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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允平靜了一會兒又說:“她說是劉卿介入了她與楚云鶴的感情,我一直心疼她,再難忍的時候也努力勸自己再忍一忍,因為她是我母親,我……我心疼她……”

    他抬起頭來,眼底一片血紅,看著寧安說:“我這樣的人,是不是本來就不該出生?”

    “不是的,封允,”寧安輕聲說:“如果你不出生,那么我就遇不到你了?!?/br>
    遇不到他,他就是孤魂一個。

    “我不需要同情分。”封允的嗓子被煙草熏的低啞,他喉結(jié)滾了滾,說出了自己也很難接受的話:“就算沒有我,你也會遇到別人?!?/br>
    寧安安靜地與他對視,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在片刻后推開了他,獨自進了廚房。

    封允怔了怔,懷抱里空了,那片肌膚相貼一直溫暖無比的地方驀地空了。

    空氣冰涼地?fù)溥^來,穿透了他的胸腔,穿透了他那顆破了洞的心。

    讓他由外至內(nèi),又由內(nèi)至外地泛著冷意。

    寧安從廚房出來,他一手拿著一瓶酒,另一只手握著兩只空杯,臉色在燈光下看起來蒼白的厲害。

    他指了指沙發(fā)的位置,平靜地說:“坐吧?!?/br>
    封允站在原地看他,卻沒有過去。

    寧安也不再招呼他,而是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修長的脖頸揚起,喉結(jié)滾動,一口氣喝的干干凈凈。

    隨后他又倒了一杯,和上一杯一樣,一口氣喝了。

    他喝的太急,酒液順著唇角滑落下去,留下一道濕亮的酒痕。

    他終于看向他,說:“封允,我和你在一起以來,應(yīng)該沒怎么說過虛妄的話也沒怎么做過虛妄的事情吧?我也不是因為同情心,就會完全地奉獻自己犧牲自己的那種人,我知道自己的力量沒有那么大,大到靠一己之力就能讓人脫離苦海,當(dāng)然,我這個人,也沒有那么偉大?!?/br>
    他說著又去倒第三杯酒,酒杯碰到嘴唇的時候被封允抓住了手腕。

    寧安抬頭看他:“封允,我喜歡你,跟你是誰從來都沒有關(guān)系,也從來沒有同情這種東西在,我對你,只有愛和心疼?!?/br>
    封允抿著唇角,伸手去擦寧安唇角的酒漬。

    寧安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坐吧,封允,我本來覺得那些話今天說出來未必合適,可現(xiàn)在想想,既然已經(jīng)這樣,大約不能更壞了,你還想聽嗎?”

    如果封允知道自己比他更慘的話,大約就不會那么難過了吧?

    他垂眸等著封允的答案,再抬眸時眼睛里已經(jīng)又有了一縷笑意,他甚至為他斟了一杯酒,冷靜地遞到他的手里。

    “我聽,”封允抿著唇,強硬地將自己的思緒從今天的苦痛中拉出來:“你的事情,好的壞的,我都想聽?!?/br>
    寧安點點頭,然后笑了,只是笑容里有些苦澀。

    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了封允,毫無保留。

    他甚至沒有去看封允的表情,只一點點說著,直到全都說完了,才輕輕地吁出一口氣來。

    這件藏在心底最深處的事情,從來都無人知曉,在最早的時候,他也無法想象有一天會告訴別人。

    太過不可思議,隱秘而疼痛。

    可是今天,他說了出來,說出來之后,遠(yuǎn)比想象的還要輕松一些。

    這個世界上,終于有那么一個人,知道了他來自何方,知道了他是個什么東西。

    他低著頭,等著封允的裁決,什么都好,什么他都能承擔(dān)。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奇怪的是心里也并不著急,因為這也許是他們兩人這樣相處的最后一點時光了,他并不著急讓它們過去,就算留在這一刻也沒有關(guān)系。

    只是封允未必愿意,如果他不愿意,那還是算了。

    他漫無邊際地想著,直到一只手伸過來,握住了他的手,那只手冰涼,卻握得他很用力。

    封允半晌才發(fā)出聲來:“寧安……”

    他的嗓音很干燥的感覺,寧安甚至很想問問他是不是需要先喝杯水。

    他當(dāng)然不能那樣問,只是耐心地等他后面的話,可是什么都沒有。

    “你信嗎?”他抬眸一笑,看著封允問:“我說的那些話。”

    封允點了點頭,看著他的目光如暗沉的海面,海面上黑云壓頂:“你說的話我怎么會不信?”

    “那我說愛你的時候,”寧安有些難受,卻笑了笑:“你怎么不信呢?”

    他站起身來:“封允,你好好想想吧,如果你不能接受……”

    “也沒有關(guān)系的,我能理解,”他停頓了片刻:“前兩天我已經(jīng)租了一套房子,隨時都可以搬出去,所以你不用考慮那么多,如果影響你思考,我明天就搬出去也行。”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今天來不及了?!?/br>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封允抓住了,封允陷在巨大的沖擊里,深邃的眉眼抬起時,難得地現(xiàn)出了些茫然的情緒。

    可在聽到“搬出去”三個字時,還是被一盆冰水潑中了一般。

    明明是春天,他卻覺得自己陷入了深冬。

    像一個不著寸縷的嬰兒,被扔進了深冬漫天的大雪里,無力自保。

    他抓住他,使了狠勁把他拉進懷里,嘴唇親著他柔軟的發(fā),好半天才說:“我不能接受?!?/br>
    寧安想,果然,這種事情,能接受的本來就沒有幾個人,封允不能接受其實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