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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美乳,上面還可以看見兩個紅點兒,如此香艷之畫面,任誰見了都要生點旖旎的心思來才是,可來人卻沒有,只盯著珺瑤未著鞋襪的腳丫,擔(dān)心地說:“夜晚微涼,公主注意保暖?!?/br> 珺瑤一時不察,腳已被薛萬徹握入了暖烘烘的手掌里,頓覺一絲酥麻流竄到全身。薛萬徹把她捂熱之后就把珺瑤抱起來往大床邊走,珺瑤還以為他終于開了竅,結(jié)果到床邊薛萬徹直接就把她放進了被子里。 “公主先歇息,我去沐浴了再來陪公主。” 珺瑤當(dāng)然不會先睡,她現(xiàn)在壓根睡不著,薛萬徹洗浴回來剛鉆進被褥里,珺瑤就湊上來用胸乳往他身上蹭。 “駙馬,我好難受。”說罷又嬌里嬌氣地拉了薛萬徹的手摸自己胸口。 如此被一具綿軟柔膩的玉體貼住,薛萬徹本能地有了反應(yīng),不光那處熱,全身都是燥熱難忍,又不敢違背珺瑤的命令,只好輕輕地給她揉著胸口。 珺瑤本是嬌養(yǎng)著長大的,全身的肌膚都是膩膩滑滑,嬌嫩無比,那兩團豐盈更是又挺又圓,還有彈性,薛萬徹習(xí)武出身,手上不少了有薄繭,哪怕力道再輕,珺瑤也感到甚是粗糙,被刮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酥酥麻麻的,還熱熱的叫人渾身無力。 “公主還難受嗎?” “嗯…” 聽著珺瑤的嬌哼,他一手下意識的伸手去摸那里。 下體又腫又硬,他從前也勃起過,懵懵懂懂的知道要如何讓這東西軟下去,不好意思當(dāng)著珺瑤的面把玩,見珺瑤似乎不那么難受,便又起身去了凈室。 因為那東西好半天不肯軟下去,他就一直待在里頭不肯出來??蓱z丹陽公主一個如花似玉、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已經(jīng)是酥軟無力,蜜汁四溢,卻被他扔在了床上置之不理。 【三】賢后圣主為妹解憂 珺瑤雖然嫁了人,但也不時回宮坐坐,長孫皇后發(fā)覺她有些郁郁寡歡,不及成婚之前開朗活潑,暗忖那薛萬徹畢竟是武將出身,丹陽又格外嬌弱,別是他不懂憐香惜玉叫丹陽受了苦,有心問詢一番。 珺瑤卻是有口難言,只搖頭不語,皇后沒問出個所以然,但總覺得不對勁,就問起了公主的奶娘何氏。 何氏也是急壞了,知皇后慣來聰慧,想讓皇后想想法子,便把實情一一道出,皇后聽了才知道丹陽與駙馬成婚月余,竟一直未曾圓房。 沒想到這薛萬徹年長公主五六歲,卻還沒有開竅,皇后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辦法,把這事跟皇帝李世民說了,好叫他拿個主意。 李世民聽后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遂召來薛萬徹,講起夫妻之道。薛萬徹說:“我與公主很好呀!我們從未吵過嘴?!?/br> 李世民一時語塞。 薛萬徹以為他擔(dān)心自己對公主不好,還肅然道:“陛下放心,臣雖然是個大老粗,但自知承蒙圣恩,決不會對公主有二心?!?/br> 李世民苦笑:“你真是傻得可愛。”一時也不知說什么好,說深了吧,這大老粗必然不懂,要是說淺了又顯得朕太低俗。 想到正是季春,外面會有發(fā)情的動物交配,若能讓薛萬徹親眼看到也許會使他開竅。 于是邀了薛萬徹去打獵,說是打獵,但他時刻關(guān)注那些成雙成對的動物,希望它們能夠交配。 可一路走來,雖然有動物的確成雙成對,但一見到兩人手持弓箭,盡皆逃之夭夭。 李世民看到那些動物逃走,也不搭弓射箭,倒是薛萬徹這個大老粗興致高昂,連呼:“陛下快射!” 不多時,薛萬徹身邊已堆滿了獵物,他看到李世民身邊連半只獵物都沒有,便也不敢多獵。暗想皇上成天憂國憂民,甚是勞累,或許只是借狩獵之名,出來散散心,于是陪著李世民默默地走著。 到了中午,李世民硬是沒能看到一宗“活教材”,看薛萬徹在旁惶惶不安,遂說:“咱們回吧。” 兩人回到拴馬的地方,李世民不覺精神大振。 原來兩馬一雄一雌,雖隔了一段距離,但正相互傳情。李世民快步上前,解開韁繩,有意讓兩匹馬接觸。 果然沒了韁繩的約束,那雄馬便急不可耐地翻身撲上了雌馬。薛萬徹剛想喝止,忽然住了口。 因皇帝所乘之馬乃是雄馬,而自己所乘之馬是雌馬,皇上的馬“欺負(fù)”臣子的馬,那也只有忍著。 李世民指著兩匹馬說:“它們在行夫妻之禮呢。” 薛萬徹說:“那是臣之馬的榮幸。” 李世民問:“你可明白了夫妻之道?” 薛萬徹說:“臣明白?!?/br> 李世民頓時哈哈大笑,心想這塊榆木疙瘩總算開了竅。 【三】豈有此理 薛萬徹回了府,當(dāng)晚便不顧珺瑤未傳召穿入了公主寢屋。 珺瑤因嫂嫂為她傳了信說駙馬已經(jīng)明了夫妻之道,便也沒有生氣,隱隱期待著與駙馬同房。 薛萬徹器宇軒昂地走進來,坐在小榻上,就讓珺瑤來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