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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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蘭逐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喲,你這斯斯文文的樣子還會越獄?為什么越獄的?害怕被審判?” “我要回去救人?!?/br> 葉蘭逐沒再繼續(xù)追問,又問他:“你為什么偽裝性別進軍隊?” 裴行遇見他年紀(jì)很大,又和曾經(jīng)的方志珩相熟,也許會知道一些真相,問問他也好。 葉蘭逐見他不說話也不知道在盤算什么,冷哼了聲道:“心眼兒倒是不少,怕我騙你???我從不騙人想問什么就說?!?/br> 裴行遇道:“韋迎寒當(dāng)年叛變的事您知道嗎?” 葉蘭逐一聽這個名字瞬間就將自己繃了起來,脊背停止貼著墻壁,滿懷防備地看著他:“你問這個干什么?” “有人告訴我當(dāng)年他的叛變另有隱情,您和方志珩看起來像是舊友,那段時間的事想必您也經(jīng)歷過。” 葉蘭逐笑了下,“你倒誠實,問人都不會拐彎抹角?!?/br> 裴行遇剛想說話,門口突然有人叫他。 葉蘭逐晦澀笑了聲。 裴行遇問:“才剛關(guān)我進來,又叫我干什么?” “叫你自然是有事,別廢話趕緊的?!闭f著邊將門打開了,裴行遇回頭看了一眼,葉蘭逐搖了下頭笑說:“我走不了的,我身上有芯片,韋迎寒叛變是事實,但這件事錯綜復(fù)雜不是你能插手的,到此為止吧。” ** 靳燃坐在星際聯(lián)邦總部的會議室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看著對面的方志珩,沖他一笑,“老爺子,我老婆呢?!?/br> 方志珩靜靜地看著靳燃一會,“你有沒有點規(guī)矩。” 靳燃坐直身子,輕咳了一聲眨眼笑說:“有啊,這不就是請求您釋放我老婆的嗎,真要是沒點規(guī)矩,你這破地方我早轟爛了?!?/br> 方志珩聽不慣他這個瘋狂的語氣,別過頭不理他,跟副官說:“去叫靳紹原來,周槐茂也叫過來?!?/br> 副官應(yīng)聲去了,連勁風(fēng)站在旁邊瞪著靳燃心里七上八下,他真的沒想到靳燃還能活著,他不是說那種武器所向披靡嗎?榮隆為什么還能輸! “靳燃,你不守著紫微垣,擅離職守想干什么!”連勁風(fēng)先發(fā)制人問道,被方志珩攔了一下,又咽了回去。 靳燃說:“說了啊,我來接老婆。” 方志珩不像連勁風(fēng)那樣沉不住氣,淡淡說:“不管裴行遇是什么性別,是否被害,他現(xiàn)在是個omega,這是不爭的事實?!?/br> 靳燃“唔”了聲,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方志珩又道:“軍隊是不允許omega存在的,他為什么知道自己身份的時候不說?應(yīng)該即刻申請調(diào)令離開紫微垣,他做了嗎?” 方志珩和紙老虎連勁風(fēng)不一樣,老辣精明,每一個問題都問在了點子上。 “不管如何,他隱瞞身份待在紫微垣的罪名不容混淆,他也視星際聯(lián)邦的軍規(guī)如無物,這點你有什么要反駁的嗎?” 靳燃撐著下巴,“繼續(xù)?!?/br> “既然沒有那就帶著你的人馬回紫微垣,以后好好聽星際聯(lián)邦的調(diào)令,裴行遇的事情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你還年輕又是靳紹原唯一的兒子,前途無限光明?!?/br> 方志珩輕描淡寫說完,看似勸導(dǎo)其實每一句都暗藏威脅。 靳燃為難道:“可是我紫微垣的人在外頭等著呢,我這要是帶不回老婆,以后還怎么給他們立威,我也沒臉見他們啊。” 方志珩說:“所以你帶著這么多戰(zhàn)艦是打算威懾誰?如果我不放裴行遇回去,你打算做什么?” 他一過躍遷自己這邊便受到了情報,靳燃把重型機甲停在星際聯(lián)邦最近的中轉(zhuǎn)站里,來勢洶洶意圖明顯。 