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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長空將云夢澤抱回落霞城的藥鋪,便見崔函師兄弟兩人倒在地上,并不見玄璣的身影,想必是被柳成蔭召喚回去。 月長空將云夢澤放在椅子上,上前探視崔函兩人的脈息,雖然受傷,但卻并不嚴(yán)重。他于是不管兩人,再次將云夢澤抱起,疾步前往后院的屋舍,將云夢澤放在床上。 金色的符咒不斷在月長空的掌心浮現(xiàn),又一個一個的沒入云夢澤額心,良久才阻住了云夢澤額心的血流。 “阿澤……”月長空的聲音空洞,他伸出手,擦拭云夢澤額心的血跡,“是不是我太自私了?” 云夢澤的眉毛動了動,竟有清醒的意思,月長空立刻湊上前,又喚了一聲,“阿澤?” 云夢澤緩緩睜開眼,便看到月長空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 云夢澤輕聲開口,聲音有些干澀,“我也沒想到,竟能將萬鬼同哭吞噬?!?/br> 月長空抓住云夢澤手,聲音干澀,“應(yīng)該我來度化這十萬冤魂?!?/br> “那現(xiàn)在,你度化我就好了?!痹茐魸傻拇浇遣艅倓偣雌穑矍氨闶且缓?,意識瞬間模糊。 月長空見到云夢的瞳仁竟然瞬間變成白色,其中映照著張牙舞爪的惡鬼,不過很快,便又恢復(fù)成黑色。 云夢澤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難得竟露出些慌張,極輕的喊了一聲,“師父?!?/br> 月長空將云夢澤抱進懷里,柔聲道,“我在這里呢,別怕。閉上眼,睡一覺就會好了。” 云夢澤應(yīng)了一聲,疲憊的閉上眼,靠在月長空懷里睡下。 第二日,崔函師兄弟兩人也轉(zhuǎn)醒過來,回返天衍道宗,請來了列缺。 月長空將那枚金色的百仙譜令信交給列缺,只說讓他召集百仙譜眾人,徹底將天玄宗從仙道除名。 “玄璣已經(jīng)被柳成蔭控制,不將天玄宗徹底封鎖,柳成蔭早晚還會利用天玄宗作。”月長空說完,也不多解釋,帶著云夢澤就要離去。 云夢澤還在睡著,雖然臉色青白,但神態(tài)安詳,似乎在做著什么美夢。 “大師兄。”列缺叫住月長空,一張臉難得竟有糾結(jié)之色,“你會離開么?” 月長空露出一個輕笑,轉(zhuǎn)頭看向列缺,“怎么,我跟阿澤結(jié)成道侶,你嫉妒了?不是最嫌棄我么?”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绷腥闭f著,看向月長空懷中的云夢澤,“我總覺得他來之后,你變了很多?!?/br> “那說明你不了解我?!痹麻L空說著,挑了挑眉,唉聲嘆氣的說,“一群小崽子,不知道我為你們cao了多少心。一天天就只會給我添麻煩。” 列缺到底皺起眉頭,一臉不虞的盯月長空,“如果我真的不了解,只能說你有事瞞著我?!?/br> “一群小崽子,能談什么事情?!痹麻L空說著,御劍而起,“我先回去,你將這些處理好?!?/br> 說完,月長空竟自離去,只留列缺站在原地,擔(dān)憂的望著他的背影。 月長空返回天衍道宗,卻并沒有回繁花谷,而是前往后山,來到他平時閉關(guān)的一處山谷。 那谷地位于兩山之間,有一條細(xì)細(xì)的小溪蜿蜒流過,溪邊有座木屋。月長空將云夢澤抱進木屋。 那木屋中雖然陳設(shè)不多,卻都十分精致。月長空將云夢澤放在床上,拉過一床細(xì)軟的蠶絲被給他蓋上。 蠶絲被一觸碰到云夢澤身體,立刻散發(fā)出淺淡的藍色光芒。云夢澤醒來的時候,就被那蠶絲被鎮(zhèn)住了,甚至忘記了身體的不適。 云夢澤坐起身,拎著那蠶絲被,不敢置信的說,“這是用北海冰蠶絲織造的蠶絲被么?我聽說北海冰蠶一千年才產(chǎn)一兩絲,這是多少斤啊?!?/br> 月長空原本在窗邊寫著什么,見云夢澤醒來,立刻走過去,輕笑著說,“我好歹也是武圣,總也有點好東西的?!?/br> 云夢澤放下蠶絲被,一雙眼開始打量木屋中的東西,還真發(fā)現(xiàn)一些珍品。他有點好笑的將眼神轉(zhuǎn)回到月長空身上,“這么說來,這里是左鋒的庫房了?” “不過是我閉關(guān)時休息的地方。”月長空說著,伸手握住云夢澤手,“你感覺如何了?” 云夢澤勾起唇角,滿不在乎的說,“也沒什么感覺,左右就是體內(nèi)滿是怨靈。如今我即是邪王鼎,自然不會受這些怨靈影響,只是還不能將他們的力量化為己用?!?/br> “真的不能?當(dāng)真不會用怨力施展術(shù)法?”月長空微微挑眉。 云夢澤輕咳一聲,撇開眼神的轉(zhuǎn)移話題,“你帶我來這里,是閉關(guān)么?” “你不是讓我度化你么?”月長空說著,唇角微微拉起,露出笑意。 云夢澤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卻到底收住,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你要怎么度化我。邪王鼎對我的影響,并不是那么簡單。” “你現(xiàn)在,能感覺到邪王鼎的影響么?”月長空輕聲問。 云夢澤怔了一下,伸手觸摸額間的印記,苦笑一聲,“這我還真說不上來,那是一種感覺,我無法仔細(xì)形容?!?/br> 月長空也伸手撫摸云夢澤額間,輕聲說,“沒事的,我在這里。” “也對,不管我如何,你總能度化我的?!痹茐魸晌站o月長空的手,笑容加深。 月長空沒有說話,只看著云夢澤。 云夢澤也就盯著月長空。 兩人互相望良久,最后是月長空繃不住,柔聲開口,“無論用什么辦法,我一定會度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