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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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就是小萄送予我的。” “宮主怕是搞錯了?!本鞲璧溃靶√阉偷氖撬母绺?,而我,才是她的哥哥。” 安陵辭瞇了瞇眼,忽而閃身上前,兩人沒說幾句,便又打在一處。 正主童萌看得心累,索性由得他們打去,自己從桌上找了壇酒,晃了晃,倒在茶杯里。 “嘶——”童萌被辣得皺眉,度數(shù)不低啊,這兩人是怎么做到喝酒如喝水的?不過好像余味還不錯,童萌砸吧了兩下嘴,又倒了一些。 那廂安陵辭扣了君拂歌手腕,君拂歌一個旋身也反扣了安陵辭一只手,兩人僅用一手一腳,打出風(fēng)聲呼喝氣勢磅礴,幾張桌上的燭火已是晃了又晃。 驀然安陵辭指尖一動,凝內(nèi)力其上,往君拂歌被扣住的那只手的尾指上一掃,尾戒脫落,兩人同時伸手去抓。然安陵辭又立時化出掌風(fēng),一掌將君拂歌推開,自己右手一揚,將那枚尾戒摜起,正好套在其尾指之上,不松不緊正正合適。 安陵辭挑眉一笑:“說來本尊還要感謝君莊主,用長歌劍法的內(nèi)功心法化去了七寒決的反噬寒氣,這才讓我的內(nèi)功更上一層樓?!彪S即,又朝著君拂歌動了動尾指,加了句:“君莊主,承讓了?!?/br> 君拂歌眉間一沉,冷聲道:“再來?!?/br> 卻聽“咚”的一聲,兩人齊齊轉(zhuǎn)頭,見是童萌一頭砸在了桌上,人事不省。 兩人頓時神色微變,上前查看見童萌臉頰酡紅,竟是睡得深沉。安陵辭嗅著那呼吸間絲絲縷縷的酒氣,輕呵了聲:“還是只醉貓?!?/br> 童萌醉成這樣,兩人自是不會再打下去。君拂歌抱著童萌回房,替她掖好被子,才轉(zhuǎn)身離開。回到大堂時,已不見了安陵辭的身影。 夜里,童萌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蹬了幾腳被子,只覺喉嚨之間干渴異常,忍不住皺眉。 驀然,唇間似有什么東西淌進(jìn)來,清清涼涼的,瞬間將喉口的燥渴壓下,整個人都舒坦許多。童萌輕嚀幾聲,緩緩睜開眼。 床邊似是坐了道人影,童萌腦中依舊有些暈乎,瞇眼瞧了半天都沒瞧清那人的模樣,小脾氣一上來便拽了那人一把。 安陵辭順著那力道撲下,一手撐在童萌枕邊,輕聲道:“酒醒了?” 童萌眨了眨眼,終于看清了他。 這是哪家的愛豆,長得真是俊俏。童萌輕笑,一手摸上眼前之人的眉骨。瞧這眉峰,生得忒有氣勢,眉色也剛剛好,不濃不淡的。還有這眼,眼型撩人得很,睫毛更是又軟又長,童萌的指尖順著睫羽輕輕一刮,那眼睫便跟著顫了顫。 童萌嘻嘻一笑,手依舊沒停,接著劃過鼻翼,在鼻尖上輕點,后繼續(xù)往下,撫上了柔軟微涼的唇。 童萌的手停在他唇間,驀然那唇瓣微動,安陵辭瞇眼道:“摸夠了嗎?” 當(dāng)然沒有! 童萌搖頭,好一個擁有完美五官的神仙哥哥,她當(dāng)然要多摸幾把。 看這模樣,便知她酒還未醒,安陵辭瞇了瞇眼,低喃道:“可看清了,我是誰?” 童萌看了半晌,終于一拍腦門:“想起來了,是大佬!” 安陵辭不滿意,俯低了身子:“錯了,是哥哥?!?/br> “哥哥?” “嗯。”安陵辭低應(yīng),“乖,叫哥哥?!?/br> 童萌默了片刻,突然道:“你騙我?!?/br> 安陵辭揚眉:“嗯?” “你不是我哥哥,我有親哥哥的,叫,他叫……”童萌皺眉回想,舌頭卻似打了結(jié),半晌都沒吐出字來。 “不是親哥哥,還有情哥哥啊?!卑擦贽o低下頭,與童萌額頭相抵,“我便是你的情哥哥?!?/br> 童萌睜著眼,深深望進(jìn)安陵辭眼中,好像在那里看見了星辰大海。 “情哥哥……么?” “小萄連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該罰?!?