靳燃“哎喲”一聲,“我沒干什么???我就來接我老婆回家,那我上回來星際聯(lián)邦跟我老婆差點死這兒,他肩上那傷到現(xiàn)在都沒好呢,我怕死,那不得帶個人保護我啊?!?/br> “你有必要帶這么多人保護?” 靳燃雙手環(huán)胸,無辜道:“哎您這話該不是想說我叛變吧,真想叛變我不把戰(zhàn)艦停您門口廣場停中轉(zhuǎn)站?我只想自保,但是如果我兩個小時之內(nèi)帶不走我老婆,那紫微垣的人可不知道會干點什么了?!?/br> 估計這話太不要臉了,他自己也沒等人接又繼續(xù)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也不知道什么人研究的藥居然能改變性征,我老婆身心都受到了傷害現(xiàn)在正委屈呢,我當(dāng)老公的來哄哄他不過分吧。” 方志珩懶得聽他胡言亂語,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叭绻医裉觳环排嵝杏觯阌X得你帶得走他嗎?你只不過三支重型機甲罷了還嫩得很,蚍蜉豈能撼樹,未免太小看星際聯(lián)邦了。” 靳燃嘴角始終含笑,把不要臉演繹地淋漓盡致,“您怎么就不信我呢,我真的是來接老婆回家的,看上去不像嗎?” 方志珩冷“呵”一聲,氣氛瞬間降至冰點,副官已經(jīng)先叫回了靳紹原,一進來就看著靳燃和方志珩兩人僵持不下,氣氛劍拔弩張。 靳燃看似嬉皮笑臉其實眼底全是戾色,方志珩表面絲毫不將這個青年放在眼里,其實心里一直在盤算怎么應(yīng)對這個小瘋子。 他真要瘋起來,炸了星際聯(lián)邦總部也不是玩笑,有其子自然有其父,靳紹原萬一因為疼兒子跟他對立,他手上有一個軍團比靳燃更加可怕,那才真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不能放裴行遇走,但也不能輕易跟靳燃起沖突,方志珩眉頭緊鎖甚至沒理進來的靳紹原,氣氛突然就從剛才的暗自交鋒變成了詭異平衡。 誰也不開口,由著僵持。 靳紹原瞪了靳燃一眼,“凈胡鬧,帶著這么多人馬來霍爾想干什么?快點說,說完了滾回紫微垣?!?/br> 靳燃雖然跟自己老爹不對付,但還是瞬間懂了他的意思,輕咳一聲坐直身子將雙手按在桌上看方志珩,“元帥,不說廢話了咱們談一談?!?/br> 方志珩沒說話,靳紹原先嫌棄地斥道:“你能談什么?” 靳燃說:“咱們來立個賭,你說裴行遇隱瞞身份待在軍隊里是死罪,那我如果能夠證明他不是omega,這罪名一筆勾銷,怎么樣?” “什么意思?” 靳燃敲了兩下桌面,說:“你們懷疑裴行遇是omega也沒證據(jù)不是嗎?我們立個賭,如果我能證明他不是omega那紫微垣上有omega的事情也不能扣鍋在他頭上,如果我證明不了那我跟他都隨你們處置?!?/br> 方志珩一時沒明白他為什么立這個必輸之賭,“你又想算計什么?” 靳燃雙手伸平做了個投降的姿勢,“天地良心,我能算計您什么,這個賭約咱們都只有一半贏面,而且你要是堅信他是omega那您就是絕對贏面,況且即便您輸了也沒有任何損失不是嗎?!?/br> “靳燃,你來干什么!” 靳燃聽見聲音瞬間愣了下,隨即回頭沖來人一笑,說:“知道有人在想我,所以我來接他回家?!?/br> 第87章 縱容 裴行遇壓著脾氣走過來一把將他拽到身后, “這件事跟靳燃沒有關(guān)系, 他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跟他結(jié)婚也沒有經(jīng)過他的同意,讓他走?!?/br> 靳燃站在他身后笑,眼底眉梢全是溫柔, 靳紹原重重咳了一聲,“表情收收, 口水都流出來了, 丟人玩意?!?/br> 靳燃斜了一眼, “我樂意, 您管我呢。” 方志珩則環(huán)胸看著兩人, 他倒不妨跟靳燃打這個賭,只除掉裴行遇照這架勢靳燃說不定會徹底瘋起來,到時候更難收拾,裴行遇是omega的事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嵙? 任他怎么都改變不了。 靳燃輸?shù)男姆诜憧梢砸黄鸪? 