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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柳成蔭瞥了彼迦一眼,微微蹙眉。 云夢澤一直悄悄觀察柳成蔭的表情,見他這樣,便知道,他已認(rèn)出彼迦。 雖然如此,柳成蔭卻沒做什么反應(yīng),仍舊領(lǐng)月長空和云夢澤離開客棧,去到渡口,登上天玄宗的畫舫。 畫舫很大,雖不是很精致,但勝在結(jié)構(gòu)開闊。 畫舫里住的都是天玄宗內(nèi)精通煉丹制藥的弟子,此次前來也是想進(jìn)入百草仙境尋找靈材。 登上畫舫,月長空先帶云夢澤拜會柳成蔭的師兄白須真人。 白須真人鶴發(fā)童顏,雖然蓄著長須,臉上卻不見皺紋。 白須真人查看過云夢澤的經(jīng)脈傷勢,得出的結(jié)論跟列缺一般無二。 月長空又問天玄宗可有白夜菩提果,或知道白夜菩提果的下落,白須只是搖頭。 月長空明顯有些失望,又煩請?zhí)煨谌绻业桨滓蛊刑峁?,?wù)必割愛給他。 白須答應(yīng)。 說完這些,柳成蔭就引著兩人去休息。 畫舫的空房間很多,云夢澤和月長空卻被安排在兩個(gè)房間里,隔得還有些遠(yuǎn)。 月長空不置可否,卻在柳成蔭走后,來了云夢澤的房間。 云夢澤正在整理床鋪,見月長空進(jìn)來,好奇的問,“師伯還有何吩咐?” “我跟你睡一個(gè)房間?!痹麻L空說著,盤膝坐到一凳子上。 云夢澤眨了眨眼:“師伯是要替我守夜?” 月長空瞪了云夢澤一眼,不耐煩的說,“我怕你這小崽子半夜讓人挖了眼珠子。” 云夢澤嘻笑一聲,沒再接話。 這晚睡到夜深,云夢澤便又被奇怪的聲音吵醒。 云夢澤略一聽,分辨出是腳步聲,他就納悶,這一船的修士,是哪個(gè)修為如此糟糕,走個(gè)路還發(fā)出這么大聲音。 剛翻身向外看,就見月長空起身。 云夢澤立刻坐起來,問月長空,“師伯去哪里。” 月長空沒回頭,只淡淡的說,“看看深夜何人來訪?!?/br> 月長空打開房門,就見柳成蔭站在門外。 “月前輩怎么沒在自己的房間。”柳成蔭說著,看了云夢澤一眼,那眼神里某些晦澀的東西,讓云夢澤作嘔。 “阿澤有傷在身,我不放心他一個(gè)人?!痹麻L空對柳成蔭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cuò),比之前強(qiáng)不少,“你找我何事。” “是這樣,今日去客棧接二位,遇到兩個(gè)黑袍男人,似乎是魔修。所以想請?jiān)虑拜呉黄鹎叭ゲ樘浇捣??!绷墒a說。 云夢澤看著兩人,好奇的歪著頭,似乎并不懂兩人說什么。 內(nèi)心里卻將柳成蔭罵了個(gè)狗血淋頭,抓魔修來找月長空做什么,把月長空當(dāng)劍使么? 月長空微微蹙眉,看了云夢澤一眼,竟點(diǎn)頭答應(yīng)。 莫不是因?yàn)楸隋纫谒难劬Π桑茐魸蔁o奈。 見兩人要走,云夢澤趕緊下床跑過去,一把拉住月長空的衣袖,“我不要一個(gè)人在這里?!?/br> 月長空回頭,若有所思的看云夢澤。 “那人如果真是魔修,會趁你們不在,挖我眼睛的?!痹茐魸删o緊攥著月長空的袖子,就不讓月長空走。 這招他五年前用過一次,成功了的。 “那人說要挖你眼睛?”柳成蔭問。 云夢澤點(diǎn)頭,一臉篤定的說,“那人肯定是魔修,我就多看了他兩眼,他就要挖我眼睛。” 柳成蔭笑了一聲:“也是你眼睛長得怪好看的,誰見了不想挖?!?/br> 這話說完,月長空和云夢澤都詭異的看向柳成蔭。 柳成蔭自覺失言,咳了一聲,“我是了解那些魔修的,只要喜歡,不管是什么都要弄到手。月前輩,我們還是帶著他,他在這里確實(shí)不安全?!?/br> “這一畫舫的天玄宗弟子,難道還保護(hù)不了一個(gè)小兒?”月長空的語氣中帶了譏諷。 “魔修極端狡猾的,神不知鬼不覺就能將他偷走。到時(shí)候做成干尸娃娃,裝點(diǎn)屋子?!绷墒a說著,一臉信誓旦旦的看云夢澤。 云夢澤立刻驚恐萬狀,一把抱住月長空的胳膊,喊道,“師伯別離開我。” 月長空無法,開口說,“好,我不去了,在這里陪你?!?/br> 云夢澤有些傻眼,他原本想跟著去,看能不能幫襯彼迦若干,沒想到月長空竟為了他不去了。 柳成蔭也沒想到會是這樣,頗有些為難地說,“月前輩,那魔修看起來十分暴虐,又是兩人,我擔(dān)心自己無法抵擋?!?/br> 月長空瞥了柳成蔭一眼,不耐煩地說,“那魔修不過一個(gè)少年,他身后跟著的也根本不是人,毒尸而已。你怕什么?!?/br> “毒尸?他們昨天明明……”云夢澤不解。 “你不是說你沒聽清!”月長空大怒,瞪著云夢澤。 云夢澤眨巴眨巴眼睛,委屈的低頭,將腦袋靠在月長空的手臂上裝可憐。 “行了,我跟你去。阿澤也跟著。”月長空說著,攬過云夢澤的肩膀往外走。 云夢澤悄悄吐了下舌頭,他不經(jīng)意間,給彼迦招惹了個(gè)大麻煩。 月長空現(xiàn)在,好像非常非常討厭彼迦。 月長空帶著云夢澤,直接跳出船外,踏水往客棧方向去,不一會兒就停在他們昨天住的房間窗外。 云夢澤抬頭去看,只見彼迦的房間里還亮著燈火,火光掩映下,兩道黑影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