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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再世凰后在線閱讀 - 第一百六十章 兩心莫遙

第一百六十章 兩心莫遙

    “未成形呢,不打緊的?!?/br>
    鐘離卿待自己一向溫柔,然而每當(dāng)某些時(shí)候,話里便會(huì)多少帶些登徒子的意味,叫人又羞又氣,比如二人偶行周公之禮時(shí),比如其過于疲乏時(shí)。

    見他說話越發(fā)不著調(diào)起來,那邊陶子已將臉憋紅了愣是忍住沒讓嘴巴彎個(gè)半點(diǎn),洛墨便抬手拍了下他的后背,叫他莫要過分了。

    不料,卻傳來吃痛的嘶聲。

    “拍疼你了?”這聲音不似作偽,洛墨趕忙撤了手,關(guān)切問道。

    “并未,駭?shù)谩!?/br>
    身后的洛墨不禁翻了個(gè)白眼,鐘離卿自打與自己約定不再瞞事以來,這但凡扯個(gè)借口都能叫人看出來。

    “陶子?”洛墨不由加重了語氣,那回在承乾宮門口可是得了陶子的保證,誰知這家伙還是陽奉陰違隨了他主子。

    然而陶子忙作出一副苦瓜臉,告饒道:“娘娘,這事兒陶子也不知曉啊,不信您問皇上?!?/br>
    “下次再有此事,我便叫宮人賞你十個(gè)板子,還得讓青提在旁邊給你數(shù)上?!?/br>
    “娘娘,奴才真的冤枉啊?!?/br>
    瞧陶子那模樣都要哭出來了,洛墨明白青提在他心里頭的重要性,定不會(huì)再行扯謊,便沒有再多言。畢竟自己的話已經(jīng)起到了作用。

    見鐘離卿默不作聲,心知這是他實(shí)在無暇考慮這等細(xì)枝末節(jié)、過于勞累所致,便不再開口問他,而是對(duì)著侍候在不遠(yuǎn)處的陶子擺了擺手示意其跪安。見陶子走了,方出言道:“可以說了?”

    鐘離卿還未開口,目中就已有無奈之色,于是洛墨接著道:“嘿,你這般神情作甚?”

    “秋月,你變聰慧了?!?/br>
    合著原來得有多少事兒被他蒙在鼓里??!洛墨甩了甩手腕,然后捏了捏指節(jié),抑制住當(dāng)場(chǎng)錘他一頓的沖動(dòng),冷聲道:“罷了,你不說便不說,我自己來看?!?/br>
    說著洛墨就要上前去扯了他的束帶。

    “哎哎……”

    鐘離卿好笑又無奈,想說點(diǎn)什么,終究礙于自家秋月猛地變了個(gè)人似的氣勢(shì)沒再開口,只得任由其動(dòng)作。

    由于種種無法言說的原因,緊實(shí)又線條流暢的肌rou略過不表,為了讓其得到休息,令鐘離卿趴到鋪上去,坐在床邊的洛墨便見到了鐘離卿略顯可怖的后背的全貌。

    怪不得……怪不得以往每次他都得滅了燈燭、將床簾放下再行事,原來……原來是因?yàn)椤?/br>
    怪不得……怪不得有次未忍住痛,扶到他腰上的指腹感受到的不止有光滑的皮膚,原來……原來是因?yàn)椤?/br>
    大大小小或猙獰或可怖的疤痕分布在他的后背上,即便是單用眼瞧著,洛墨已倒抽了一口冷聲,手不由自主地放上去感受,順著一條又一條,撫過那些個(gè)不足為外人道也的驚險(xiǎn)經(jīng)歷。

    久處于宮墻之下,她甚至不敢想象鐘離卿都是如何帶著那些未愈合的興許會(huì)深可見骨的傷口來撐著見自己的。

    那他……那他曾有幾次見自己未有多時(shí)便要離去,是否正是因?yàn)樯砩蠋е@種傷?

    本以為同自己一般,即便心中得不到多少放松也應(yīng)是處于一種安全的狀態(tài)的,但現(xiàn)在的洛墨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cuò)了,后宮有多少寧靜的日子是靠這些換來的?

