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播,就上天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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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真真暴躁了,抬腳就要踹。 娃娃臉腆著臉一笑,飛快躲開。 “王芳舒是什么人?” 楚歌聞言嘿嘿笑了笑,說道:“就知道你會問。我查過了,董睿平的亡妻就叫王芳舒,死因是腦溢血,在睡夢中無知無覺就死了,不痛苦?!?/br> “但是呢,我又做了深入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經(jīng)手這個案子的尸檢法醫(yī)在三個月后離職了,他的賬戶里多出了一筆來路不明的高額錢款。根據(jù)視頻里董睿平的表現(xiàn)來看,我懷疑那個法醫(yī)極有可能是受賄,做了虛假的尸檢報告?!?/br> “那個法醫(yī)現(xiàn)在不在國內(nèi),想找他了解真相恐怕要費(fèi)很多時間?!背栌终f道。 “而發(fā)生在董局身邊的另一起命案,則是他大女兒董云的自殺案,這個案子的經(jīng)手法醫(yī)叫高士杰,昨天我已經(jīng)和他見過面談過這個案子了,的確是自殺,沒有疑點(diǎn)。這兩份是董云和王芳舒的那份尸檢報告。” 楚歌說著,把報告分發(fā)給所有人。 竹真真聽了搖頭,說道,“那個女孩自殺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之前遭遇的那次強(qiáng)jian,那個強(qiáng)jian犯被抓到了嗎?” “沒有,街頭的監(jiān)控沒有拍到那個強(qiáng)jian犯的正臉,只隱約看到身形,差不多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身材健壯,短黑發(fā)?!背柽z憾地道,“這樣的特征實(shí)在太大眾了,沒法鎖定懷疑對象。” “那董云呢?她沒看見對方模樣?”竹真真皺起眉頭。 “根據(jù)當(dāng)時的筆錄,受害者已經(jīng)記不清對方的模樣特征了,可能是受了刺激、驚嚇過度,導(dǎo)致間斷性記憶損傷,很可惜?!背枵f道。 好像多了不少新的信息,但是線索似乎也斷在了這里,一時間沒有人說話。 方拾一低頭翻看著董云和王芳舒兩人的尸檢報告,眉頭微微皺起。 “誰知道董局的血型是什么?”他出聲問道。 “哈?怎么突然問這個?血型的話,得去數(shù)據(jù)庫里查一下吧?!鼻睾茡蠐虾竽X勺,“我等下去查?!?/br> 楚歌忽然敲了一記桌子,說道,“對了,我這邊還有之前錄口供時候的錄像,你們要看看么?” “看看吧,反正現(xiàn)在也沒別的線索。”秦浩說道,“我總覺得董局他身上背著人命。還記不記得以前我和你說過?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的念珠還發(fā)熱呢。” 楚歌想起來了,差不多是一年前的時候了,那時候他還不信,說是秦浩的體溫把念珠捂熱了…… 畢竟那是公安總局的局長,幾乎是整個市的正義形象代表了,誰敢去想這樣一個人身上背著命案? “說不定還真是……”楚歌訕訕地摸摸鼻尖,不然那兩個鬼為什么一直纏著他? “不過既然其中一個是王芳舒,那另外半張人臉是誰?”楚歌疑惑道,他邊好奇問道,邊調(diào)出了之前的口供錄像。 董云坐在狹小的口供室里,桌上放著一杯咖啡,另一個警員坐在她的面前,身后是一面鏡子。 “上周三晚上十一點(diǎn),你路過海明路街口小巷,然后被一個身高約在一米八五左右的男人拖入巷子里,發(fā)生了強(qiáng)迫性行為是嗎?” 董云臉上閃過極其痛苦的神色,她渾身發(fā)抖,視線四處亂飄,過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微微點(diǎn)頭,“是的?!?/br> “你還記得他的模樣嗎?” “……我不記得了,當(dāng)時很混亂,我什么都記不清了?!倍仆纯嗟乇ё☆^,在椅子上蜷縮起來。 “你能記起多少就說多少,這對我們抓到對你實(shí)施強(qiáng)jian行為的罪犯很有幫助。”警員試圖靠近董云安撫。 董云聞言渾身一顫,見到對方靠近自己,更是渾身抖得厲害,拼命地試圖后退。 警員見狀沒有再靠近一步,她回到原先的位置,舉起雙手以示無害,“冷靜,冷靜?!?/br> 過了好一會兒,董云眼里露出迷茫,微微搖頭,喃喃道,“不……我記不清……對不起……” 那個警員向身后的玻璃鏡看了一眼,無奈地?fù)u了搖頭,然后轉(zhuǎn)向董云說道,“好的,我明白了,謝謝你的配合。” “我送你出去?!蹦莻€警員說道,“董局就在外面等你。很遺憾你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董云身體微僵,下意識地手指扣住了身下的座椅。 口供室的門打開,走廊上更加明亮的燈光照了進(jìn)來,董睿平出現(xiàn)在門口,他臉上掛著極具親和力的笑容,那張典型的國字臉讓人看到他就會自覺想到公正與正義。 董云并不明顯地瑟縮了一下,往后退了一小步。 她的變化太細(xì)微,就連錄像里的那名警員都沒有注意到董云的異常。 “怎么樣?有線索嗎?”董睿平急切的聲音傳來,他攬過董云的肩膀,安慰地輕輕拍撫,而董云卻僵硬得像是一個提線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