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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垂耳執(zhí)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8

    之后不知道該做些什么,默默趴在桌上,緩緩按揉著右邊肩頭,從貼身的口袋里摸了一片隨身帶的止痛藥出來灌進(jìn)嘴里。

    藥片粘在發(fā)干的嗓子口,沖了幾口水才咽下去,滿嘴苦味也懶得再往下壓。

    臥室里只點(diǎn)了一盞昏黃的壁燈,言逸枕著手,側(cè)身窩在枕頭里,無聊地翻看著手機(jī)相冊。

    三四百張旅拍照片占據(jù)了好些頁的位置,一張一張翻過去,偶爾視線在某一張照片上停留,陪他躺在沙灘上的alpha有些孩子氣地攬著自己的肩膀,和熱戀中的情侶沒什么兩樣。

    原本以為翻一會兒就會困倦,整整一個多小時之后,言逸還清醒著。

    翻完了旅拍照片,看見一張?jiān)诩依锏暮嫌埃尘熬褪撬F(xiàn)在躺著的床。

    他放大了去看陸上錦后頸腺體上被記號筆畫上去的兔斯基。

    愿意放任自己肆意妄為的alpha,怎么會是陸上錦呢。

    言逸爬起來去拿桌上的水杯,桌上的復(fù)古臺燈頸上掛著一只有些陳舊的紙鶴,紙鶴底下的細(xì)線掛著一張紙片,上邊是熟悉的筆跡,寫著:兔寶寶送我的第一件禮物。

    心里忽然升起一股難忍的煩躁,言逸咬牙扯下那只紙鶴,攥在手心里,狠狠扔進(jìn)了紙簍。

    他痛恨偽裝的深情,讓自己一次次心甘情愿被騙得一無所有。

    言逸翻出衣柜里的背包,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塞進(jìn)去,忽然想到樓下還有自己的東西,于是拿著背包拉開了臥室門。

    陸上錦驚了驚,端著一碗不知道重新熱過幾回的金黃的南瓜粥,難堪地站在臥室門外,險些被言逸撞翻了。

    言逸看著他手里的粥碗愣了一下,側(cè)身從旁邊的空隙走出了臥室。

    陸上錦看見他背著包,從敞開的拉鏈里能看見換洗的干凈內(nèi)衣和襯衫。

    他沒有攔言逸,只是緩緩走進(jìn)臥室,把粥碗放到桌上??匆娕_燈頸上被扯斷的半截線頭,發(fā)了一會兒呆。

    然后彎腰從紙簍里翻了翻,把攥皺的紙鶴撿出來,放在掌心里壓平,鋪開兩片被言逸攥出折痕的翅膀,把扯斷的線頭系了回去。

    右手不大聽使喚,專心系了五分鐘才把紙鶴恢復(fù)原樣。

    回過頭,言逸單肩掛著背包靠在門邊,抱著手臂望著他,視線在重新系回去的紙鶴上停留了一瞬,又不耐地偏到了一邊。

    陸上錦張了張嘴,嗓子卻哽著說不出話。

    言逸問:“我的東西你收到哪兒了?”

    離開家之前,陸上錦就把言逸的東西都藏了起來,與其說是怕他走,不如說怕言逸走得太痛快決絕。

    陸上錦無奈地望著他,蹭了蹭掌心的汗,低聲解釋:“流產(chǎn)那次……對不起,我太莽撞,太多疑……”

    言逸撥開陸上錦,到床下的抽屜里翻找,找到一包零碎的小東西,打開封口看了看,全部收進(jìn)背包里。

    他轉(zhuǎn)身離開,手臂卻被抓住,alpha從他身后抱上來,冰涼汗?jié)竦碾p手無助地環(huán)著他的腰。

    “外邊危險,天太晚了,半夜、太冷……”陸上錦哽咽著吻他的頭發(fā),“你在這兒睡,我不進(jìn)來?!?/br>
    言逸眼神凝滯了幾秒鐘,下定決心掰他的手指,他的右手似乎使不上什么力氣,輕易就被掰開了。

    陸上錦慌不擇路般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折成方塊的紙片,小心翼翼地展平,發(fā)抖的右手把紙片遞到言逸面前。

    “你說二十七歲還愛我,是你寫給我的?!标懮襄\絕望而渴待地巴望著他,如同看著手里最后一支即將燃盡的火柴。

    言逸像被針扎了一下,打了個寒顫,一把奪過他手里的紙片撕得粉碎,拍回陸上錦手里:“我食言了,你去告我吧!”

    陸上錦的視線模糊了一瞬,再清晰起來時,只看見家里的大門被猛地甩上了。

    他一個人站在驟然寂靜的臥室里,恍如夜里被遺棄在郊野的家犬,無所適從地等待不再回頭的車燈。

    半夜很難打到車,言逸沿著公路漫無目的地走,心上綁著無數(shù)團(tuán)混亂相纏的毛線,想要用力扯斷,卻越纏越緊勒得心臟直疼。

    即使外邊還有埋伏的危險等著他,他也必須離開了。

    忽然眼前暗了暗,言逸跪到路邊的一灘石子上,捂著隱隱作痛的小腹痛苦地側(cè)躺下來,額角滲出的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

    快要失去意識的一瞬間,身體被撈進(jìn)溫?zé)釕牙?,有力的小臂攬上膝彎,把他抱了起來,額頭貼上了alpha寬厚的胸膛。

    言逸寧可這股涌進(jìn)鼻腔和腺體的水仙淡香來自路邊的綠化帶,而不是抱起自己的這個人。

    他感覺到這束水仙信息素極不穩(wěn)定,但無力睜開眼睛,只能意識到自己被放到了車后座,后來連這點(diǎn)清晰的意識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