,韓卿覺得自己身上壓了個大磨盤,五臟六腑快被壓的移位內(nèi)出血。 正當司馬恒上下其手,想見縫插針時,忽然大門外響起劇烈地拍門聲,侍衛(wèi)大喊道:“大將軍,不好了你家著火了。” “什么?我家人在里面嗎?”司馬恒大驚,顧不得享用美食,趕緊下床讓人開鎖離開了。 這一夜外面兵荒馬亂不止,傳到溫暖如春的紫霄閣里,只剩下擾人的細響。 韓卿在鎖春丸的作用下快熟透了,在柔滑的蠶絲背里翻來覆去,滿鼻龍涎香,磨得皮膚發(fā)紅發(fā)燙,只恨沒根鐵杵插了自己。 當天快亮時,外面的沉靜如水,紫霄閣里的大門終于被人緩緩打開,韓卿在那刻看見猶如天神下凡的蕭景煜披血歸來時,感動地無以復加。 你特么的再不來,老子就折在鎖春丸手里,爆精而丸了。 “我快死了,快上我,狠狠上我?!表n卿憋得滿臉通紅,在搖搖欲爆的痛苦中,模糊地聲音帶著急迫地需求。 蕭景煜看著,春情彌漫滿室的銷魂窩,“嘖”了聲,摘下頭上還在滴血的銀盔,在進門前對身后的將士吩咐道: “你傳令下去讓人在天亮前,把地上尸體和血都處理了,我們給司馬恒整出請君入甕的戲碼。” “好?!笔勘e極地應道,識趣地給紫霄閣關(guān)上了大門,方便皇上就寢。 “男后,你是想累死朕嗎?” 蕭景煜解下濕漉漉厚重的浸血盔甲,脫下汗血交織的血裳,高束著一頭黑發(fā),俊偉的體魄逼近韓卿,拿下韓卿嘴里的東西,鳳眼促狹說道。 “你特么的再廢話,我要爆精死了。”韓卿憋得臉快出血,啞著嗓子罵道。 “恭敬不如從命,我的男后大人!”蕭景煜執(zhí)起韓卿的手掌,如是說道。 當濃夜綻出第一縷天光時,腿軟的韓卿被扶出了紫霄閣,蕭景煜重新又戴上假面,精神熠熠地說道:“男后啊,你該好好鍛煉身體,適應適應了?!?/br> “適應,你特妹!”韓卿臭著一張臉罵道。他天天在白蓮廟清心寡欲,一回皇宮就開頓大葷,神仙也要受不住。 “快去救嫣兒他們吧。”韓卿踉蹌地往前走了兩步,指著東極殿說道。 “好?!笔捑办弦话驯痦n卿,不顧士兵的側(cè)目,大搖大擺地走向東極閣。 “哥哥……”莫相離扔下披在身上的棉被,迎面撲向了剛剛落地的韓卿,想在他懷里嚶嚶哭泣。 韓卿被她撞地差點倒在地上,虧得蕭景煜扶了一把他的腰,莫相離看著滿面通紅的韓卿,疑惑地不解。 蕭景煜故假咳了幾聲,扶著細眼亂瞥滿臉不自在的韓卿,當眾解釋說道:“咳咳,你哥哥昨夜遭人下藥了,我剛解藥完畢,他現(xiàn)在腿軟,你悠著點。” 莫相離臉色一紅,羞憤欲絕,莫名的同情起哥哥來。 韓卿狠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一旁的“蕭景煜”沒料到,這當替身的階段里,絕好的機會,竟然從自己眼前被人吞了,他肖想這rou已經(jīng)快一年了啊。 正當樊墨涯想說些什么,把身份換回來時,蕭景煜開口說道:“好戲來了!” 皇宮大開城門,司馬恒身著一身龍袍,虎勢洶洶地趕往皇宮,欲逼蕭景煜直接登位時,沒注意到守衛(wèi)皇宮的士兵,已經(jīng)換了個遍,城門在身后悄悄地關(guān)上了。 “吱呀”沉中的關(guān)門聲,朱紅的宮門在天光里猛然閉合,四周涌出的響亮討伐聲,嚇壞了司馬恒。 “怎么,怎么回事!”司馬恒腦袋卡住了,他回家滅了一趟火,還來不及從親人的死亡里緩來,這天下的局勢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