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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是他?!痹麻L空說。 “可他不是被你廢去修為了么?如今……”說到這里,云夢澤轉(zhuǎn)了語氣,“居然都有二十年了么?二十年足夠他恢復(fù)實力,復(fù)制變得更強,足夠封君么?” “大概是足夠了吧。”月長空說著,手上的力道加重。 云夢澤握住月長空的手,笑著說,“是他還更好呢,我有邪王鼎傍身,他殺不了我。” 云夢澤嘴上安慰月長空,心中卻并沒如此安然,相反,他覺得異常焦躁,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同樣覺得焦躁的,還有另一位邪王鼎主人——柳成蔭。 第68章 濃稠的鮮血滴落在法陣之上, 沿著法陣的勾回快速流動, 明明只是幾滴, 但卻迅速填滿整個法陣, 紅光暴漲而起, 又急速跌落。 柳成蔭猛得摔出手中的匕首, 洶涌的魔氣橫掃出去,將四周的樹木盡數(shù)掃倒。 玄璣站在遠處看著,心中只有無動于衷。 眼前的已經(jīng)不再是他的師兄,而是魔君。 又或者說,早在柳成蔭成魔的那一瞬間, 他就該意識到,他的師兄,已經(jīng)不在了。又或者,更早之前, 他師兄就已經(jīng)在繼承邪王鼎的那刻死去了。 柳成蔭不是第一次失敗,他很快恢復(fù)冷靜,喚了一聲,“玄璣。” 從他把玄璣變成傀儡的那刻起,他再沒有喊過玄璣師弟。 玄璣走上前,面無表情的開口問,“主人有何吩咐?!?/br> 柳成蔭淡淡的問:“第二批修士到了么?” “到了, 按計劃行事么?”玄璣說。 柳成蔭搖了搖頭:“再等等, 等我將龍召喚出來?!?/br> “是。”玄璣冷漠的回答, 他如今已經(jīng)習慣了聽從柳成蔭的命令, 左右他不聽,柳成蔭也會強制他聽。與其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一手的鮮血,滿地的尸體,不如清醒的辦事,也許還能少殺幾個無辜的人。 柳成蔭看著玄璣,突然露出一個淡笑。 玄璣明白他的意思,可卻不愿意主動配合,那些曾經(jīng)是他最渴望的,如今卻讓他作嘔。 柳成蔭伸手摸向玄機的臉龐,慢慢湊近,親吻玄璣的嘴唇。 兩人很快便坦然相對,糾纏在一起。 柳成蔭摟著玄璣的脖頸,將guntang的氣息吐在玄璣耳邊,微微喘息的問,“是不是覺得惡心?” 玄璣麻木的動作著,并沒有回應(yīng)。他甚至不明白,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拒絕過他的柳成蔭,為什么會在這樣一種狀況下與他結(jié)合,這份感情破碎得還不夠徹底么? 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玄璣幫柳成蔭穿好衣服,抱著柳成蔭靠在樹上??粗鴺渖业脑铝?,心中只覺得荒涼。 柳成蔭靠在他懷里,聲音有些沙啞,“玄璣,你說,我們還有沒有可能重建天玄宗?” “天玄宗的掌門成了魔君的傀儡,天玄宗的弟子凋零殆盡,天玄宗的殿宇被盡數(shù)毀去。你再建立一個門派,起名天玄宗,又有什么意義?!毙^冷冷的說。他本來已經(jīng)不想再跟柳成蔭有任何交流,只是關(guān)于天玄宗,他不得不說。 柳成蔭呵呵笑了起來:“是啊,人生大概就是這樣吧。你拼命的朝著一個目標努力,熬盡心血,得來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br> 玄璣不說話,柳成蔭這些感慨,也不過就是說說而已。最后,柳成蔭還是會朝著那個不一樣的東西前進,用盡手段。 柳成蔭見玄璣不說話,又接著說,“這十幾年,我嘗試了很多次,卻一直無法召喚上古神龍。以前,我覺得是自己不夠強,可是現(xiàn)在我已然是魔君,為何還會失敗?” 玄璣并不答話,柳成蔭于是繼續(xù)說,“我猜,也許是久宵在騙我。召喚上古神龍需要的,可能不僅僅是帝王血脈和強大的力量。 柳成蔭說著,抓過玄璣的手把玩,“也許,我應(yīng)該試試天命之子。” “如今正值亂世,群雄割據(jù),誰會是天命之子,尚未有定數(shù)。”玄璣說著,看向柳成蔭的手。 柳成蔭的手細長柔軟,骨節(jié)不顯,看起來不像男人的手。師父曾經(jīng)說柳成蔭的這雙手不適合拿劍,他當時很為柳成蔭抱不平,如今想想,又何嘗不是。 如果當年聽了師父的話,只讓柳成蔭當個使者,管理門內(nèi)的雜物,柳成蔭是不是就不會有那么多想法,做那么多錯事。 “確實如此,可是,如今不是有個現(xiàn)成的天命之子么?”柳成蔭撫摸著玄璣的手背,玄璣的手掌寬大,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極為有力。 玄璣猛得抽回手,微微蹙眉道,“你說久夜?” “不是么?”柳成蔭看向玄璣,“我得到消息,月長空已驚將他招到身邊,不就是送給我的么?” “你當年答應(yīng)過久宵,絕不對久夜動手,甚至說會保他周全?!毙^肅容道。 “傻不傻?!绷墒a輕笑起來,伸手去順玄璣的鬢角,“我現(xiàn)在是魔君,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你見哪個壞人會遵守約定。” *** 不足百里外的營帳之內(nèi),久夜似乎完全想不到自己已經(jīng)落入他人的算計,還在跟白浩清講算計經(jīng),“總之你不要見到誰都可憐,裝可憐博取同情,然后偷襲,是歹徒最常用的手段?!?/br> 白浩清認真的點頭,甚至還拿出一疊紙,將久夜說的話都記在上面。 久夜看著白浩清傻乎乎的樣子,一時有些心癢,他伸手出,捏著白浩清的下巴,用拇指蹭白浩清的臉頰,胡扯道,“怎么搞的?墨都沾到臉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