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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沒有給他們的感情帶來裂痕,反而讓沈碧霄越發(fā)沉溺其中。 他是愛我的,他是如此愛我。 我也是愛他的。 我們會幸福一輩子的。 沈碧霄這么想著。 他帶蕭楚奕去見自己的朋友,與父母據(jù)理力爭,最終也總算獲得了正式的名分。 誰知道他們關(guān)系好,誰都說蕭楚奕是個溫柔體貼的好戀人。 也有人說蕭楚奕笑得太假,周到得像是個機器人。 但這樣的聲音就如螻蟻,一陣風(fēng)一道浪打過來便消散于無形。 畢業(yè)之后,沈碧霄沒有創(chuàng)業(yè),而是在蕭楚奕的勸說下回了家里的公司開始打根基。 沈父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也沒那個精力再去培養(yǎng)新的繼承人,便只能對沈碧霄的擇偶睜只眼閉只眼。 見他畢業(yè)就回來幫公司里的忙,沈父也沒說什么,只是默默撥了人去慢慢指點。 蕭楚奕留在了B市,從事專業(yè)相關(guān)的工作,卻從不過問沈氏的事。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地過去,看似平凡幸福。 沈碧霄已經(jīng)開始計劃著跟蕭楚奕結(jié)婚的事。 然而還沒等他將這樣的想法說出口,家里的公司便出了事。 沈氏機密資料外泄,他們的競爭對手借機狠狠打擊了他們,一連牽扯到了數(shù)個項目的流產(chǎn)。 然而不管沈氏內(nèi)部怎么清查,他們也沒有找到那個泄密的兇手。 沈氏的員工換了一茬,卻仍是沒有阻止這樣的意外再度發(fā)生。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沈氏元氣大傷,抓不住的內(nèi)鬼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著沈氏上上下下員工的神經(jīng)。 沈父越發(fā)暴躁,不止身邊心腹引發(fā)了他的猜忌,就連沈碧霄也被他罵得狗血淋頭。 這時候便傳來讓沈碧霄篡位取而代之的聲音。 蕭楚奕仍是個局外人,只是每晚提前下班,安慰沈碧霄的時間便多了一些。 沈碧霄心下稍安,至少他還這么個避風(fēng)港讓他暫且安歇。 然而沈父在公司內(nèi)抓不到內(nèi)鬼,很快就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各家的家屬,包括心腹的妻兒,自己的妻子兒子。 其中,沈碧霄和蕭楚奕就是他重點懷疑的對象。 沈父認(rèn)為一定是沈碧霄無意間透露了機密給蕭楚奕,然后蕭楚奕又不安好心地泄露給了別的公司。 這個猜測也引起了沈夫人的共鳴。 這些年她一直看蕭楚奕不順眼,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沈碧霄跟她反目,一年到頭連家也不回。 她將這些責(zé)任盡數(shù)歸于蕭楚奕一人頭上,因而從不吝于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他。 唯有沈碧霄相信著蕭楚奕。 不止因為沈碧霄愛他,也因為他很清楚蕭楚奕究竟是多有分寸的人。 蕭楚奕早就說過要避嫌,免得惹他父母不喜,因此連普通文件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之后沈碧霄也自覺地不將任何工作相關(guān)的事帶回家,就連公務(wù)用的手機都在下班后鎖在了公司的辦公桌里。 因此,蕭楚奕壓根就不可能從沈碧霄那里得到任何機密資料,更別提泄密給他們的競爭對手了。 沈碧霄險些為此跟父母反目,在家里大吵了一架之后摔門而出。 蕭楚奕攔住了他,勸他冷靜。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查清真相,還我一個清白?!笔挸冗@么說道。 他仍是笑,笑得溫柔,似是全然不在意被污蔑誤會的事。 看著這樣的蕭楚奕,沈碧霄心底才第一次生出些恍惚困惑。 這人竟好像真的全無脾氣似的,遇到這樣的事也未曾露出半點不滿憤怒。 但是轉(zhuǎn)頭蕭楚奕就安撫住了他。 “好?!鄙虮滔稣f道,“我一定會洗清你的冤屈的?!?/br> 在他轉(zhuǎn)身回去的時候,蕭楚奕眼底才泛起一點寒涼之意。 就快了…… * 沈碧霄得了暗示頓悟,也不再明著跟父親對著干,而是私下里拉起了支持票。 他進(jìn)公司也有了幾年的時間,沈父把他當(dāng)做繼承人培養(yǎng),有些事也沒防備,這時候倒是成了他的助力。 沈家父子明里暗里斗得不可開交,類似的泄密的消息又接二連三地發(fā)生。 在沈氏一個大客戶直接被對手拿下的時候,沈父正和沈碧霄為了一個決策吵架。 聽聞消息的剎那,沈父當(dāng)即氣得滿臉通紅,呼吸一滯,就捂著心口往地上栽去。 一陣sao亂中,救護車拖著沈家父子呼嘯著駛向醫(yī)院。 沈父突發(fā)心臟病,送醫(yī)及時勉強救回一命,卻不能再受刺激,需要靜養(yǎng)。 于是沈碧霄便順理成章地接手了沈氏。 然而外面都興起流言,說是沈碧霄險些氣死了父親。 沒了父親在前面擋著,尚且年輕的沈碧霄直面公司一大堆爛攤子,已是身心俱疲。 等到好不容易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家,蕭楚奕卻也開始早出晚歸,時常看不到人影。 蕭楚奕的解釋臨近年底了,工作忙。 沈碧霄理智上表示理解,心理上卻仍然覺得有些委屈。 人的承受力是有極限的,饒是他這種萬事不入眼不入心的人,天天被人戳著脊梁骨罵,也會覺得累。 然而本該耐心溫柔的安慰他的人卻不在,緊繃著的弦壓得他頭痛。 更讓他頭痛的,卻是昔日同學(xué)偷偷摸摸地跟沈碧霄傳起小道消息,他說蕭楚奕是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