    她不敢想。

    啪嗒,啪嗒。

    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滴落下來。

    鐘離卿感受到了,一驚,忙要起身來安慰,被洛墨摁住了后背,甕著聲說了句‘你在這兒趴著’便起了身去拿藥匣子。

    那藥匣子是仍在閨閣時(shí)某次鐘離卿來看自己,感念其又給自己帶了不少好吃的,而自己周圍沒什么可以送給他的、皇宮里頭什么都有,便將閨房里備用的那只藥匣子送給了他。當(dāng)時(shí)還以為肯定不可能派上用場(chǎng),只不過是讓他擁有一件自己也有的物事罷了,誰想,還真有了用武之地。

    這算是先見之明嗎?

    不,不算,倘若真有,那鐘離卿就不會(huì)有這么一身傷了。

    之前被自己拍到的那處正是傷在了肩胛骨,口子整齊倒是整齊,無需作額外處理,但極深,深可見內(nèi)里森白的物事。

    那物事是什么自不必多說。

    眼眶又是一熱,忙咬緊了唇,生怕自己再在他面前露出那副脆弱的模樣。

    鐘離卿他啊,恐怕就是怕自己受不住、看不得、他身上的這些疤,所以才選擇了一直瞞著自己的。

    他為自己考慮如此細(xì)致入微,這很令人感動(dòng),但洛墨更要用行動(dòng)來告訴他,自己不但能接受,還能在他負(fù)傷之后面色不改地為他處理傷口。

    當(dāng)然,這是在自己不能夠真正幫到他之前。

    穩(wěn)住了情緒,手下的動(dòng)作也放松了不少,邊處理著,洛墨邊用自己生平以來所能用出的最溫柔的語氣道:“鐘離卿,你總想著什么都要為我一肩扛,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到底愿不愿意?!?/br>
    話一出,鐘離卿后背明顯一僵。

    心知他是被自己的話給戳中了,甚至還可能覺得委屈或難受,但洛墨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洛墨接著道:“作為你的妻子,苦難無法同擔(dān),安樂卻要同享,這也許是你樂得看到的結(jié)果,可是我洛墨,并不樂意?!?/br>
    “既共枕一日,便應(yīng)生同寢、死同xue,苦樂悲歡共受之。”洛墨慢慢道。

    約莫是心中并不似面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冷靜,洛墨已清晰感受到了自己鐘鼓似的心跳聲,這不是受不得半點(diǎn)激,是喜,是欣,是理所當(dāng)然水到渠成的終訴衷腸。

    “既共枕一日,便應(yīng)……”鐘離卿喃喃著,停頓少頃,“生同寢、死同xue,苦樂悲歡共受之。”

    鐘離卿念了后半句許久,而每念一次,其語氣都會(huì)發(fā)生些微變化,洛墨默不作聲地靜靜聽著,她在等,等鐘離卿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半晌,只聽鐘離卿一嘆:“秋月,你說得對(duì)。以往是我狹隘了。”

    “這怎會(huì)是狹隘呢,不過是你想要一力承擔(dān)下來罷了,我明白你待我極好。”

    一說鐘離卿待自己極好,洛墨的鼻頭就不由得泛了酸,但是她知曉,今日,將是她最后能夠流淚的一日。

    “……”

    鐘離卿沒接話,只是直起來上半身握住了自家秋月的手,眼中隱隱有動(dòng)容之意,見自家秋月也以同樣的神色看向自己,遂擁佳人入懷。

    暖暖的晚風(fēng)入了半合的窗,輕巧拂過默契無言的帝后二人,裊裊的青煙升起,為這重歸靜謐的寢殿平添了幾絲慵懶之意。偶有幾只不知名鳥兒拍著雙翅,落在檐頂者有之,直接飛過者有之,但未有一者張口鳴叫,仿佛就連鳥兒也沉醉于這份難得的靜謐之中。

    倦雁歸巢,免于塵囂。

    舊葛已了,兩心莫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