靳紹原在場, 如果他也答應(yīng)那便可以永絕后患, 任他也沒話可說。 “答應(yīng)你也可以, 但我有個條件,這件事總有個期限, 你調(diào)查個十年八年我不能等你十年八年。” 靳燃問:“您想要多久?” 方志珩說:“一個月內(nèi)?!?/br> 裴行遇蹙眉剛想說什么,又被靳燃搶先一步,“成交?!?/br> 裴行遇一怒, “靳燃!” 靳燃走上前來將他手腕一拉護到自己身后,壓低聲音說:“我說過了,你是我的,沒有離婚之前只有我才能欺負(fù)你?!?/br> “這不是欺不欺負(fù)的問題,你為了我把前途甚至命都賭上了不值得,聽我的話你……”裴行遇話未說完便被靳燃按住唇,截過話頭說:“在我眼里是一樣的,他們不配教你受委屈?!?/br> “可是……” 靳燃單手?jǐn)堉嵝杏龅难硪恢皇帜笾南掳统蜃约?,旁若無人地問他:“你信不信我?” 裴行遇看著他的眼睛,半晌點了下頭,“好,我信你?!?/br> 靳燃為了他做到這個地步,就算是死,這次他也毫不猶豫地信任。 “元帥,老婆我?guī)ё吡??”靳燃松開裴行遇的腰,越過他肩膀朝方志珩看了眼,含笑問:“咱們賭約都成立了,你該不會還要扣著人不讓走吧?萬一在你這兒再受個槍傷什么的,那我是接人還是收尸?!?/br> 方志珩是這么打算的,但話都叫靳燃說完了,他也無話可說只好道:“既然你這么懷疑我,那我就讓你把人帶走,我倒要看你怎么證明,當(dāng)然這期間裴行遇不能離開霍爾?!?/br> 靳燃目的達到不再廢話,攬著裴行遇的腰靠在他耳邊說了聲,“回家了老婆?!?/br> 裴行遇舒了口氣出來卻絲毫未見放松,靳燃跟方志珩打的這個賭必輸無疑,實在忍不住便問他:“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回艦上告訴你?!?/br> 靳紹原不愛坐懸浮車,一貫是開車,將鑰匙丟給兩個人,冷斥了聲:“回什么艦,晚上回家吃飯?!?/br> 靳燃接住鑰匙僵了半秒,揚聲沖著自己親爹的背影咋呼,“我不會做飯?!?/br> 靳紹原轉(zhuǎn)身罵他,“家里難道沒有阿姨嗎要你做過一天飯?晚上我有事跟你說,你要敢出去老子扒你的皮,滾回家去?!?/br> “您也就會這一招,膩不膩啊?!?/br> 裴行遇看著父子倆斗嘴,忍不住一笑,總算知道他這個狗性子是隨誰了,往那兒一站眼睛一瞪話都不用說就能看出是親生的。 “你不會做飯?艦上那些都是誰做的?”裴行遇問。 靳燃理所當(dāng)然道:“做給你吃的怎么一樣?!?/br> “我怎么就不一樣了?” “你是我老婆?!?/br> 裴行遇一怔,心臟像是被什么輕輕撞了一下,一陣陣發(fā)麻。 ** 靳燃把車隨便停在院子里,還沒下車就聽見狗叫,眉頭一展跳下車抱住撲過來的狗,拎著它倆前腿沖裴行遇笑,“來,叫爹?!?/br> 裴行遇無語,“凈胡鬧?!?/br> 靳燃將狗放下過來要抱他,被裴行遇推了一下,“剛抱過狗別抱我?!?/br> “不抱就不抱,還嫌我臟,我這狗可干凈了我跟你說,自己都會洗澡,一天洗三遍?!苯颊f歸說,還是殷勤地給老婆開了門讓他先進去。 裴行遇站在客廳里稍微打量了一下,還和幾年前的擺設(shè)一模一樣,幾張合影,相框里是靳紹原的勛章,冷硬過分人情不足。 “少爺,您回來了!”一個矮胖女人擦這手從廚房出來,驚喜地小跑過來,揉揉眼一臉不敢置信。 靳燃抱了她一下,“哎喲大美人又胖了,該減肥了啊?!?/br> 女人嗔怒拍了他一把,“這嘴還是這么壞,怎么這會回來了?部長知道嗎?他要是知道你回來肯定高興,答應(yīng)我這次可別跟他吵了,你爸也不……” 靳燃被她絮叨的腦仁兒疼,掏了掏耳朵,女人便知道他不想聽了,嘆了口氣這一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旁邊還站著個人,眼睛忽然一瞪。 裴行遇略微頷首,禮貌溫柔,“陳姨。” 陳姨不敢置信地愣了半天,又看見靳燃手臂親昵地攬在裴行遇腰上心下就明白了,熱淚盈眶地直點頭,“哎,哎!你倆想吃什么我現(xiàn)在就去買,晚上多做幾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