/br> 安陵辭眸色一深,隨即,咬上了童萌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這章寫得團(tuán)子面紅耳赤(捂臉) 大佬趁人之危!??! 第64章 分鏡□□ 真相 安陵辭咬上了童萌的唇。 原本唇間還帶了些涼意, 越輾轉(zhuǎn)廝磨那股子燥熱便越燒越盛,到后來, 呼吸都不暢起來。 童萌嚶嚀, 想避開那糾纏尾隨的氣息,安陵辭卻不讓她避, 齒間一重, 咬得童萌瞬間吃痛,抬手就呼在了安陵辭側(cè)臉。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安陵辭的呼吸頓時一滯, 微微松開了童萌,眸中一片深濃, 像是裹挾了疾風(fēng)驟雨。 “君小萄!”安陵辭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似要將名字的主人揉入唇齒間碾碎一般。然罪魁禍?zhǔn)淄葏s毫無所覺, 拍完大佬后撓了撓臉,繼續(xù)呼呼大睡。 童萌的睡顏很乖, 合上的眼睫就如兩把密密小梳, 睫尾又帶一點自然弧度, 勾得人心頭微癢;嘴角微微上翹, 給人的感覺像是在睡夢中也是微笑著,恬靜可人。 安陵辭看了半晌,悶在胸口的邪火竟是半點發(fā)不出來。 “罷了?!卑擦贽o長長吐了口氣,“同你一只醉貓能算什么賬?” 童萌似有所覺,附和一般輕“嗯”了兩聲。 安陵辭解了童萌的束發(fā),讓柔軟如綢緞的黑發(fā)盡數(shù)鋪在枕上, 忍不住指間纏了發(fā)梢,一圈又一圈,聞言輕哼:“你倒是會順桿爬?!敝皇抢@著繞著,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那眼角眉梢又哪還有半點郁氣? 安陵辭俯身,在童萌額頭落下一吻,也沒急著起來,呢喃般道:“哥哥心里都記著本賬呢,總要一筆一筆同meimei慢慢討的?!闭f完輕輕一笑,替童萌掖好了被角才站起身。 一開房門,就看到門外陰沉著臉的君拂歌。安陵辭神色不變,慢條斯理地轉(zhuǎn)身將房門合上。 “什么時候七絕宮宮主也開始干起闖人香閨趁人之危的勾當(dāng)?” “什么時候起一向寡言的君莊主也變得啰嗦起來了?”安陵辭揚眉,“繼續(xù)么?” 這一夜之間,好好的一間客棧竟像四處都漏了風(fēng),風(fēng)聲呼喝緊俏,刮得猛時也不知吹倒了什么,砸出“砰”的一聲,嚇得躲在后廚的掌柜和小二抱在一處瑟瑟發(fā)抖,而另兩間房里的唐昇和盧飛裝了一夜鵪鶉。 整間客棧,也只有童萌萬事不覺,天塌下來也不過是翻了個身,一覺到天明。只是第二天起來時,童萌不僅覺得腦殼發(fā)疼,連嘴唇上也是火辣辣的。 頭疼是醉酒所致,嘴巴疼又是怎么回事?總不能是半夜磨牙,自己將自己咬了吧? 童萌照著鏡子,看著銅鏡中微微腫脹的唇,一臉懵逼。 這種一覺醒來腫了嘴唇的熟悉橋段,怎么就……這么不詳呢? 童萌洗漱完下樓時,安陵辭和君拂歌已然坐在了大堂中。大佬的神色瞧不出什么,依舊氣定神閑,倒是哥哥,臉上就同涂了墨一般,黑得明顯。 瞧出來了,大佬vs哥哥,大佬勝。 童萌邁下臺階,這才看見樓梯盡頭的扶手竟然塌了一段,心下微抖。昨夜她醉得糊涂,原來這兩人的戰(zhàn)況竟是這般激烈么! 安陵辭瞧見她下來,輕揚眉梢,一手在唇邊輕輕撫過。童萌將大佬的動作盡收眼底,唇上像是被燙了一般,整張臉頓時紅欲滴血,磨磨蹭蹭到桌邊坐下。 君拂歌的神色頓時更加陰沉,“咔嚓”一聲,手中的木筷應(yīng)聲而斷,嚇得上菜的小二一個趔趄,差點給兩位祖宗磕了響頭。 另一桌的唐昇盧飛昨晚已當(dāng)了一夜聾子,今早是打算再當(dāng)回瞎子,都埋了頭一個勁兒扒飯。 這一頓早飯吃得童萌瑟瑟發(fā)抖,大佬卻仿若瞧不見君拂歌越來越沉的神色,只頻頻給童萌夾菜:“meimei如今太瘦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一些。” 童萌瞪了他一眼,是誰原先一直嫌棄她胖,如今又說太瘦,打不打臉? 不過童萌最近的確一直在長個兒,光長個兒不長rou,看著愈發(fā)纖瘦嬌弱。