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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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季總,那任先生的工位……” 季聞青余光略過湊著耳朵在偷聽的任西,指著他對面的位置道:“搬張桌子在那兒?!?/br> “好的。” 然后任西便在小梁一聲“走吧,任先生”公事公辦的邀請下,將老黃牛季聞青甩在了身后。 不知是不是小梁不茍言笑的模樣,嚇退了打量的目光,反正這一路上任西再也沒遇到上班時那種情況。 多么有安全感啊,任西硬生生把小梁像骰子一樣的方塊臉給看順眼了,加上同行遇同行,兩眼淚汪汪,無端多了幾分旁人不理解的親近。 任西率先出擊,“那個小梁特助平時怎么稱呼?!?/br> “梁亮。” 任西硬是從梁亮的國字臉上看出了一絲微笑,結(jié)果就是更方了,他感嘆道:“人如其名,為人方正?!?/br> 梁亮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任先生,那咱們現(xiàn)在回去?正好告訴你,你的基本工作就是協(xié)助保持各部門與季總之間的聯(lián)系?!?/br> 說的好聽,任西清楚這不就是跑腿打雜,沒想到梁亮比自己還懂語言的藝術(shù)。 梁亮繼續(xù),“等您的工位安排好后,會安排一個專機(jī)。” “工位?”任西提起了興致,最好是在哪個陰暗角落離季聞青遠(yuǎn)遠(yuǎn)的,一想到?jīng)]人打擾,任西就充滿期待。 說到這兒,梁亮點(diǎn)頭,語帶羨慕的說:“季總把您的工位安排在了他辦公室里?!?/br> 接著在任西震驚的目光中,小聲補(bǔ)充道:“您真幸福?!?/br> 任西:黑人問號臉??? 不是哥們,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 任西是沖進(jìn)辦公室的。 如果季聞青此刻抬頭,應(yīng)該能看到他身上的怒氣幾乎快要化為一把大刀,狠狠的砍向他。 但顯然某人并不在意。 季聞青淡然的簽完最后一個字,他雙手一合,波瀾不驚靠在椅背上,然后這才正視僵笑的任西。 今天他把西裝穿上了,白發(fā)與黑衣對比鮮明,透過玻璃窗射進(jìn)來的光線打在他身上,讓他的皮膚愈發(fā)白皙透亮,宛若上世紀(jì)古堡內(nèi)蘊(yùn)藏多年的吸血鬼。 明明現(xiàn)在他是坐著,任西是站著,但總讓人感覺他一直占據(jù)著主導(dǎo)地位,由上而下卻俯視著另一人。 他說:“你剛說的話再重復(fù)一遍。” 任西乖乖重復(fù):“我說你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你的辦公室?!?/br> “工位不夠,有什么問題?” 剛在外面熟悉環(huán)境時,他明明看見有很多空著的位置,再說恒星集團(tuán)這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沒有位置非要讓他坐到總裁辦公室。 這人是在睜眼說瞎話,把他當(dāng)傻子糊弄。 “你故意的!” 季聞青:“我不是故意的?!?/br> 任西想一巴掌呼他臉上,“你放屁!” 季聞青淡聲,言簡意賅道:“我也沒放屁。” 任西一拳砸在季聞青桌上,再也控制不住,第一次叫了對方全名, “季聞青??!你真該死啊。” 第17章 好戲開場 季聞青該死不該死沒人知道,但任西在觸及到對方冰冷的目光時,意識到他再說下去,那死的一定就是自己。 他怒了,但一怒之下只是怒了一下。 所以說完這句話后,任西埋下心中的不滿還是決定接受現(xiàn)狀。 他的工位在無用的反抗下還是被安排在了辦公室里。 離季聞青有多近呢,形容起來就是任西玩?zhèn)€貪吃蛇,季聞青都能看清最小的那條。 在梁亮又一次投來羨慕的目光后,任西再也繃不住,朝季聞青翻了個白眼,腦中開始構(gòu)思一場接近完美的逃跑計(jì)劃。 上次是因?yàn)闆]打聽好杜莫時什么時候回來,而這次他對季聞青的行程可謂是了如指掌。 所以……他必定要成功逃脫這群神經(jīng)病主角團(tuán)。 目前是要先穩(wěn)住,打消季聞青的懷疑,讓他相信自己沒了別的心思,而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唯他馬首是瞻。 這人不是喜歡聽拍馬屁嘛,那自己就拍!把他屁股拍腫?。。?/br> 于是公司里便可見這樣的場景。 季聞青去部門有事,任西在前面開路。 季聞青坐車出去應(yīng)酬,任西快跑開門。 季聞青開會,任西進(jìn)來倒水,一個小時的會議,他至少進(jìn)來三十多次,讓在場的各位高管不由亮起紅燈,這是來了強(qiáng)敵啊。 終于直到那次,季聞青忍不住了。 當(dāng)時他去廁所洗手,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任西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大卷衛(wèi)生紙站在門口,身上就差掛個招牌。 “總裁在拉屎,生人勿進(jìn)” 然后某個場景,以一種奇怪的視角再次重現(xiàn)。 季聞青:“你是故意的?!?/br> 任西:“我不是故意的?!?/br> 季聞青想一巴掌呼他臉上,“你放屁!” 任西淡聲,言簡意賅道:“我也沒放屁?!?/br> 季聞青一拳砸在任西身后墻上,冷聲道:“任西,你真該死啊?!?/br> 這次說該死,任西就真能死,于是事情再次恢復(fù)正常發(fā)展,任西咽下還想胡鬧的心思,將手上那卷衛(wèi)生紙拋在身后,立馬按照這段時間他的人設(shè)發(fā)揮。 以一種強(qiáng)勢的態(tài)度抓住季聞青的手,低聲說,“沒受傷吧,我心疼?!?/br> 心疼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他恨不得季聞青再用力,直接把手捶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