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dá)分節(jié)閱讀_138
我說:我去擋他的話,你躲在哪? 張文笙一言不發(fā),戴起了面罩。 我一跌足,喃喃道:我真是傻了,不看牌子的話,大家都是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兒了,哪分得誰是誰。 張文笙在面罩里藏著,輕聲發(fā)出一點短促的笑:你是傻了,看不見臉,還聽不出聲音嗎?拿你的聲音來說吧,我已經(jīng)記得了,回頭你咳嗽一聲我都能分出來。 我想起他回到光輪號那天,他躲在房間,傷心欲絕,一個勁兒虐待自己。他至今也沒聽出那天給他送東西的人是我來著。 想到這里,我只能搖搖頭,夾槍帶棒地刮了他一句道:你就吹吧,你分不出來。 第110章空有寸心思會面,恨無單酌遣相邀 二十、 反穿越聯(lián)合執(zhí)法局局長凌海洋擁有光輪號上的最高權(quán)限,在這座幽藏著“太陽”的天宮里,他似個昊天金闕的無上至尊,連小范圍內(nèi)的生殺予奪都能關(guān)起門來自判自裁之,更何況在自己的地盤上晃蕩晃蕩。 所以我堵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自顧自晃蕩進(jìn)了陳虞淵的辦公室,并且手腳不穩(wěn),開始動起人家陳教授的私人物件來了。 門一打開,我就看見他站在桌前翻陳虞淵的抽屜。原本想要也要似茱莉亞那樣,對他客氣客氣,全個禮數(shù),但他這樣矜貴的身份,居然一進(jìn)門就翻我玄外孫的抽屜,這教我如何能忍? 我沖進(jìn)去,他翻得太恣意,竟沒有看見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就在他的近旁,一巴掌拍上了桌,給他來了一聲震。 饒是凌海洋,都也有被我拍桌驚到的時候,我覺得我至少應(yīng)該得意一下。 凌海洋本來手里抄了一樣?xùn)|西,因為我這一下拍桌,東西墜地,像是個轱轆一樣,就地滾了老遠(yuǎn)。 他攆了兩步,沒追上,忽然想到什么,停下來扭頭看我。 這人自己規(guī)定了大家要穿工作服,到頭來他在實驗室里巡視,完全沒有表率的意思,他穿得一身筆挺的軍裝制服,形制與我爸爸的軍裝有些相似,讓我感覺愈加不爽。 他看看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弄得我都緊張到手心出汗,正待要慫,他卻開口了:同學(xué),你有權(quán)限進(jìn)這里? 我一哆嗦,咬牙梗住脖子給他杠了回去:我只有權(quán)限進(jìn)這里!我來是幫老師做事,而且,我進(jìn)這里不會翻老師東西! 凌海洋一樂:嘿,你這小孩兒忒有意思,怎么還懟起我來了。老陳跟我的關(guān)系還有什么可說? 他的東西我看看又怎么了? 他指著地上滾出去那玩意兒,索性開口使喚我,態(tài)度傲慢:去,替我撿回來。 我沒奈何,緊了兩步撿起那個圓不溜秋的小東西,一撣眼發(fā)現(xiàn)是個跟時空定位器差不多的水晶球,中間也有一道縫——只是打手許多,可能真就只是個水晶磨成的球。 我心里疑惑,當(dāng)然鬧不住叫出了聲:咦這好像是個…… 凌海洋彎腰一把把那水晶球撈了回去:怎么大驚小怪的?這當(dāng)然是個立體投影相框。 我猛回頭,看見他抓著那個球型相框,也是在手心里一旋,那水晶球也是彈開了發(fā)出光芒來。 這光是純白色的,非常淡雅。與定位器不太相同的是,它的光集中在球心,形成一道與球徑等寬的光束。光束當(dāng)中,依稀能看得到非常年輕的凌海洋伸展雙臂,好像一只懶貓仿佛趴在更加年輕的陳虞淵背上。陳教授可能正馱著凌局長,但這仿若真人雕塑般的小相,只得上半身可以看,不能曉得他們是在哪里,怎么弄的。 他倆關(guān)系親密,是多年好友,這我早已知道。只是還有一樁,我覺得詭異的事項,我兀自擺在心里頭想。 我心里想:這個東西長得好像時空定位器噢。 凌海洋開口道:怎么樣,這個小東西長得很像時空定位器吧? 我沒出聲,在心里罵了一句粗口。想不到我不戴面罩的時候,常被人猜到心思,如今戴著面罩了,還是會被人猜到想法,直接答話。 凌海洋把它放在桌上,自己則在陳虞淵的位子上坐了,人往椅背上一倒,渾身上下都透著懶洋洋的得意。 老陳參照我送他的這個小東西,設(shè)計了定位器的外殼。他不承認(rèn),但我知道,這是真的。 ——他說。 我看著他,心里還是在想,這人該不會有什么毛病吧…… 凌海洋半躺在陳虞淵的椅子上,雙手枕在自己腦后,仿佛就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他一直好像一座冰山……我完全難以想象這種鐵石心腸的人,會有如此放松、柔和的時刻。 他漫不經(jīng)心問我:你會改校正參數(shù)嗎,小家伙?會的話,我給你幾個參數(shù),方便時,你進(jìn)去機房幫我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