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問題最終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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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夜君墨一臉奇怪的看著她。 “正如我所知,就算你在蘇家再怎么受苦受罪,也不至于讓你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吧……” 蘇晚蕭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反應(yīng)有點(diǎn)過頭了,或者說是說漏嘴了,所以她趕緊對著夜君墨解釋:“我這叫未雨綢繆,防患于未然?!?/br> “而且鸞雀的意思不就是說我未來的曲折和坎坷會有很多嗎?所以呀,以后我不知道要面對多少來自于自己內(nèi)心的矛盾呢?” “人內(nèi)心才是最不可測的地方,所以現(xiàn)在我能夠預(yù)測到的,將來會出現(xiàn)的問題,我都應(yīng)該在現(xiàn)在解決了,要不然等到真出問題的那一天適應(yīng)不了豈不是出大事了?” 蘇晚蕭一臉正經(jīng)說的還頭頭是道,口若懸河,還挺像那么回事兒的。 蘇晚蕭看著夜君墨好像要相信了,所以趕緊乘勝追擊:“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我沒睡過地上呢?” “蘇家確實(shí)是不敢在明面上對我怎么樣,但是如果他們真的像你想象的那樣,你也不想想我這靈脈是怎么會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 “你不要把人想的太好,其實(shí)咱們兩個是同病相憐的吧,我真的覺得咱們兩個有點(diǎn)像,你敢說你從小到大一點(diǎn)委屈都沒受過嗎?” “就像你貴為墨王,該吃的苦也一點(diǎn)沒少一樣,我雖然是蘇家的嫡女,但看我不順眼的人可多了,去了生活中到處給我下絆子的,更是不知道多少,睡不上床,只是太小太小的一件事兒了。” 夜君墨的眉頭,從蘇晚蕭開始認(rèn)真正經(jīng)的分析這個話題的時候就沒有解開來過。 蘇晚蕭還要說些什么,就看到夜君墨直接把她攔腰抱起,然后放在了床上。 蘇晚蕭嚇了一大跳:“你這是做什么?” 夜君墨把蘇晚蕭的鞋子直接扯了下來,然后邊按著蘇晚蕭的肩膀,把她放在了床上躺著,自己則坐在一邊看著蘇晚蕭。 “你若是想睡床就同我說,不用擔(dān)心什么養(yǎng)尊處優(yōu),你現(xiàn)在是我的合伙人,這點(diǎn)要求我怎么都能滿足了你,日后你不用在這件事情上擔(dān)心,想要什么想做什么直接同我說就好,我會全都滿足你的?!?/br> “還有,這次回蘇家的時候,若是還有人像之前那樣對你,你也要跟我講,”夜君墨扯了被子,直接蓋在蘇晚蕭的身上,“平時跟我這么厲害,張牙舞爪的,真正面對應(yīng)該抓我找的人就熄火了?” “日后你若是有看不順眼的人,直接上手就可以,你大可以放心,所有的后果我都可以幫你承擔(dān),洛水國我還沒有搞不定的人?!?/br> 蘇晚蕭其實(shí)已經(jīng)預(yù)料到夜君墨會說的是什么話了,她本想說等夜君墨說完這些話之后,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嘲諷他一番。 但是當(dāng)夜君墨認(rèn)認(rèn)真真的把這些話說完之后,蘇晚蕭的嘴卻動不了了。 她看著夜君墨的眼光,只覺得自己好像對這目光麻痹了一樣。 蘇晚蕭恨不得直接抬起手給自己兩個嘴巴,馬上打醒這個正在犯花癡的自己,但是她根本就做不到。 她頭一次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對自己有這種想法,其實(shí)她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忽悠夜君墨的,夜君墨說的根本就沒有錯,蘇家的人就是不敢對她怎么樣。 雖然蘇海討厭自己,他那兩個女兒和一個老婆對自己也是厭惡的要命,但是蘇家的人確實(shí)是不敢對自己輕舉妄動的,畢竟家里的長老還是在家里的,怎么可能任由蘇海濫用職權(quán)。 就算蘇海貴為家主,但是長老們可不是裝飾品,若蘇海真的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他們怎么可能睜一只眼閉只眼,更不要說長老們屬意的本就是蘇晚蕭。 蘇晚蕭這次完全是認(rèn)栽了,要不是夜子辰和安夢淺,她怎么可能淪落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而蘇家的人只不過是白白撿了好處罷了。 蘇晚蕭在這個時空里吃的苦全都是精神上的,而她真正吃苦的時候則是在現(xiàn)代社會,那時候她跟著師傅吃不飽穿不暖,每天還擔(dān)心生死問題,要不是最后蘇晚蕭出息成為了雇傭兵,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當(dāng)賣火柴的小女孩呢。 所以真正作為天才隕落的蘇晚蕭,可能受不了她今天所面對的這一切,無論是羞辱還是嘲諷,但是從那個吃不飽穿不暖生存都是問題的時代,穿越過來的蘇晚蕭是不害怕的。 她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生命沒了那就是什么都沒了,什么羞辱不羞辱,尊嚴(yán)不尊嚴(yán)的,在真正的生命面前相比那真都是浮云。 蘇晚蕭以為現(xiàn)在的自己不會再去被這些東西觸動了,可是真的聽到夜君墨這么說的時候,她心里一陣一陣的泛上來的暖意并不是假的。 這也是蘇晚蕭第一次明白,原來她也想要一個依靠。 蘇晚蕭一直覺得自己無所不能,頂天立地,一個人行走在天地間什么都不需要,需要的就是自己的一身實(shí)力,可是面對著被自己欺騙,還會說出這樣話的夜君墨,蘇晚蕭覺得自己一個人可能完成不了所有事情。 蘇晚蕭的眼眶有些發(fā)酸,她直接把被子扯過來蒙在自己的頭上,然后一個翻身就背對著夜君墨:“你就吹牛吧,反正我也用不上你做這種事,所以才這么肆無忌憚的做保證?!?/br> 但夜君墨聽到這話,直接把蘇晚蕭又翻了過來:“我這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我告訴你可以保持多疑,但是你沒有必要對我也這樣,那天你問的那個問題的答案,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了。” 蘇晚蕭隔著被子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里猛的顫動了一下。 她當(dāng)然記得那天自己問的問題是什么,就是夜君墨在告訴她誰都不要相信以后,她問夜君墨的:“我可以相信你嗎?” 夜君墨有了答案了,盡管時間隔的有些長,但這個明確的答案還是從他嘴里說出來了。 “你可以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