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遲到的下馬威(上)
東莞街上的某個大型會所中,地下室的酒吧迪廳里人山人海。一樓二樓的人也是摩肩接踵,只有三樓以上人才少的多。 這個會所,名為天堂盛宴。是東莞區(qū)的一個黑道老大——雕成明,雕爺的私人產業(yè)。里面有多種娛樂設施。酒吧、迪廳、桑拿館……一應俱全,也包括了不少販賣違禁品的,可以說是整個京城內最活躍的地方之一。也是一塊論誰見了都想咬一口的肥rou,可惜,牙口好的沒幾個。咬一口,倒搭了自己的一口牙,也就只能望眼遠觀了。 月白作為商業(yè)界的一大龍頭,自然對這會所也是垂涎已久。只是奈何著天堂盛宴水太深,還不夠月白淌。月白都淌不過去的水,跟別提其他人了! 但是慕容溪早已把天堂盛宴水的深淺摸得一清二楚,早在東南亞時就已視為囊中之物。 慕容溪召集了所有的穆衛(wèi),加上慕容溪也不過十人。大概八點半,慕容溪身著寶石藍的西裝出現在天堂盛宴。在人群中猶如鶴立雞群,格外顯眼。穆衛(wèi)們統一的黑色西裝看起來也酷酷的,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慕容溪獨自一人輕靠在沙發(fā)上,俊美的臉龐完美的身材,給人一種慵懶妖艷的美感,惹得來來往往的美少女不由得駐足觀看半晌,最后才依依不舍的離去。慕容溪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偌大的會所?!翱磥砝€真不少呢!今晚,該清理一下了!” 在慕容溪發(fā)呆之際,一個白色的身影映入眼簾。依舊是及腰的青絲,只不過被高高的束縛在頭頂,往日充滿仙氣的白色長衫換成了干練的白色西裝。素凈潔白的白色面具也換成了具有十足美感的化妝面具,露出了性感迷人的下巴,類似于紋身的條紋穿過面具直達耳根,讓人不由得浮想聯翩。微微上揚了1度的嘴角,帶著邪魅和誘惑。奇怪而又霸氣的打扮一路上惹得少女們失聲尖叫!原來就是傳說中的長發(fā)內魅男!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圖喬! 圖喬不知從哪里聽說慕容溪在天堂盛宴,也改頭換面的來湊熱鬧。 慕容溪看著圖喬這奇怪的打扮,有些哭笑不得。干練的西裝加上及腰的長發(fā),這是什么裝束? 圖喬直徑走向慕容溪,二話不說就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來二郎腿。二人這么坐在一起更引人注目,不少人的眼睛不停的瞟向二人,二人卻毫不在乎,直接無視了周圍的一切! 在人群中,某個角落里,墨羽蝶正往嘴里塞著各種甜點個零食,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人的sao動,也不管目光投向哪里。更不顧別人看“豬”的眼光,不在乎別人的議論,只管向嘴巴里塞著食物。好不容易有時間偷偷的跑出來,怎么能不多吃點呢? 浪費食物,乃人生第一大罪過也?。?/br> 這是某吃貨公主特別經典的一句口頭禪。 天堂盛宴四樓的臺球室里。 雕成明正不緊不慢的打著臺球,旁邊還站這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手里也拿著一個臺球桿“雕爺,您倒是快點啊!我還等著呢!” “急什么?該來的總會來!”雕成明不痛不癢的頂了公子哥一句。 “咚咚咚…”雕成明正比劃著打算打最后一球,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雕爺!屬下有事稟報!” “進!” 進來了一個個子挺高的胖子,附在雕成明耳邊囈語了幾句。 雕成明楞了一下,隨即撇撇嘴滿臉鄙夷“不過是些紈绔子弟,蹦跶不高!”說完便不再理會胖子,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雕爺,沒什么事兒吧?”旁邊的公子哥有意無意的吐出一句話來。 “沒事兒,兩只小螞蟻而已。我們繼續(xù)!” 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中,慕容溪和圖喬一前一后,不緊不慢的走上樓。眾人都紛紛猜測,這兩位一看就不是凡人,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不少姑娘也春心萌動,躍躍欲試想上前展示一下自己,但又看到慕容溪和圖喬一臉面癱像,為了不讓自己出丑就只好作罷! “吱!”雕成明和公子哥正玩在興頭上,突然,門被推開開。慕容溪和圖喬二人一臉平靜的看著屋內的人。雕成明瞇著透露著危險氣息的鷹眸,細細的打量著門口的兩個“小毛孩”。只是某位公子哥當即就不愿意了,何時有人敢擅闖他的私室?頓時一臉怒氣,罵罵咧咧的叫著保安,要求將兩人人扔出天堂盛宴。 保安聽見公子叫,怎敢不來?人家可是是京城第一家族,南宮家的二少爺南宮痕。一句輕飄飄的話,就能滅了他全家。 只是慕容溪和圖喬二人又怎會讓這個礙事的人來搗亂呢?十幾個人硬生生的站在走廊盡頭,手里還拿著電棒卻動彈不得,滿臉驚恐。這是什么個情況?我要死了?