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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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是懷孕顯胖?!?/br> “……” 幼老爺一時竟無法辯駁。 “你這肚子只摸得出來,隔著衣服又看不見?!壁w氏笑了笑,問幼清:“我和你爹要出去一趟,你來不來?” 幼清眨了眨眼睛,“我還以為爹爹是特意來堵我的呢?!?/br> 幼老爺?shù)伤谎郏澳愕钠び职W了是不是?” 幼清吐了吐舌頭,才不怕他,“我懷孕了!” 幼老爺瞧他這得意的小模樣就來氣,說:“我這兒有個賬本,都給你記著,再過六個月,回頭跟你一起算?!?/br> 幼清笑不出來了,“娘親!” “你爹什么樣的人,你自個兒心里還沒點譜?”趙氏涼涼地覷了幼老爺一眼,“瞧不見你想得慌,見到了又偏得故意欺負(fù)你。你說你打小就是被你爹嚇唬大的,怎么還是這么沒出息,他說幾句你就給信了?!?/br> “你爹呀,哪里舍得動你一根手指頭?!?/br> 幼清不承認(rèn)自己被嚇到了,他歪著頭狡辯道:“……我是配合爹爹的,要不然他多沒面子!” 幼老爺“哼”了一聲,擺明不信他的鬼話,“夫人,咱們走?!?/br> 幼清忙不迭地問道:“去哪里?” “去……” 趙氏猶豫了一會兒,幼老爺出的餿主意,她倒是有些說不出來,是以斜眼瞟著幼老爺,至于幼老爺,他的臉皮向來都厚,見狀便自己若無其事地接口道:“到街上做個牌匾,改日送給王爺?!?/br> 幼清茫然地問道:“為什么要給他送牌匾?” “你問那么多做什么?” 幼老爺也是要面子的,自然沒有告訴幼清,昨夜他與趙氏談了一宿,已經(jīng)決定接納薛白了。畢竟平心而論,薛白對幼清是真心實意的好,然而幼老爺和趙氏卻因不滿于幼清離家太遠,處處對他吹毛求疵,甚至多次帶幼清偷離京城,他們想做一個牌匾,便是打算為以往的作為道歉。 想到這里,幼老爺又瞅著幼清,試探著說:“不送牌匾也行,干脆把你抵押給王爺,留在京城里給他做一輩子王妃算了。” “那還是送牌匾,不然我們就虧大了。”幼清眨了眨眼睛,認(rèn)真地說:“我一個,我的肚子里還有一個,這樣就是押一送一。爹爹,你怎么這么傻呀?” 說完這個,他還嫌不夠似的,又扭過頭來問趙氏:“娘親,爹爹是不是在牢房里關(guān)傻了?” “……” 幼老爺給他氣笑了。 最后幼清還是一道跟了過去。 他就只是來湊個熱鬧的,自個兒在店鋪里四處亂逛,一會兒從荷包里摸出來一顆話梅,一會兒又嗒嗒地磕著瓜子兒,睜大眼睛打量著店里的稀奇玩意兒。 幼老爺?shù)箾]管幼清,他大手一揮,直接財大氣粗地選了店鋪里最貴重的楠木,并要求工匠刻完字以后再敷貼金箔,然而當(dāng)這些安排妥當(dāng)以后,木匠又問及牌匾上刻什么內(nèi)容,幼老爺一陣冥思苦想,不禁犯了難。 幼清是個肚子里沒多少墨水兒的,幼老爺根本就不指望他,他問趙氏:“夫人,你說這牌匾上到底刻什么字才好?” 趙氏沉吟片刻,“讓我想一想。” 幼清一聽,興高采烈地提議道:“心眼如針!” 也不知道這記的是哪門子的陳年舊仇。 幼老爺嫌他凈添亂,“去去去,別杵這兒煩人?!?/br> “爹爹自己想不出來刻什么,我說了你還趕我走,一點兒也不講理?!庇浊宀粷M地說:“爹爹才煩人!” 幼老爺忍住揍他的沖動,“咱們是要夸王爺,你這純屬是找事兒的?!?/br> “夸他呀?!庇浊逑肓艘幌?,一點也不臉紅地說:“家有賢妃!” 幼老爺?shù)伤谎郏瑥挠浊宓暮砂锬贸鰜韼最w話梅,一股腦兒全部塞進他的嘴巴里,“閉嘴你?!?/br> 老的小的都是靠不住的,趙氏細(xì)想了一下,說:“淵渟岳峙?!?/br> 幼老爺這會兒倒不和幼清吵了,兩人一致的滿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