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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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大情愿地繞回去,隨便拿了杯顏色很漂亮的東西,咕嚕嚕往里灌了一大口。 沒想到這杯她盲選的飲料味道居然很不錯,甜甜的,但又不膩,很清爽的味道,還有氣泡兒。 只不過她剛想接著往下喝,便聽見好一會兒沒開口的樊音音問:“又又,你跟清讓哥哥是不是關(guān)系很好呀?” 不等言柚回答,這小meimei的話聽著跟憋出來似的:“又又你是不是在騙我啊……” 最后那句話尾音都染上了幽怨,瘋狂譴責(zé)抱怨她怎么可以欺騙自己。 言柚被她的話驚得心窩狠狠一顫,不顧另一個當(dāng)事人還在場,哂笑著說:“怎么會,音音你想太多了……” “可是我覺得你倆剛才的舉動看著挺……”樊音音懵了一下:“挺像……” “像兄妹!” 言柚不敢再讓她講下去,毫不猶豫打斷她:“我一向來都很敬重景先生,景先生在我心里的地位就跟我親哥一樣!” “真的嗎?”樊音音看著更懵了,自言自語:“我怎么覺得不太對啊……” 為什么景清讓看起來臉更黑了??? 而且,看著又又的表情跟要將人直接吃掉似的……? 場面一度尷尬地令言柚想要刨個洞就往地底鉆,她不敢再說多錯多,只能又拿了杯跟剛才喝的一樣的飲料一口又一口猛灌。 好在很快就有人來解圍。 “阿讓,爺爺讓你留下來住一晚,你怎么說?” 溫浩初從溫老爺子那頭回來,笑著摟住景清讓肩膀,意料之中地被景清讓甩下去后,他看見了一紅一綠靠在一起的兩個小美人兒,眼睛亮了亮:“阿讓,不介紹一下?” “言柚。”他下巴揚了揚,言簡意賅地給溫浩初接受。 到樊音音時,景清讓頓了頓,道:“樊先生的小女兒?!?/br> 樊音音的父親樊老先生今年已經(jīng)同溫浩初爺爺一樣的年紀(jì),而樊音音本人就是老來得女中的那個“女”,自小被一整個樊家寵著長大,是蒸拿房里的花朵。 湖灣上流圈子幾乎沒人不認(rèn)識她,更何況樊音音現(xiàn)在是家喻戶曉的人物,溫浩初也不過是出于打開話題的需要問的。 至于旁邊這位,溫浩初才是真不認(rèn)識——不過就從剛才那一刻起,他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總之是他碰不得的。 言柚定睛看了眼溫浩初——同他名字一般柔和的長相,不似景清讓,不笑的時候整個人都如同浮著一層戾氣;是那種很標(biāo)準(zhǔn)的狐貍眼,看上去毫無攻擊性,唇線天生上揚,看著就特別好說話。 確實是那種頂好看的長相。 不過言柚對這種一看就中央空調(diào)的暖男長相沒什么興趣,景清讓和樊音音都在,也不能去別的地方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邊喝飲料邊聽他們聊天。 奈何今天是真的熱鬧,言柚想安安靜靜結(jié)蹭吃蹭喝完回去睡覺都不行。 因為不湊巧的是,她當(dāng)著景清讓的面,遇見了言學(xué)裕曾經(jīng)的生意伙伴。 更加不巧的是,那位言學(xué)裕過去的生意伙伴,據(jù)言柚所知,他在言學(xué)裕落魄的時候,將她爹的最后一點資產(chǎn)卷走了。 接著今天還能舔著臉過來問言柚好。 言柚當(dāng)然是不想給他眼神的,本來幾句話想把人給打發(fā)了,結(jié)果這人跟看不懂眼色似的,扯著她扯東扯西。 言柚不想在這種場合給他擺臉色,誰知道這人居然當(dāng)真敢得寸進尺了。 他觀察了下大家的站位,饒有興致地笑了幾聲:“小言柚,沒想到你現(xiàn)在居然是跟了景先生,難怪你能出現(xiàn)在今天這種場合?!?/br> 這么多年來言柚一直勸誡自己要做個積極向上的好少年,嘲諷譏笑這么多年聽了不少,也不差他這句。 但場子還是要給言學(xué)裕找回來的。 于是她不咸不淡地回敬他:“我當(dāng)然是沒有王叔叔這么有手段,拿著偷來的東西進來今天這種“唱個”,還覺得自己特別理所應(yīng)當(dāng)?!?/br> “還有啊,您回頭記得買點去口臭的東西,就您這話說的,我都不敢夸您嘴里有芬芳了。” 看著找茬這人逐漸僵住的神色,樊音音和溫浩初沒忍住,雙雙笑了出來。 “言柚這么說叔叔,叔叔可就要傷心了。”見狀,這人也沒再裝了,眼神很輕蔑地帶過:“言學(xué)裕知道要是了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事,會不會直接被氣成腦溢血?!?/br> “……” 言柚眼神逐漸變冷。 她本來就不喜歡被人誤會自己和景清讓是這種關(guān)系,盡管以他們兩個現(xiàn)在的差距,確實是容易被人誤會。 更何況這人還敢提起言學(xué)裕。 然而,就在她準(zhǔn)備將杯中飲料直接潑到他腦袋上時,跟她中間隔了有一個人距離、一直在看戲的男人忽的開了口。 “跟你有關(guān)系嗎?”他聲音很冷,比這人剛才的輕蔑更甚。 “跟我當(dāng)然是沒有關(guān)系,我不過是好奇罷了?!毙胀醯倪@人笑容驀地變得很和藹:“看來不是交易關(guān)系?” 