君拂歌皺眉,換了雙筷子也給童萌夾菜,是太瘦了,胖些才好。 “之后哥哥不常在你身邊,可要記得好好吃飯。” 童萌握筷的手一頓,抬眸:“你要走了么?” 安陵辭勾了勾唇角:“怎么,meimei這是舍不得?放心,只是回七絕宮處理些事,以后會常常來看小萄的?!?/br> 君拂歌額角一跳:“我自己的meimei,自己會照顧,不勞宮主記掛。” 童萌咬著筷子,忽而覺得一桌早點都有些索然無味。 安陵辭本是要親自送童萌回長歌山莊的,現(xiàn)下君拂歌尋了來,他也是時候該離開了,早日將那些破人破事解決完,才能同她的好meimei慢慢算賬。 安陵辭瞇了瞇眼,揉了把童萌額發(fā):“記得想我?!?/br> 童萌頓了頓,本來想學(xué)小言女主矯揉造作地回一句“才不想你”,然話到嘴邊,竟成了:“好、好的。” 慫的一批。 安陵辭微怔,驀然輕輕淺淺笑開,眼里的濃色一層暈了一層。 一旁的君拂歌重重咳了兩聲,才叫安陵辭將目光轉(zhuǎn)向他,從袖里拿了什么拋出:“你要的東西?!?/br> 君拂歌接在掌心,瞧著安陵辭的背影,又看了看童萌,微微蹙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 互換了身份? 剩下的半句卡在喉間,即便不問,君拂歌也清楚,小萄定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然不會同安陵辭這般熟稔。瞧著童萌微微悵然的神色,君拂歌頓了頓,一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童萌揉著方才大佬撫過的額發(fā),微微垂下眼睫,好像大佬才剛剛離開,她就有些想念了。童萌搖了搖頭,將這些情緒暫時拋開,看向君拂歌手里的東西:“哥哥,大……安陵辭給了你什么?” 安陵辭拋給君拂歌的正是當(dāng)初從鷂子腳上取下的竹筒,君拂歌拆開,只看了一眼便神色遽變,立時下令回長歌山莊,一路沒再耽擱。 當(dāng)初姜北一番話,已經(jīng)叫君拂歌起了疑心,懷疑當(dāng)初番邦總壇對長歌山莊下誅殺令一事另有原因,并不單單是因為父親當(dāng)年得罪了總壇中人。安陵辭派人去異域查探,雖因年代久遠(yuǎn)沒有完全了解事情始末,但總算也查到些蛛絲馬跡。 消息稱,就在君陌離開異域前不久,番邦總壇驟然戒嚴(yán),似乎是丟了一件極為重要之物。 君拂歌這才想起,當(dāng)年有番邦高手前往長歌山莊下達(dá)誅殺令時,也曾說過要父親將什么東西交出,同時將一枚鐵牌拍在了長歌山莊匾額之上。 那枚鐵牌的確是父親君陌之物,君拂歌記得鐵牌之上還刻有“長歌山莊”四字,但自父親從番邦回來,似乎便再沒見過他攜帶那枚鐵牌了,許是真的丟在了番邦,才會讓番邦中人找上門來,咬定是父親偷盜他們番邦之物。 可君拂歌知道,父親一生行端坐正,絕不會做出這等宵小之事,這其中,必定有他不知曉的內(nèi)情! 不出十日,童萌幾人回到了長歌山莊,見到了那熟悉的白墻黛瓦,以及山莊門頂懸掛的那塊燙金橫匾,其上長歌山莊四字是君陌親手所題。故而君拂歌重建長歌山莊時并沒有將匾額換掉,依舊用了原來的那塊。 只是那枚嵌入的鐵牌早已不知所蹤,只在匾額一角留下淺淺凹印。 君拂歌沉聲道:“把這塊匾……摘下來?!?/br> 唐昇盧飛聽了吩咐,立即飛身而上,兩人將匾額扛下,小心放到地上。 君拂歌緩緩撫過匾上四字,指尖最后停在那鐵牌留下的凹痕上。忽而,君拂歌眸中一頓:“去拿刷子和紙墨?!?/br> 鐵牌嵌入的痕跡凹凸不平,里面有字! 唐昇很快取了東西回來,君拂歌將紙浸濕鋪在凹痕上,用刷子輕輕敲打,待紙干后,再刷上墨色,很快便將凹痕里的字拓印下來。 紙上留下的黑底白字,很容易辨認(rèn)出中間最明顯的四字是“長歌山莊”,這鐵牌確實是出自長歌山莊的,但除了這四個字,在凹痕的左下角還有一列小字,卻是不好辨認(rèn)。 君拂歌反復(fù)拓印了多次,不斷比對,才勉強(qiáng)辨認(rè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