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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靠臉修仙在線閱讀 - 第147頁

第147頁

    “女英和天玄宗似有宿怨,我們離開,她未必不會殺回來。留二十人在這里?!痹麻L空說完,帶著云夢澤離開。

    走出廣場的時候,云夢澤回頭看了玄璣一眼。只見玄璣仍舊站在那里,抬頭望著天,似乎在出神。

    ***

    因為月長空是天字令令主,天衍道宗眾人也就被分派到天字令,一起到嶺南搜尋魔君的下落。

    嶺南的山地較多,地勢復(fù)雜。眾人分開搜尋,用天子令牌聯(lián)絡(luò)。

    月長空和云夢澤則留在嶺南這邊較大的城鎮(zhèn)嶺新道,即是探聽情報,也是把握總體情況。

    嶺新道此時的城主姓文,早在兩年前就基本上占地為王,不再向皇朝繳納稅款,是以此時嶺新道內(nèi)居民都叫他文王,不叫他文城主。

    月長空和云夢澤來到嶺新道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了眼這個文王,確定他還是個庸庸碌碌,只想著在嶺新道作威作福的混賬之后,都比較放心。

    “看來女英并沒有控制凡人的打算?!痹茐魸筛麻L空分析,“我記得跟柳成蔭說什么仙君魔后,還以為她想一統(tǒng)天下呢?!?/br>
    兩人憑租下一處小院,在其中歇腳,調(diào)派天子令眾人,也整理天子令遞上來的消息。

    “想一統(tǒng)天下,也不急于一時。起碼要把仙道滅了。這些凡人對魔修來說,還不是隨便控制的?!痹麻L空淡淡的說。

    云夢澤頗為驚喜的看著月長空,笑道,“沒想到你還懂點謀略啊。”

    月長空淡淡掃了云夢澤一眼,沒說話。

    自從云夢澤開始叫他長空,就再沒半點對長輩的尊重,冷嘲熱諷,挖苦取笑不斷。月長空于是也漸漸懶得次次跟他瞪眼著惱,□□糾正,都是淡淡的。

    只是那淡淡跟他在人前的淡淡還不同,那淡淡是輕輕的扯起唇角,帶點笑意的無奈和寵溺。當(dāng)然,如果說得過分,他也還是要呵斥幾句的。

    “藍(lán)幽還沒有回音么?”月長空問云夢澤。

    云夢澤搖頭。他跟藍(lán)幽一直有聯(lián)系,用的是藍(lán)幽給他的碧青孔雀翎,不過那聯(lián)系早兩年斷了,最后一次藍(lán)幽來消息,說是要跟彼迦前往一處秘境,回來再給他們來消息。

    這次討魔之征忽然而至,云夢澤就想問問藍(lán)幽知不知道些消息,結(jié)果藍(lán)幽并沒有回復(fù)他,想必還在秘境之中,無法與外界聯(lián)系。

    月長空微微垂眸,開口說,“我明日,想去一趟逆海溶洞?!?/br>
    云夢澤早知他要去,只說自己也去。

    天子令去探查逆海溶洞的弟子兩日未傳回消息,他們兩個都覺得那里可能有問題。

    月長空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云夢澤于是湊到月長空身邊,兩人對飲,然后相互靠著調(diào)息。

    第二日一早,收整天子令傳回來的消息,果然未見逆海溶洞的,兩人便不再耽擱,往逆海溶洞去。

    逆海溶洞之所以叫逆海,是因為溶洞之中能聽到海濤之聲,身處其中,宛若身處海上。

    月長空手里舉著一團(tuán)月色的光,將洞頂?shù)溺娙槭嫌痴粘黾儼椎墓猓瑢⑷芏凑盏靡黄岷汀?/br>
    前兩日來探查溶洞的正好是月長空的弟子,名喚狗剩。

    月長空和云夢澤不斷用傳音之術(shù)喊著狗剩的名字,卻沒有一點回應(yīng)。

    “狗剩師兄,你在哪里?再不出來,大師伯要考較你劍術(shù)了?!痹茐魸捎脗饕糁g(shù)喊著,心中難得有一絲擔(dān)憂。

    這溶洞之內(nèi)靈氣稀薄,除了鐘乳石還算好看,并沒有任何稀奇之處。既感覺不到魔修的氣息,也感覺不到陷阱的波動,正常得詭異。

    哪怕這溶洞沒有任何問題,云夢澤和月長空還是小心的探查溶洞,可直到離開溶洞,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也沒有見到狗剩。

    “這倒是稀奇了?!痹茐魸烧驹陉柟庀?,不解的看著身后黑漆漆的洞口,“狗剩師兄如果不是遇到危險,斷然不可能不將信息報上來的。”

    若是其他門派的弟子,偷懶或者耍滑還有可能,但月長空的弟子就不可能,不僅僅是沒那個腦子,也沒那個膽子啊。

    月長空微微蹙眉,從袖中抽出一枚袖箭,在上面刻上符咒,扔了出去,“我們先回去?!?/br>
    兩人于是返回嶺新道,在街市上買了鹵鴨脖子和兩個小炒,這才回到租住的地方。

    云夢澤邊吃邊嘀咕:“如果是死了,我們這邊也該收到消息。除非是女英來了?可女英來這里,難道是專門為了殺狗剩師兄的?奇怪?!?/br>
    月長空捏了一顆花生米扔進(jìn)嘴里,也是不解,“狗剩斷不敢違逆我的意思?!?/br>
    “長空啊,提起徒弟的時候,不要總是像在說狗。很不尊重?!痹茐魸尚ξ奶籼拊麻L空。

    月長空喝了口酒,輕哼一聲。

    云夢澤看著月長空的酒囊,有點心癢。大約是上次之前他裝過一次醉酒,所以月長空就不肯再讓他喝酒,每次有酒都自己獨飲。

    “長空,給我一口。”云夢澤湊上去,眼睛盯著酒盅里清澈的液體。

    “你不準(zhǔn)喝,喝了又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幺蛾子?!痹麻L空捏著云夢澤下巴,將云夢澤的腦袋推走。

    “你莫不是怕我借酒逞兇,強(qiáng)了你吧?!痹茐魸尚敝浑p桃花眼,輕佻的說。

    月長空飛快出手,不等云夢澤反應(yīng),已經(jīng)一個腦瓜崩彈上去,斥道,“說什么渾話,都是跟誰學(xué)的,這些不入流的言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