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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愛的人,是楊奇靖,也只會是楊奇靖。這樣一遍一遍的在心下呢喃著,努力忽視自己心底的酸澀。 在楊氏企業(yè)的狀況越發(fā)惡劣的時候,又爆出了楊奇峰與謬黎晨之間的合照。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明眼人都能夠看出兩人的關(guān)系。原本的天之驕子都開始被人鄙夷,更別說是楊奇峰這個在上流社會并不怎么出名的楊奇峰。 在楊奇峰再次進入楊家的商業(yè)大廈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員工們眼神與眾人的不同,等到他看到報紙上面的報道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上面的照片是他與阿晨的親密合照。開始照這張照片的時候,他們自然也考慮過會不會被利用到商業(yè)途徑。所以除了[月冷心毒]手中有一份之外,也只有他與阿晨才會有這張照片。 [月冷心毒]嗎?楊奇峰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冷,如果真的是你,就不要怪我不顧情誼了。再說,游戲上的情誼,能夠有多深呢?他之所以愿意與幫會的人打好關(guān)系,只不過是因為晨晨喜歡那個幫會的氛圍罷了。 隨手的將報紙放在一堆文件下面,出了楊氏的大廈。對于他來說那些流言蜚語并不會對他有什么影響,甚至還會加快那些家伙動手的速度。但是,若是在成功之后,晨晨認為是他故意將圖片拿出去,那就麻煩了。他不允許晨晨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誤解。 幾乎是將車子開到最大的時速向著謬黎晨的療養(yǎng)院前進,停下車子,連車鑰匙都沒拔向著謬黎晨的辦公室跑去。 汪語默從沙發(fā)上起身,她一直隱藏在衣服內(nèi)部的感應(yīng)器突然間顫動了一下。然后她的面頰也在一瞬間變白。靖這么快就要讓她動手了嗎?現(xiàn)在并不是最好的時候不是嗎?如果用謬黎晨的生命當做籌碼來威脅楊奇峰不是更好嗎?對了,她怎么會忘了她之所以裝成精神病人接近謬黎晨的原因呢?一個危險的精神病人,就算是殺人也很正常不是嗎?就算是她入了牢`獄,靖也能更加輕松的將她帶出來。若是牽連到綁架威脅,那興致便就不一樣了,甚至有可能將他也牽扯進來。 唇邊帶著笑意一如既往的靠近謬黎晨,他的眉眼一如既往的溫柔,看著她的那雙眸子中,總是輕柔的帶著幾分縱容。是——縱容啊···原本不怎么在意的情緒,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諷刺。 一如往常一樣,將自己的身體掛在謬黎晨的身上。原本在腰帶里面放置一柄薄而柔軟的刀,被她熟練的放在衣袖中。與其說是一柄匕首,或者說是小刀,倒不如說是一小片薄薄的刀刃而已,形狀格外的不規(guī)則,不像是精心打造的東西,反而更像是一塊從什么地方不小心撿到的垃圾。 就算是隔著衣物,她似乎都能感覺到刀刃冰涼的觸感,若是真的劃過肌膚,那么會更冰冷吧。尤其還是被自己悉心照顧的病人劃上一刀···就算有來世,他定然不想做醫(yī)生這個職業(yè)了。用臉頰蹭了蹭謬黎晨的面孔,男子的皮膚甚至比她的更加光滑白皙,那完美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的眷戀。只要片刻便好。 “晨晨?!迸艿綐巧蟻淼臈钇娣搴粑袔追旨贝?,看到汪語默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楊奇峰的面色有幾分陰暗,外面的兩個他還沒有解決好,便再次讓他看到了不怎么愉悅的場景。在心中暗暗提醒謬黎晨對他病人的在意,楊奇峰的心情才好了一點。就算不是一個少女,晨晨依舊會如此的放任不是嗎?只是一個醫(yī)生對病人的在意而已。 熟練的將汪語默拎到一旁,讓他遠離謬黎晨的身體。這并不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而謬黎晨也是一如既往的放任他的動作。只是,視線隨著汪語默移動了少許,小心翼翼的仿佛是怕楊奇峰傷了她。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跑到這里來做什么?”謬黎晨將視線移動到楊奇峰的身上,為他倒了一杯茶。茶水的醇香在房間中蔓延,讓楊奇峰有些緊張的心情慢慢平復(fù)了下來。 “今天的報紙,你看了沒有?”楊奇峰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謬黎晨的容顏,唯恐自己錯過他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已經(jīng)看過了,不過,那種小事你認為我會在意?”謬黎晨唇邊出現(xiàn)了一絲笑意,就算不是輪回過后的他,也定然不會在意名聲這種東西。自己活得好,就算被人視之為魔又能怎樣。若是為了一個好的名氣,做事束手束腳,才是真正的悲哀。他謬黎晨,從來都是一次肆意妄為的人。 “也是,你不會在意?!睏钇娣逑氲街嚴璩吭跊]有如此大的名氣的之前的那段時光,他不止一次聽到過一些人的污言穢語。因為他們認為謬黎晨沒有足夠的能力,卻有著一張很容易讓人動心的面孔。視線無法從謬黎晨的五官上面移開,似乎阿晨的面孔越來越精致了,也越來越吸引人了,不知道以后他會多出多少情敵。 汪語默在看到楊奇峰的時候,眼眸便有幾分發(fā)亮,原本即將滑出衣袖的刀刃被收回,眼眸盯著楊奇峰的一舉一動。慢慢的走到謬黎晨的身邊,一如既往的挨了過去。謬黎晨拍了拍她的腦袋,雖說這是她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情況下依舊靠近他,但是那雙眸子中卻沒有任何的驚訝。 為什么耳會如此輕易的相信人呢,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不知不覺的失去生命。這次是我,下次不知道又是誰。汪語默手指不由的向著謬黎晨的臉頰撫摸,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刺激別人還是真的想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