十幾個保安心里像是有千萬只草泥馬狂奔而過,惴惴不安,他們現在寧愿跪在馬路邊求人施舍,也不想在干這個危險工的作了! 任憑南宮痕大喊大叫,也沒有一個保安來。“好了,南宮痕。不得無禮!” 不得無禮?呵呵,早干嘛去了?慕容溪挑挑眉,直徑走向其中一個臺球桌。隨手拿起兩支球桿,扔給圖喬一支。 “雕爺,今天我是來談生意的!” “啪!”慕容溪一桿子,白色的母球擊散了原本整齊的各個球,噼里啪啦,球四散開來。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慕容溪?!?/br> “圖喬!”圖喬頭也不抬的悶聲吐出兩個字,接著又打一桿。他實在不想同這些人浪費口舌。 “慕容溪?”雕成明早在兩個月前就聽說過這個所謂的慕容溪,不好好待在他的東南亞,竟跑來z國。一個小屁孩,想翻什么風浪來?恐怕只有挨揍的份把? “呵!雕爺,您先別著急下定論,能不能翻起風浪,可不是您說了算!” 雕成明心里一驚,這小子,竟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其實慕容溪根本就不知道雕成明心里在想些什么,這不過是慕容溪對雕成明的了解夠深。這個人就這樣,實力夠強,自負的心也夠大。不過這樣,慕容溪才能更容易的為拿下天堂盛宴,為了它,他可沒少花心思。 “哦?那雕某對溪少還真是拭目以待呢!”雕成明雖然心里微微有些詫異,但他還是沒將慕容溪放在眼里,自信并不是憑空而來,一切都靠實力講話! 在兩人談話的時間里,慕容溪和圖喬默契的將一桌球,打的只剩了一顆白色的母球,孤零零的躺在球桌上,顯得格外刺眼。慕容溪抄起球桿,毫不客氣的將白色母球打出桌外,準確無誤的掉進墻角的垃圾桶。除了慕容溪和圖喬,其他兩人都不知道白色的母球已經碎成渣。南宮痕愕然。 但是,很快,慕容溪又拿出了被打進球網的所有子球。又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新的母球,整整齊齊,井然有序的擺放成原來的樣子。就像,從來都沒有動過… 雕成明站定,看著眼前的人做這一切。慕容溪這么做,無疑是在告訴雕成明,老大的位置是我的??! 雕成明感覺到了危險的潛在,這個少年,似乎是個狠角色! 待慕容溪收拾好一切,淡淡的瞟了雕成明一眼,完全忽視了現在一旁的南宮痕。 看著雕成明飄忽不定的眼神,慕容溪淡淡的笑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雕爺,浪費了您的一個好球,您應該,不會怪我吧?” “當然,能為溪少服務,那是它的榮幸!” “好,那咱們來談談正事兒吧!天堂盛宴,我要了!” “什么?你……”雕成明想過,做過假設,但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膽子和胃口一樣大!竟跑到老虎跟前要rou吃!真是不怕噎壞了自己! “呵呵,溪少真會說笑!雕某有點承受不住啊!” “額?堂堂一個雕爺,連這都承受不???嘖嘖,我看,您這老大的交椅,坐到頭了吧?”慕容溪絲毫不留情面的噎了雕成明一句。 “你……哼!現在的小輩,還真是沒有禮貌!” “哈哈,雕爺,我開玩笑的,嚇到您老了?我向您賠不是!”慕容溪一臉正經向雕成明賠起了不是。卻暗自竊喜。 旁邊的南宮痕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人居然敢這么跟雕爺說話,估計是不想活了吧?于是乎,當即大吼“喂!你誰???怎么跟雕爺說話呢?” “乎??!”“哐??!”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感覺自己就像沙包一樣飛起來狠狠砸在墻上又掉在地上。 “聒噪!”圖喬手輕輕一揮,南宮痕像死狗般飛起又落下,躺在地上呻吟。 “噗!”一口鮮血應聲而噴出。“??!我的肚子!啊!你、你個王八羔子!你知道、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居然敢這樣對我!你等著,今天老子一定要扒了你的皮??!讓你跪著求我饒了你!!” “這位小友,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他是誰,你不知道嗎?”雕成明心里大驚,這兩人,真的不簡單! “呵?他是誰,我還真不知道,我就知道,聒噪,會惹人煩的!”圖喬一臉平靜,仿佛剛剛扔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死狗。 “哼,既然如此,那就休怪雕某不客氣了!來人!請!客!” “嗖!”不知從哪里冒出十幾個黑衣蒙面人,手持一米有余的長劍,一齊刺像二人,整齊劃一的動作如出一轍。 圖喬借助室內裝修設計,一個跑跳騎上其中一人的肩膀,將身一扭,那人脖子應聲而斷。軟綿綿的倒下,圖喬一把搶過那人手中的長劍,轉而又干脆利落的一刀,送另一人去見閻王。同樣,搶下長劍,扔給慕容溪。 慕容溪手中正拿著一把被砍得七零八落的椅子,見長劍,將椅子狠狠砸向其中一人。一把接住了長劍。 沒幾下,一行人倒了一地,鮮血染紅了地面。雕成明見此情景早早跑出屋子,只留爬都爬不起來的南宮痕獨自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