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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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太子瞧著他的眼神愈加狠厲了,必然視他為威脅。 就是為著一個她。 春嬌聽到nongnong的醋味和威脅,嚇得沒敢出聲。 小小聲的嘟囔:“別這樣兇我嘛。” 胤禛一口氣梗在心頭,若是旁的女人敢這般待他,必拖出去亂棍打死,連著腹中胎兒一并不要了。 偏偏她不同,他連她一根頭發(fā)絲都舍不得。 只想捧著寵著護(hù)著,犯這么大的錯,他也在心里給她找借口。 什么他家威勢太大,她懼了。 什么那日火大,來不及跟他說一聲,后來她自顧不暇,這才沒跟他聯(lián)系。 什么他不夠溫柔體貼會哄人,這才讓她心生退意。 總之她這個人是沒有問題的。 “嬌嬌呀。”天生的克星不成。 春嬌心虛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而又理直氣壯起來:“先生是我唯一的親人了?!?/br> 并不單單是先生那么簡單。 胤禛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索性堵住那叭叭叭胡說的小嘴,省的盡氣他。 “唔?!贝簨杀凰碌某霾粊須?,力氣小小的掙扎:“別。” 她慣愛說別,他慣愛問是別還是停。 春嬌頂了頂肚子,哼哼唧唧的撒嬌:“擠著肚子了?!?/br> 到底都快生了,她就算肚子小,這也是極小的,福晉開口就問是不是五六個月,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就連大夫打眼一瞧,也脫口而出五六個月。 胤禛按了按她彈彈的肚子,突然好奇起來:“你把衣裳脫了給爺瞧瞧?!?/br> 這個一言難盡的要求,讓春嬌怔在原地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流氓!” 青天白日的,讓旁人寬衣,這算是什么道理。 胤禛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委屈:“爺?shù)臇|西還沒看夠呢,就被這小東西給占了,還有沒有道理了。” 他都饞到不行,現(xiàn)在看看都不給了。 說著他特別天真的問:“行不行?” 被春嬌給無情的拒絕了,說實在的,她有些自卑了。 說是沒胖多少,身形也沒什么變化,可孕激素仍然讓她變得面目全非,就算安慰自己,這些都是懷孕的必經(jīng)之路,可看著那些被黑色素霸占的地盤,她心里還是有些難受。 和少女的窈窕比起來,現(xiàn)在笨重的像是一頭狗熊。 更別提這肚子突兀的鼓出來那么大,就連肚臍都往外凸出來一塊,簡直丑到極致。 “不行?!彼豢谝Ф?。 胤禛略有些遺憾,沒有逼她,接著說起旁的來:“你不愿就算了,爺不打算做什么的?!眲e跟防狼似得,沒有必要。 “當(dāng)初答應(yīng)你的狐裘,爺做好的時候,你……”已經(jīng)走了,這幾個字被他咽下,接著說道:“現(xiàn)下又穿不了的,等到冬日的時候,爺再給你做。” 他說著說著,想到她動不動都愛跑,便勾起半邊唇角看著她,意味深長道:“若今年冬日,你穿不上爺?shù)暮?,爺就讓你知道,什么叫下不來床。?/br> 平日里總是憐惜她,怕她身子受不住,沒有太過胡鬧。 春嬌瞬間瞪圓了眼睛:“這算什么?” 看著她的反應(yīng),胤禛瞇著眼,特別危險的弧度,看的春嬌一個激靈,趕緊為自己打圓場:“穿不上只能是我胖了,您別咒我。” 說起這個,她就有些糾結(jié):“這該怎么辦呢?” 胤禛挑眉看向她,就聽她聲音中都帶著糾結(jié):“老人都說,這孩子要親自喂養(yǎng),這樣長大才跟自己親,更何況這樣身體也好些。” 好像是有很多母乳喂養(yǎng)的好處,但是她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來了。 都怪那時候不上心,相關(guān)的資料都沒有怎么關(guān)注過。 胤禛聽她說的含糊,但是大概明白她的顧慮,就反問:“你更想孩子跟你親,還是成才呢?” 這若是跟她親,那就一個字,寵就完事了,寵到他變壞,誰都耐不住,就你這個親娘最特殊,他時時刻刻都惦念著你。 若是想他成才,那這棍棒教育,得罪人的事,必然是要做很多的,那成才是會成才,親不親的就不一定了。 再說成才有度,什么叫親呢, “孩子又成才,又跟我親?!贝簨山忉專骸八矣H,是因為我跟他從十月懷胎到牙牙學(xué)語,都有親子交互在里面,他成才是我要用正確的方式來跟他親?!?/br> 反正她是芝麻也要,西瓜也要。 胤禛聽了噎一口氣在心里,無奈道:“天下好事都被你想完了,還得身體康健不是?只能求一樣,不能太過貪心了?!?/br> 春嬌一想,確實是這樣,瞬間改變口風(fēng):“那就健康的成才長大吧?!?/br> 畢竟虎父無犬子。 作者有話要說: 四四:別跟爺說你未來規(guī)劃。 第49章 說起孩子的問題, 兩個新手湊到一起有說不完的天真話語。 最后對視一眼,春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謹(jǐn)記一個宗旨, 那就是健康就好?!?