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前女友了解一下[GL快穿] 完結+番外、一劍封仙、貧窮人設說崩就崩、校草養(yǎng)了只小肥啾、大佬,我攻略錯人了(穿書)、美貌使我一無是處、我拐走了年級第一[重生]、末世降臨、替身、東宮鎖嬌(重生)
在他猶豫的兩秒鐘, 經紀人已經:“行,那就這么說了。” “等一下,”席墨之叫住他, “是不是……我不主動公開,就可以一直瞞下去?” 經紀人一本正經:“那也要看對方愿不愿意捅出來,墨汁哥還是和對方交流一下達成協(xié)議比較好?!?/br> 席墨之垂頭喪氣往回走, 邊走邊琢磨著將來的打算。 繼承家族是不可能繼承的了,回到家也只能靠信托基金活著, 還得看哥哥嫂子的臉色。 留在娛樂世界繼續(xù)打拼, 他那個“頂流”的名號到底有多少水分, 自己還是有點數的。過幾年新人換舊人, 還有人記得他這張貌美如花的俊臉嗎? 如果走轉型的大道, 去拍電視劇,那邊又有“限a令”,公司肯定不愿意冒著他被扒出來的風險送他入小圈子。 還有金澤……雖然之前是男友粉,現在是老婆,可這個男人他始終看不透,會不會某一天跳反狠咬他一口,他也不確定。 所以到底要怎么辦?! 明明起點和席莫回一樣,怎么跑著跑著就偏離軌道還滾下山去了?? 席家二少爺手掌托腮,無限憂郁,眉間蹙起一抹“席莫回”式嬌愁。 “墨汁哥,到家了哦?!遍_車的助理打斷他。 “知道了?!毕嘀萝嚕止?,“什么到家,這里才不是我家。” 他獨自搭乘電梯上樓,出電梯沒走兩步,聽到前面有混雜的人聲。 “是住在這一層嗎?” “主任給的地址,應該沒錯??赡苁沁€沒回來,我們再等等?” “我好激動啊~大許,等會見到親親墨汁兒我要說點啥呢?” “我昨晚上已經寫了一整張彩虹屁背好,等他一出現,我就連珠炮攻擊讓他感受到我沉淀已久的真情!” “?沒想到你個肌rou女這么狡猾!” 原來是粉絲啊。 席墨之輕輕勾起嘴角,裝模作樣咳了一聲,等她們倆撲過來,再假裝回避。 一難和許愛莉抬頭瞄了一眼戴著墨鏡的男人,又繼續(xù)轉過臉興奮交流起來,“他怎么還不回來,我緊張地腳都麻了。”“我今天還噴了他信息素味的香水嘿嘿嘿?!薄澳銈€sao東西!” 席墨之:?這是真愛粉嗎?真愛粉怎么可能連他被墨鏡遮住四分之三的臉的輪廓和眉毛形狀都認不出來! 假粉! 席墨之決定放棄溫和親人形象,改為冷漠小偶像:“這里是私人住宅,麻煩趕緊離開,否則我要叫安保上來了?!?/br> 肌rou女a許愛莉叉起腰:“你叫啊,叫大聲一點,叫破喉嚨我們也不會走?!?/br> 一難:“喂,你這樣又會被人告性sao擾的好不好?!鞭D向墨鏡男,“我們有通行證,是來送東西的。” “什么東西?”席墨之拿下墨鏡。 空氣凝滯了兩分鐘,兩個女生盯著他的臉徹底石化。 席墨之對這反應稍微滿意,款款走過去,經過其中一個矮一些的妹子旁,低頭嗅了嗅,“你還噴了小雛菊香水,嗯~是我的氣味。” “我,我……”一難僵硬得眼珠子都轉不動了。 許愛莉舌頭打顫,爆吼一聲:“墨!汁!老!婆!啊啊啊??!” 席墨之昂起下頜,以他多年訓練后得出最完美的48.75度角呈現輪廓分明的側臉,來面對粉絲們開始運轉的狂熱尖叫。 “是真的老婆?。?!” “是真的,他是真的,會動的?。?!好大一只!” “哇!!我哭了!” 許愛莉和一難手挽著手,原地蹦跳痛哭。 席墨之偷偷撇嘴:真無趣啊,普通粉絲見到他的美貌就只會這樣大呼小叫失去理智,沒有辦法,誰讓他魅力難擋呢。什么時候能來個讓他出乎意料些的粉絲—— 席墨之撩起一點碎短發(fā)到耳后,“沒辦法呢,為了滿足喜愛我的大家,只好背著公司給你們簽名了,不要說出去哦?!?/br> 不遠處的電梯門幽幽滑開,有人只通過他背影的一撮頭毛就認出了他:“席墨之啊……” 席墨之渾身一激靈,腦袋咔嚓咔嚓僵硬轉過去。 一難和許愛莉歪著頭看到了電梯門里走出來的人,疑惑了一秒,又驚喜地喊:“金澤前輩,你怎么也來了,好久不見你的產假休好了嗎不對我們公司已經解散不用去上班了哈哈哈哈哈?!?/br> 金澤臉上陰晴不定,席墨之默默貼到墻邊降低存在感,金澤瞧了一眼他,對兩個前同事皮笑rou不笑:“產假休得不怎么好,alpha也找不到人。” 許愛莉替他憤憤不平:“那個把你丟下一年的混蛋還沒出現?” 金澤微笑:“出現了?!?/br> 一難:“在哪?快把他捉??!” 金澤伸手,把席墨之從墻上拽下來,繼續(xù)微笑:“現在捉住了?!?/br> 沉默三秒,集體爆發(fā)出尖叫:“什?。?!么!?。。?!” 席墨之眼神躲閃不敢抬頭,只小聲抗議:“當著粉絲面別拽我衣服?!?/br> 金澤面無表情,湊近了:“我也是你粉絲,你怎么區(qū)別對待啊,墨汁老婆?!?/br> 席墨之欲哭無淚,他這是造了什么孽,為什么那天鬼迷心竅就上了這家伙的床! 金澤動了動鼻子,聞到了一難身上的香水味,“你還涂了那個雛菊香水?!?