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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之逼著王元薇做了那么羞恥的事情,她本來不太愿意搭理他,決定在床上裝睡??墒牵痪洹敖裉鞄愠鋈ネ鎯骸?,她就乖乖起床,笑靨如花:“老公,我服侍你穿衣?!逼罹爸辉S她稱呼“陛下”,也不許她用“妾”自稱,他說這自稱太不進(jìn)步,不合時代。王元薇不懂什么叫進(jìn)步,但是他不讓說,那就不說,免得又找借口磋磨她。 “哦,太后知道現(xiàn)代的衣服怎么穿嗎?”祁景之不許她用,自己卻“太后,太后”叫的順口,也不說自己不合時代,王元薇后來又學(xué)會一個詞,叫“雙標(biāo)?!?/br> 她當(dāng)然不知道這些怪異的衣服怎么穿,所以她連所謂“內(nèi)衣”的扣子都是祁景之幫她扣上的,作為回報,她被占了不少便宜。 但是,這些都不足以影響她出門的好心情。 以前,祁景之也會帶后妃出游,多是在狩獵,祭天的時候,王元薇跟著去過。后來做了太后,就再也沒有巡幸游玩的機(jī)會。王太后在大殷雖然尊貴無比,但是活動范圍就只有寧安城。 看著眼前這個裝著四個輪子的“汽車”,王元薇饒有興趣:“此車果真跑的比大宛馬還快么?” 大宛馬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千里良駒。 祁景之點(diǎn)頭,打開車門示意她上車。王元薇驚奇他居然自己駕車,再一次覺得他混的不行,連個車夫也沒有。 這點(diǎn)小不滿很快過去,王元薇被車窗外快速后退的風(fēng)景吸引,由衷地贊嘆:“這汽車真是迅捷如飛?!碑?dāng)然后來,她也見識到堵車的時候,什么是緩慢如龜。 汽車向前行駛,這座城市的風(fēng)貌慢慢呈現(xiàn)在王元薇的面前。來來往往的車輛人流,拔地而起的高樓建筑,饒是見慣了寧安城莊嚴(yán)肅穆的王太后也是舍不得眨眼,生怕錯過什么。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深入這是繁雜迷人的世界,王元薇驚奇又畏懼,她像剛出殼的雛鳥,滿是探索世界的欲望卻不得入門法,只能依靠身邊的“老鳥”,“老公,我們前往何處?” “去吃早餐?!?/br> “陶然居么?”王元薇語氣中帶著興奮。 “不是,帶你嘗嘗其他的?!?nbsp; 祁景之打了個方向,停下了車。 穿過一條巷道,小巷口有間不大不小的店面,人影綽綽。王元薇跟著他走進(jìn)去找了張空桌坐下來,她有些不自在,從沒這么深入“民間”過。 祁景之把燙好的碗筷擺在她面前:“這家老字號生意很好,遲來一點(diǎn)就沒得吃了?!钡昙野翚獾暮埽蛔鐾馑?,所以他一大早就哄她起來。 她悄悄看了看周圍,食客們或彼此閑談,或埋頭苦吃,臉上帶著愉悅平淡,不是她以前接觸的拘謹(jǐn)惶恐,突然明白了什么叫祁景之說的煙火氣。 當(dāng)然,也許是因?yàn)樗媲暗哪腥瞬⒉幌笠郧坝心敲锤叩牡匚弧?/br> 打量是相互的,別人也在看他們,幾個小女生的視線極為火熱,不時就偷看祁景之。王元薇不滿的收回目光,這男人慣會招蜂引蝶。 無辜躺槍的祁景之只能側(cè)過身體,轉(zhuǎn)移話題:“這是小籠湯包,吃的時候小心燙。” 一個個雪白晶瑩的小籠包冒著熱騰騰的霧氣,散發(fā)誘人的香氣,王元薇食指大動,夾起一個放在湯匙里,謹(jǐn)慎地咬了一點(diǎn)。濃郁的湯汁流出來,鮮美十足。rou餡緊實(shí),每一口都讓人回味無窮。 她的心情大好,之前的不滿煙消云散。食色,性也。食在色前。男人算什么,美食最重要。 男女約會能做的事情很多,比如吃吃飯,逛逛街,做zuoai。啊,王太后此時還不明白“約會”的含義,就算她知道了也只會撇撇嘴,反正最重要的一步都已經(jīng)做過數(shù)次了。 鑒于王元薇的情況,祁景之還是選擇了最常見的約會步驟——逛街。 逛街其實(shí)也很有趣,尤其對熱戀中的人來說,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很有滋味。但對于大人和“小孩”來說,就是枯燥的教學(xué)現(xiàn)場了。 這是什么,那是什么,這個能做,那個不能做。祁景之跟在王元薇身側(cè)耐心細(xì)致地解答她的疑惑,突然生出帶女兒的感受。 他的掌上明珠抱著他的脖頸,笑容甜甜:“父皇父皇,這是何物?”也不知道他的小公主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感受過現(xiàn)代生活便捷的王太后已經(jīng)從初見的震驚中平靜下來,這里雖然“先進(jìn)”,但無非是物產(chǎn)豐富,花樣繁多,各色商品琳瑯滿目,以前貴族才能吃用得起的物件,平民百姓也用的起了,總體還是離不開衣、食、住、行、吃、喝、玩、樂這幾個方面。 