/br> 在古代,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 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了。 特別是在皇家, 想想康熙孩子的成活率, 還有胤禛后院那些孩子, 打頭折了多少進(jìn)去, 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數(shù)字。 胤禛沉吟,半晌才無奈道:“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左右到時候孩子是養(yǎng)在前院, 又不在她跟前,說什么都是假的。 春嬌美滋滋的點頭, 嘴里無所事事的吃著葡萄,這東西是個稀罕物, 她這一個夏日都沒有吃到,平民百姓買不來。 還是胤禛帶來的,好吃的緊。 只是這是最后一茬, 吃完就過季了。 胤禛瞧著她吃的樣子,這東西吃起來不好看, 要么慢慢的剝皮,總是難免汁水橫流,弄的滿手都是,要么直接裹進(jìn)嘴里, 再把皮吐出來。 她吃的閑,慢悠悠的剝皮,蔥白的指頭勾的那葡萄汁到處都是,襯得那指尖都晶瑩起來。 胤禛瞧了一眼,便別開臉。 片刻功夫,又忍不住看回來,半晌才輕笑著開口:“過來。” 見她目露疑惑,他輕笑著執(zhí)起她那玉雪白嫩的手,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做了一件她永遠(yuǎn)也想不到的事。 春嬌倏地紅了臉,如同桃花瓣上那點嫩尖尖兒,又像是一片紅霧開在心上。 “您、您!”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感受那溫?zé)岬挠|感,再多的話也都被噎下去了。 胤禛輕笑,慢條斯理的又直起身子,勾了勾半邊唇角,什么都沒有說。 春嬌捂著胸口,覺得有些蘇,說句實在話,他以前總是恨不得把一顆心直接捧給她看,少年人的感情熾熱的一塌糊涂,可她總覺得,這熱情總有消散那一天。 如今他成熟許多,這打眼望過去,添了幾分捉摸不透,便讓人覺得比那小細(xì)腰還要撩人些。 胤禛輕笑,湊過來低聲道:“爺怎的了?” 春嬌手中的葡萄落地,她覺得自己真的撐不住了,這人幾日不見,她覺得黑化不少,以前不會這么講話的。 “爺、爺無事。”她話一出口,就又結(jié)巴了。 看著那淺褐色的瞳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春嬌覺得自己的臉肯定紅透了,這會兒感覺都要燒起來了,燙的驚人。 “叫四郎便好,做什么喊爺?!彼S口說了一句,又湊近了些,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爺?shù)膵蓩?,永遠(yuǎn)不用喊爺?!?/br> 春嬌血槽空了又空,整個人都快要飄起來,當(dāng)極致震驚的時候,她反而只會臥槽臥槽臥槽三連發(fā)了。 “四郎~”不就是撩人嘛,她不能輸。 想到自己辛苦練出來的御姐音,可不能白費(fèi)了。 微微勾起的尾音,讓胤禛的眼神幽深起來,他伸出手指,在那嫣紅的唇瓣上揉了揉,直到那眸中沁出水意,眼角泛出薄紅來,才意味深長道:“爺?shù)戎闵?。?/br> 定要好生的收拾她,讓她知道,什么叫夫綱。 春嬌輕笑,直接往他懷里一窩,拈起桌上的葡萄,斜斜的遞過去,別有意味的回:“那我便等著?!?/br> 左右到時候她已經(jīng)走了,想要收拾她,想都別想。 兩人對視一眼,勾唇笑的特別純良。 春嬌跟他膩歪這么久,難免有些困倦,以前都是自個兒躺在軟榻上小憩,現(xiàn)下有了人,那定然是要躺著一起睡的。 胤禛感受到她的邀請,很想賭氣不理她。 天知道當(dāng)初剛回宮的時候,他那叫個不習(xí)慣,懷里頭那嬌軟的香軀突然摸不到了,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迷迷糊糊的時候,也總是想伸手摟一摟,總怕她掉床。 還記得剛知道她不見的時候,晚間做夢就夢到了,他睡得好好的,突然覺得身邊一空,他便什么都不顧了,直接伸手去撈。 哪里有什么能給他撈,直接噗通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地上。 不提懷中空虛,和蘇培盛那狗奴才眼對眼的時候,他真真是懵的厲害。 還呆呆的問:“嬌嬌呢?!?/br> 當(dāng)時那狗奴才的眼神,他已經(jīng)不想回想了。 “不成?!彼麍远ň芙^,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夫綱這東西的。 果然就見春嬌手臂一伸,直接把他拽過來,往他身上一趴,蹭了蹭找個舒適的角度,閉上眼睛裝睡。 她這樣,誰能拒絕的了。 胤禛胳膊都伸出來了,又縮了回去,替她理了理鬢邊碎發(fā),輕聲道:“你長高了?!?/br> 他這么一說,春嬌瞬間睜開眼睛,不顧裝睡失敗,趕緊問:“真的?” 自然是真的,胤禛輕笑:“對,約莫半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