/br> 滿臉難色·一難艱難回答:“對……你,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金澤揪著席墨之的領子,“小墨汁的信息素根本不是那個味,我可以親身給你們演示一下?!?/br> 席墨之頭皮炸了:完了完了完了! 金澤骨節(jié)粗糙的大手捏住他的下頜,強制他張開嘴,長驅而入把他抵在墻上吻了個臉紅脖子粗,一時間,alpha真正的信息素氣味因為過于熟練的挑逗而從腺液中散發(fā)出來。 見慣大小世界aaoobb的人形信息素分辨儀許愛莉當場宕機:“…………是alpha的味……還是個……炸薯條味的,a。一,點,都,不,小,奶o,救命啊!我居然真情實感喜歡了一個alpha兩年!” 一難垂淚:“我算是知道主任派我們來之前臉上掛著的莫名其妙笑容是什么了……主任這個惡魔??!” 兩人齊聲:“受騙脫粉了!” 席墨之猛得推開金澤,繃著臉,一言不發(fā)迅速開了門“砰咚”關上。留下moc前成員三人面面相覷。 “金澤前輩……真沒想到你也,追星,還沒想到他,艸粉,我真的心累了,再也不會愛了?!?/br> 金澤表現得很平靜,反而說道:“明星都是虛幻的表象,過度沉迷任何東西都不好。不過也不能說他不好,我是自愿的?!?/br> “所以,希望你們倆即便知道也不要外傳。這一點,你們回去后桓修白應該也會交待?!闭f完,他便在兩人視線里化成了一片顆粒狀的陰影,滲透進了門里。 “房子現場倒塌”的悲慘兩姐妹很快恢復了情緒。 許愛莉嘆了口氣:“借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去。算了算了,我覺得主任就是自己找到了歸宿,開始變相催我倆認清現實。” 一難想起了什么,摸下巴:“我記得金澤的信息素好像是……番茄味?” 許愛莉:“?番茄醬配薯條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肥宅快樂套餐——” 她們口中的套餐夫夫正在屋中對峙。 席墨之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金澤根本不拿他的公寓當外人家,熟門熟路自己找了拖鞋換上,“你要是沒席莫回三分本事,就別學他整天出走,走了也會被我捉住,何必自找麻煩?!?/br> 席墨之氣不打一處來:“怎么連你也拿我跟我哥比!” 金澤:“好,不比了。本來也沒有可比性。” 席墨之一腔酸苦涌上來:“我聽出來了,你嫌棄我!” “我要是嫌棄你,就不會站在這里?!?/br> 席墨之重重嘆氣,把臉埋進手掌心里:“太過分了,當著我粉絲面那么做,你是不是很有報復我的快/感?!你為什么要那么做!” 金澤站在沙發(fā)后,安靜地陳述:“因為我吃醋,我還嫉妒?!?/br> 席墨之偷偷從指縫中瞥他一眼,語調稍微軟了點,“那你也不能揭穿我……裝omega是我的事業(yè),你以前是我粉絲,應該懂事理?!?/br> 金澤輕飄飄回他:“你也知道,是‘以前’。現在我有權吃醋?!?/br> “這樣下去不行……”席墨之崩潰地自言自語,“經紀人說得對,你會毀掉我的事業(yè)……” 金澤一下子沒聲了。 三十二歲的男人走到開放式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喝下肚子,在手心里轉了轉空杯子,開口道:“我以前從來不喝牛奶。我愛喝酒,度數越高越好,但我已經一年沒沾過酒精?!?/br> 席墨之下意識又想逃避,口不擇言:“我也不想的,那是個意外?!?/br> “我知道你不想跟著我,我年紀比你大很多,你至多拿我當個提款機用用,但我想著,萬一你哪天開竅了呢?所以我跟著你?!?/br> 席墨之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你自己出來了,孩子呢?” 金澤笑了笑,深海藍色的眼睛里卻沒有溫度:“你也沒來管過幾次,我索性丟掉了?!?/br> 席墨之“蹭”得從沙發(fā)站起來,滿眼不敢置信:“丟掉了?丟哪去了?你這個瘋子!” “騙你的,丟給了公公帶。” 席墨之舒了一口氣,慢慢坐下,支支吾吾道:“誰說我沒管,我每天都想去抱抱他……我就是……” “就是不想見到我,不愿意面對我?!?/br> 席墨之賭著氣,無所謂似的攤手:“你要這么認為,我也沒什么可解釋的。” “好,我明白了?!?/br> 金澤放下玻璃杯,找了一間客房進去,開著門,若無其事地鋪起床單。 席墨之莫名其妙燃起一把突突的小火,燒得心肝難熬。他偷偷往客房瞄了好幾眼,見對方那十拿九穩(wěn)不動如山的樣子,更加氣憤,就摔門進了主臥。 他怎么攤上這么一個omega? 這是omega嗎? 為什么表現得這么穩(wěn),搞得好像只要他一個人在慌一樣! 席墨之在房間里來回轉圈,最后病急亂投醫(yī),意識清醒時,已經撥通了席莫回的視頻電話。 席家大哥接到弟弟的求助電話,第一反應是忍著嗔怒:“你好煩。” 席墨之強撐聲調:“付費咨詢,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