但有一點(diǎn)好,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得起絕大部分東西,不像大殷等級森嚴(yán),非有身份不得亂用,僭越是殺頭的大罪。但是,錢多錢少不又是等級的另一種表現(xiàn)么。 這時代的確進(jìn)步太多,但好像又沒什么本質(zhì)的進(jìn)步。還是一樣的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王元薇走的有點(diǎn)累了,突然懷念起大殷的好處,去哪兒都有步輦。這商城雖然漂亮,但肯定不能讓人在里面開車。她指著身旁一家店面,嘗試用現(xiàn)代的口語表達(dá):“這是什么店呀?” 一個全球有名的快餐品牌,肯德基。 洋快餐別有風(fēng)味,王元薇特別喜歡配著番茄醬的炸薯條,她一邊吃一邊看著玩鬧的小孩子,心都融化了。她選這家店,就是因?yàn)樾『⒆佣唷?/br> 祁景之又喂了她一根薯條:“想孩子了?” “嗯,我想宏兒了”王元薇眼睛里有光閃過,解釋道,“宏兒是珩兒的長子,和他小時候一樣,天資聰穎,太傅說有過目不忘之能。” 她頓了頓,又說:“珩兒沒有辜負(fù)陛下的囑托,大殷國運(yùn)昌盛,內(nèi)外安寧,陛下盡可放心?!?/br> 祁景之握住她的手:“我知道的,他是我的兒子。”珩兒是他的驕傲,必然不會讓他失望。 今天的游玩很愉快,男人釋放的善意也很動人。王元薇心中有一團(tuán)火,燒的她熱情高漲,膽大妄為。 她坐在祁景之身上起起伏伏,看著男人隱忍難耐的神色心潮澎湃??墒菬o論她怎么扭轉(zhuǎn)騰挪,xue內(nèi)的瘙癢總是不得解脫。她握住男人扶著她腰肢的手,撒嬌地喚他:“老公,老公。”希望他能動一動,可是那根惱人的巨物就是不解風(fēng)情,呆呆的任由她吮吸taonong。 他的粗壯磨的她舒爽快慰,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脈絡(luò),但是距離極爽的巔峰總是差上一步。不得已,她調(diào)整姿勢,借著roubang摩擦xue內(nèi)那塊突起,快感開始聚集,似哭非哭的哼叫出聲 一個不穩(wěn),女人倒在男人的懷里,呻吟喘息。祁景之吻過她汗?jié)竦念~頭,又咬住她的唇舌吮吸舔舐,咂出水聲,“這就不行了?”他笑著問她。 王元薇點(diǎn)點(diǎn)頭,羞惱的催促他:“你動一動呀?!甭曇粑目炜蘖恕?/br> 得了命令的男人猶如脫韁的野馬,抱住女人打樁似的向上cao弄,又快又深,粗暴地蹂躪水嫩的內(nèi)壁,把盈盈春水搗成了白膩的yin沫,順著大腿往下流。 猛烈的抽插帶來窒息的快感,rouxue內(nèi)的瘙癢空虛都被抹平,王元薇情不自禁的低泣媚叫:“老公好厲害,好舒服呀!” 受了刺激的男人更加瘋狂,動作激烈,粗長的陽具整根進(jìn)入直搗最深處,碩大的guitoucao開了宮頸,過了許久,終于給了王元薇狠狠一擊。 結(jié)束之后,祁景之還沒出去。他一手緩緩撫摸著王元薇的脊背,一手在她的腰腹處流連。 忽然,男人啞著嗓子來了一句:“娉兒應(yīng)該種進(jìn)去了吧。” 王元薇一驚,十九歲的時候她生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祁景之唯一的女兒祁娉婷,可愛淘氣,聰明伶俐,是她的心頭寶。 可是,“老公”,她閉上眼睛,過了好久才在祁景之耳邊悶悶的說,“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br> 還沒準(zhǔn)備好什么呢?沒準(zhǔn)備好生孩子? 不,她根本不準(zhǔn)備和祁景之生孩子。 她始終記得女兒受過的委屈。只有五歲的孩子,就遭受大人的惡意,被罰跪在池塘邊。大大的眼睛里都是驚恐,哭得語無倫次:“母親,娉兒沒有奪太子哥哥的筆,我不是小狐貍精……” 她憤慨到想要拼命,可是祁景之說了什么? “陽樂公主頑劣不堪,不敬尊長,沖撞太子,王夫人恃寵生驕,教女無方,即令閉門思過三個月,非有詔不得出?!?/br> 三個月,足夠他找到新寵了。 五歲的孩子不記事,前腳還憤憤“父皇壞”,后腳就被男人用兩只小兔子哄得眉開眼笑,“娉兒是月宮上的嫦娥仙子?!?/br> 這男人多會說甜言蜜語。 但是仙子又怎么樣,還不是要受委屈。要是不想受委屈,就只有登上最高位。 后來,祁景之拿著輿圖指給她看:“阿薇,齊地富庶,民風(fēng)淳樸。朕欲封珩兒為齊王,可好?” 王元薇只笑笑沒說話,齊地雖好,怎么比得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