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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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干笑兩聲, 目光掃過一旁從剛來到現(xiàn)在第一次露出不同表情的郁霈, 頭一次恨起這些有錢人。 陸潮代表的不單單是個能給他們爭門面的學(xué)霸, 他還是平洲首富的獨子, 嚴(yán)致玉三個字的意義不僅僅是學(xué)生家長。 她還是學(xué)校的“金主爸爸”, 那兩座新教學(xué)樓、一個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航天實驗室, 全是她捐的。 背后財富不說,權(quán)勢更是不容小覷。 陸潮瘋起來那可不是簡簡單單處理兩個學(xué)生就能善了的,鄭書記和楊副校長一起臉色沉重望向校長。 陸潮走近了, 用三人才能聽見的語氣悄聲說:“我相信,我們學(xué)校的老師都是清廉公正恪守本職的, 對吧?” 三人活像當(dāng)場演出川劇變臉, 倒不是心虛,只是人活著總能抓出一點錯處, 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毫無瑕疵, 經(jīng)得起發(fā)酵和輿論審判。 陸潮略微后退半步, 歪歪頭露出一個極度無辜的笑:“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最怕麻煩。但我同學(xué)不一樣,他膽子也小不敢惹事兒,別人說什么信什么任由欺負(fù),我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跟他共進退了?!?/br> 三人均磨了磨牙,郁霈膽子小不敢惹事兒?他就差把“老子就是王自信放光芒”刻臉上了。 鄭書記坐不住,冷哼一聲走人了。 郁霈在后頭看著陸潮出神,他要走三個月,這才一個月怎么就回來了?來之前也沒有任何征兆。 他像是特地趕回來的,從哪兒得知自己要被開除的? 陸潮背影挺拔,嗓音微啞卻不容置疑,字字句句帶著強硬霸道和與生俱來的矜貴,可退學(xué)不是說說。 尤其是他這個專業(yè),一旦退學(xué)就等于就此斷了事業(yè),他怎么能耽誤他的人生! “陸潮,我的事跟你無關(guān),你別摻和?!?/br> 陸潮沒回頭,一抬手制止他的話,接著朝校長笑了笑,矜持又有禮地笑問:“校長,您的決定呢?” 校長面色青青白白轉(zhuǎn)換了足足三分鐘,這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我們從來也沒有要開除任何一個學(xué)生,你們這些學(xué)生氣性一個比一個大,說一句就拿開除威脅,我連談話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 陸潮十分給面子地點頭:“確實。” 校長嘆了口氣,壓下心底的煩躁:“以后謹(jǐn)言慎行好好規(guī)束自身,都出去吧?!?/br> 陸潮滿意一笑:“謝謝校長?!?/br> 謝,謝個鬼。 校長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牙都要咬碎了,這狗屁富二代裝得一副大尾巴狼,其實骨子里就是個沒馴化的狼。 他有些頭疼地跟楊副校長嘆氣:“你說這事兒辦的。” 楊副校長也左右為難,低聲說:“那郁書記那邊?算了,你就照實說吧,總不能真因為一個郁霈得罪嚴(yán)致玉,何況咱能出的力都出了,面子也給了,做到這地步也仁至義盡了?!?/br> 校長長舒口氣:“也只能這么辦?!?/br> 他拿起電話撥通郁書記的私人號碼,聲情并茂地轉(zhuǎn)述了事情經(jīng)過,連聲嘆氣表述無奈:“不是我不想幫這個忙,實在是我也無能為力?!?/br> 郁審之批閱文件的筆尖一頓,陸潮? 果然是他在背后搗鬼,他就說僅憑郁霈的腦子和心思是絕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看來他不應(yīng)該再等了。 “好,我知道了?!?/br> “那您忙,我這邊還有會要開?!毙iL連忙將電話掛了,長舒一口氣給自己和楊副校長倒了杯壓驚茶。 樓梯空曠,腳步聲顯得尤其清脆。 陸潮一直沒說話,下樓也像是完全不認(rèn)識似的徑直往校門走,郁霈只好叫住他:“陸潮?!?/br> 他停頓了下,卻沒有回頭。 郁霈站在他身后,思索許久還是問:“你是為了此事特地趕回來的么?” 陸潮心說可不怎么著,徐驍那二愣子電話打不通消息也沒人回,一著急直接買機票沖甘州去了,求了門衛(wèi)大爺四個多小時都沒讓進。 陸潮出來吃飯,徐驍扯著嗓子沖他直揮手,“潮哥!” 陸潮這個把月跟門衛(wèi)混得熟,雖然沒讓徐驍進,但也讓倆人隔著門聊了幾句。 他一得知這事兒立馬就要去申請打電話,但想著電話里不一定能解決,讓徐驍先回去,自己改道兒去申請回家。 申教授從沒見過他這么沉不住氣的樣子,一托眼鏡:“不行?!?/br> 陸潮把白大褂一脫,“那我退出總行了吧?!?/br> “嘿你這孩子,什么事比前途還重要!”申教授讓他氣得不輕,吹胡子瞪眼問他是什么天塌了的大事兒非要馬不停蹄回去。 陸潮說:“他是第一順位?!?/br> 申教授聽他斬釘截鐵的一句,雖然不理解年輕人的情愛但還是松口了,“這樣,你把這三天的數(shù)據(jù)做完我就讓你走?!?/br> 陸潮凝視了他片刻,撿起白大褂穿上。 他花了26個小時不眠不休做完了三天的數(shù)據(jù),一口氣沒歇半點水沒喝,上了飛機也沒顧上閉眼,一落地直奔學(xué)校。 陸潮想了他一個多月天天輾轉(zhuǎn)反側(cè),用各種超負(fù)荷的知識塞滿腦子,過得跟人形機器人差不多,可在見著他的第一眼就覺得渾身的骨骼都活絡(luò)過來。 他倒好,不僅沒有半點兒驚喜反而把眉頭皺得跟樹皮似的,薄情。 郁霈目光掃過陸潮緊繃的脊背,聲音輕得要被風(fēng)吹散了,“你不應(yīng)該把自己牽扯進來,我欠你的已經(jīng)太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