正說著,他突然看見了誰,往后招了招手,高聲喊了句:“穆先生!” 穆先生? 言柚下意識循聲望去—— 那天校慶碰見的、景清讓的“弟弟”,快步走過來,很熱情地跟景清讓打招呼。 “哥,好久不見。”穆明宇笑時連牙齦都露了出來,明明是很憨的一個笑容,出現(xiàn)在他臉上卻能引得人渾身不自在。 景清讓低頭抿了口酒,對他的話恍若未聞。 穆明宇倒也沒生氣,反而接著熱臉貼冷屁股:“哥,今天爸媽都來了,他們兩個都很想你,不如過去見個面?” 聽見這話,景清讓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 他嘴邊噙著毫無溫度的笑,毫不在意要給穆家留點面子:“你不知道我父母雙亡么?” 穆明宇不甚在意,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反而是將話題引到今晚幾乎是在場所有人的焦點上來。 “沒想到哥你居然破天荒帶了個女伴來啊。”他神似景清讓的五官掛著玩世不恭又滲透著陰森的笑,每念出一個字都像是在細(xì)細(xì)品味。 “言、柚?” “你想做什么?” 幾乎是立即,景清讓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涼下來。 他實在是太熟悉穆明宇的這種表情了,一定是對言柚有了什么打算,亦或是即將有打算。 而這個打算會是哪方面的,景清讓幾乎不用想都知道。 穆明宇認(rèn)真了。 對他,也是對言柚。 作者有話要說: 掉馬快了! 就這幾天的事了! 這章掉落紅包~ ——————分割線—————— 要先給大家道個歉,昨天鴿了你們,今天說好雙更又只寫了這么點,真的很對不起。 我這幾天狀態(tài)很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段時間天天熬夜到三四點的問題,每天起來頭都很痛,就特別想睡覺,人也是動不動就會很暈,就是體位性低血壓特別嚴(yán)重的那種情況。以前有因為這個低血壓暈倒過,所以昨天真的迫不得已又請了假。 熬夜的話真的狀態(tài)太差了,所以以后的更新可能不會每天都有6000那么長,就是我只能看當(dāng)天的狀態(tài)來寫,但是我會盡量多寫一點,再多寫一點的。 如果這兩天的斷更給大家造成不快,真的抱歉。 第25章 晚t^t 穆明宇這個人,堪稱瘋狗中的最能咬人的那一只,他是有差別針對性咬人,咬住一個人之后就會死死不放,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都不會放。 這么多年來,景清讓深有體會。 所以即便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景清讓依然下意識擋在言柚面前,目光是淬了冰霜的冷。 “穆明宇,你是不是以為現(xiàn)在的我還是奈何不了你?” “你不還是怕了?”穆明宇笑地很得意,似乎看見景清讓不再冷靜便是他最大的樂趣之一。 “我什么時候怕過你?”景清讓冷嗤了聲:“溫浩初,畢竟是你家老頭子的壽宴,怎么什么雜碎都放進來?” 被cue到的溫浩初打了個哈欠:“我哪知道,我記得當(dāng)時擬的名單里面沒有穆家,估計是被誰提進來的吧?!?/br> 說著,他似笑非笑瞥了眼姓王的那位:“下次還是要跟安保說一聲,不夠身份的人絕不能放進來?!?/br> 前兩年穆正洲生了病,穆家家產(chǎn)徹底移交到穆明宇手上,穆老爺子早就作了古,沒人幫忙照拂的穆明宇不消兩年就把家產(chǎn)敗了個七七八八。 如今穆家只剩一個空殼子,早就成了先前圈子的邊緣人。 能把他捎進來,估計是勾上了哪位暴發(fā)戶,畢竟穆家老爺子曾經(jīng)恩惠過不少人,就算是還穆老爺子人情,也會給穆明宇一些無傷大雅的面子。 穆明宇臉色變都沒變,話說得陰陽怪氣:“我倒是也想知道,什么時候被自己家清掃出門的廢物也算是個‘有身份的人’了。” “那我也想知道,小三生的兒子什么時候說話能這么硬氣了?!辈挥镁扒遄岄_口,溫浩初輕笑著懟了回去。 “多虧了你媽,現(xiàn)在不少女人都開始妄想靠著做家教嫁入豪門?!?/br> 畢竟穆明宇那句話,可是連著溫家一起罵了,溫浩初內(nèi)涵起人來可是半句話都不嘴軟。 直將言柚說得一怔。 “我算什么小三生的兒子?”穆明宇突然就怒了,一拳重重砸在放食物的桌子上,靠著邊緣的高腳杯應(yīng)聲落下,掉落在厚重的地毯上,一聲悶響都沒發(fā)出。 “在你們眼里,他穆明謙就算是個好東西?有什么好東西能飛升不忘本,親手把自家的心血全他媽毀了的?” 言柚這才發(fā)現(xiàn)穆明宇臉頰有些紅,估計是喝的酒開始上頭了。 本來就說酒壯慫人膽,更何況穆明宇這人偏偏還不是什么慫人。 “我媽進穆家的時候,這狗崽子的媽都快死了!” “要不是他媽死得正是時候,我媽一輩子都要背著小三的名號!” 穆明宇聲音不大,加之現(xiàn)場音樂聲和交談聲交雜,幾乎沒人注意到角落處的沖突。 宴會廳里觥籌交錯,溫家長孫和景家那位向來要好,這時候能將目光投過來的,頂多也就是場中傾慕兩人的女人們。 實際上,若是稍微了解點穆家內(nèi)情的,都知道接下來免不了一場腥風(fēng)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