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4)
車內(nèi)妖艷的女人便是月季,她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車外打斗的人,一會兒皺皺眉頭,又一會兒嘴角微微上揚,不知是喜還是憂。 月季發(fā)現(xiàn)了坐在車里的中年人,由于隔得有些遠,即使釋放真氣感應(yīng)對方,也沒有認出是誰。因為對方?jīng)]有任何修煉的氣息,所以也就沒放在眼里。一只小螞蟻,壞不了她的好事! 五分鐘過去了。月季看著自己的下屬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卻面無表情。只是隨手撥通了一個電話“派些有用的人來!” 慕容溪和圖喬在短短的七分鐘內(nèi),殺死了近五十個人,剩下沒死的,都是福大命大,沒被打死! 但是兩人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來了近百個人。這些人不同于剛才的,這些人大多都是小混混,幫老大跑跑腿,靠著老大分一口羹而存活。其中不乏有不滿二十歲的小青年,更是有幾個還沒成年的。 慕容溪看到來者,有些擔憂,小混混雖然不好,但也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就這么沙了人家,良心上怎么過的去?更何況,年齡還這么小,要慕容溪無緣無故的去殺小孩子,他可不愿意!不過慕容溪似乎忘了,他也不過才十七歲! 不好下沙手,只好往不致命,卻能一招制敵的地方下手。慕容溪從一個小混混手里搶了一把刀,揮舞著大刀,嚇唬沒見過大世面的小混混。圖喬則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根長長的樹條,狠狠地抽打周圍的小混混。雖然不見血,但也夠疼! 雨越下越大,小混混們卻像打了雞血似的,越戰(zhàn)越勇。原來的血水混著雨水流成一條小河。慕容溪看到滿地的血,不由的,心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越野車內(nèi),中年男人的臉陰沉的可怕?!昂冒?,還真是好啊,我才送老爺子離開多久?就亂成這個樣子了!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但是,看到慕容溪和圖喬,他的臉色稍微有些緩和,他看到慕容溪雖然手上有刀,但那只是做做樣子,并沒有真的砍下去,只是時不時的扇某一個小混混幾個大耳刮子,幾下之后,人就倒在地上捂著臉不知是哭還是叫! “真是少年出英雄?。〔贿^,城里什么時候有這么一號人了?”中年男人沒有多想,快速的撥通某個電話… 蒼狼特戰(zhàn)大隊。 “報告團長!我部剛剛接到首長電話,命令我部武裝火速趕往城南郊外!” “什么?首長出事兒了?”文皓軒和和哥哥文皓杰還坐在會議室里靜靜地等待首長歸來,可是沒等到人,卻等來了請求支援的電話。 “快!立即派人支援!一定要把首長安安全全,完完整整的給我?guī)Щ貋恚。 蔽酿┸帋缀跏谴蠛鹬?/br> “突突突突…………”直升飛機在五分鐘之內(nèi)整裝完畢,從基地出發(fā),駛向城南郊外。 豪華的保時捷里,月季氣的咬牙“廢物,都是廢物,連兩個小屁孩兒都搞不定,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月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終于,她忍不住了。打開車門,釋放真氣,保護自己不被雨淋到。她依舊高傲的像只孔雀! 趁慕容溪不注意,真氣化絲刺向他。不料,卻被慕容溪輕松躲開。并且還向她甩來一個大耳刮子!“啪!”一聲脆響。 “我本不打女人,可是對于你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管你是男是女。我照打不誤!”慕容溪甩著大耳刮子,還不忘挖苦月季。月季臉色鐵青,恨不得立馬撕碎慕容溪。 “賤人!野種!敢打老娘?。孔屇銍L嘗老娘的厲害?。 痹录久婺开b獰,發(fā)瘋似的揮舞著銀鞭,瘋狂出擊,完全看不出剛才的冷艷高貴,倒像是一個罵街的潑婦。 畢竟是元嬰期的人,再加上靈器,對付一個赤手空拳沒有真氣的小孩子,月季隱隱占上風。 “啪!”銀鞭狠狠地抽打在慕容溪的手臂上,立刻出現(xiàn)了了一道烏黑的印痕。不足兩分鐘,印痕慢慢腐爛,烏黑的血隨著手臂慢慢下流?!埃 钡卧诘厣?,綻放出一朵黑色妖艷的漣漪,最后融進水里… 慕容溪感到麻木,似乎整個手臂都不聽使喚了,他只能努力的躲避著銀鞭,防止再次被打中。 圖喬看到慕容溪有些吃力,便立馬過來幫忙。相比于月季的銀鞭,圖喬手中的樹條顯得更加可憐。細細的,改軟的地方不軟,該硬的地方不硬。但是,在圖喬手中,這根樹條,像是有生命般的,圖喬怎么想,它就狠狠的往哪里抽。 不一會,月季被抽的滿身紅紫。沒有了先前的高傲,雖然她有真氣護體,可在圖喬面前,她的真氣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玩的玩具。先陪她玩玩,圖喬抽的每一下,雖然看著漫不經(jīng)心,但注入了不少“真氣”,過一會兒,有月季受的了! 小混混處理的差不多了,月季也被打的不敢在向前走了,直升機也到了。兩隊人馬全副武裝,井然有序的快速包圍了整個現(xiàn)場。過了一分鐘,就開始清理。 有兩個人直徑走向停在不遠處的越野車,恭敬的向坐在駕駛位置上的人敬了一個禮“首長!我們來晚了,讓您受驚了!” “不用管我,去看看那兩個小伙子,他們很不錯!” 野狼聽到首長竟然稱贊別人很不錯,不由的吃了一驚。首長可是從來不隨意贊許他人,能得到首長的贊許,那可是莫大的榮幸!他要看看,到底是何許人也,能讓首長夸獎! 野狼快步走向慕容溪和圖喬,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兩人不過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兒。心里暗暗詫異,這倆人看來不簡單“你們好,我是野狼。你們倆沒事兒吧?”話音剛落,野狼就眼尖的看到了慕容溪手臂上的傷“怎么回事?這血怎么是黑的?衛(wèi)生員!擔架??!”沒等慕容溪和圖喬說一句話,野狼就安排好了一切。飛快的把他倆送到直升機上,隨后駛向第一軍區(qū)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