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zhuǎn)人生[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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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么,這個世界中的人不一定知道,看著下屬疑惑的表情,牧云閑也沒有為他們解惑的打算,只讓他們出去了。沒過兩個月,又傳來消息,在他們找過私生子的鄰居之后,他竟然意外去世了,而且看著這位私生子出身的主角的意思,聽了些只言片語的消息之后,是把這筆債記在了他們家的賬上。 便在這位主角看來,始終幫助著他的這位大哥,是無意間得罪了雇主出身的侯家,才會落得個‘意外身亡’的下場。且后面還連著更大的事,在冬日里,他母親生病了。這十幾年中,他家一直活得清貧,病是肯定病不起的,沒了那位慷慨的鄰居大哥幫助,他母親就這樣去世了。 于是他一并把賬算在了當(dāng)時去找穿越者的牧云閑的手下身上。加上他母親臨終前透露出的消息,他堅定的認(rèn)為,就是他生父那里有人知道了他的下落,不能容他,動了手腳,才讓他失去了至親與好友。 這段因緣是牧云閑所獲得的記憶中沒有的,不過聯(lián)系上后來雇主母親與他說過的話,可以猜出來,上輩子去找私生子的是他母親的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段因果還是落在了他們的頭上。牧云閑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心里暗中猜想,他在以前的任務(wù)中,也曾經(jīng)遇見過被‘法則’的意志眷顧的人,就是也不知道,這兩者有什么區(qū)別。 意外背上了黑鍋,牧云閑完全沒有洗清的意思,雇主的仇人恨他,這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拿矗磕猎崎e也沒打算多干涉他的日子,要是自己再多動了手,影響了后面發(fā)生的事,那才是得不償失——私生子即將來到他家,這是他的主場,對他是有利的。 既然完全無法阻止他進步,牧云閑干脆把這位私生子忘在了一邊,只留下了一兩個人盯著他,按時回報情況。直到五年后,牧云閑忽然聽說,他父親新接回了一個私生子,他就知道,事情終于發(fā)展到雇主的悲劇開始時了。 那天牧云閑剛從外地回來,他被祖父派去給一個世交送賀禮,剛踏進家門時,忽然聽見有人說:“新回來的二少爺那邊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說話的是個小管事,他正忙忙碌碌的吩咐下人,忽然看見牧云閑從門口走了進來,頓時閉了嘴,像是不小心觸到了牧云閑的眉頭似的。 牧云閑倒沒多大反應(yīng),輕笑著問了一句:“父親又接了誰回來,怎么都喚上二少爺了?” “是……不過是和那些玩意差不多罷了?!毙」苁掠樞χ?,討好牧云閑:“只是他生的討喜,得了老爺喜歡……” “上族譜么?”牧云閑打斷了他,冷不丁的問道。 “這……上?!毙」苁陋q豫了一瞬,還是說了實話:“老爺與老太爺因此事吵了幾天了,老太爺實在是拗不過,便同意了,老太爺實在是不喜歡他……” 牧云閑沒理他到底說什么,仍是一副溫和的態(tài)度,點了下頭,就會自己院中去了。他表現(xiàn)的寬宏大度,旁人心中卻不這樣想。他父親向來荒唐,以至于一把年紀(jì)了,他祖父都沒給他些實權(quán)??山踊丶?,又有了名分的私生子,還是頭一個。且老太爺?shù)膽B(tài)度也是奇怪的很。 牧云閑又問了旁人,這才知道,今生,雇主的這位仇人比上輩子還厲害了許多。他回來,不是像上輩子似的,被他父親帶回來的,而是被他堂妹帶回來的——他堂妹幾人出門游歷時遇險,正是被他所救,如今他與二房關(guān)系熱絡(luò),二房的下人已經(jīng)改口,私底下叫他侯英少爺,他本來是隨母姓的,不姓侯。 見情況有變,牧云閑反而更是感興趣了些。他回來沒多久,雇主母親就叫人找他過去,牧云閑依言去了,一進去,就看他母親臉色冷若冰霜,分外冷漠。 “見過母親。”牧云閑恭敬應(yīng)了聲,雇主母親容秀瞧見他,臉色稍稍緩了些,卻也沒好多少。 牧云閑看過雇主上一輩子的記憶就知道,這兩人關(guān)系一向冷淡,在最后被設(shè)計之前,雇主一度認(rèn)為,母親只覺得他是個工具。今生牧云閑也繼承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他們并不親近。 “你可知道,你父親又接回來個孽種么?”容秀開門見山,直接冷聲問道。 “我當(dāng)是什么事?!蹦猎崎e淡淡道:“不過一個私生子,您不是也說了是又?何必動這么大的肝火,父親這些年荒唐的還少嗎?” “你只當(dāng)是只有這么點事么?”容秀一拍桌子:“我閉關(guān)幾日出來,他都要騎到你脖子上去了!” 牧云閑問:“什么?” “還不是你外家的事?”容秀氣道:“也是二房那些人……他們的丫頭出了事,非說是容家的過失,容家要害了他們,就那小畜生從中挑撥,你祖父明年要斷了和容家的一些生意!” 這卻出乎牧云閑所料,他這些年看手下人回報,沒覺得這人身上有什么異動,沒成想居然是厲害到這種程度。 這個世界雖然實力至上,卻也與他經(jīng)歷過的修真世界有些分別。在那些世界里,人追求的是更高的境界,修行要先修心,修為到了一定程度便要飛升。而這個世界則不然,修煉是為了力量,以及力量所帶來的錢財與地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那個私生子侯英倒是有手段,一進了侯家,就先摻和進了權(quán)勢之中,并有所作為,比上輩子厲害了不止一星半點,難道又有什么不不知道的事? 看著容秀氣急,牧云閑對她微笑了下:“您莫急,這事還是要先查清楚再做打算的好。” “還能怎么查清楚?”容秀氣道:“你外家疼你,你就不向著他們?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牧云閑看了她一眼,她也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就不說話了。 說來牧云閑來了這五六年里,瞧著容家的表現(xiàn),倒是真沒看出來,他們有多重視容秀這個女兒。此時直接判斷成侯英的詭計,還真不一定。 牧云閑也知曉容秀的脾氣,知道她心里除了修煉就是容家,再沒旁的,于為人處世上就是一根筋,便放緩了語氣,安慰她:“您且放心,有我呢。” 容秀氣道:“你知道就好。” 牧云閑給她添了杯茶,又是一笑。 到了晚上,侯家祖父侯平設(shè)宴,為牧云閑接風(fēng)洗塵,另帶著算是要他認(rèn)識侯英。侯家有兩房,大房是牧云閑殼子的父親,二房是他叔父,用侯家祖父的話說,他的二兒子就是資質(zhì)平平,不堪大用。 不過他們一家感情甚篤,勝了大房幾分。這次受傷的又是二房最小的女孩,既然與容家有關(guān),他們家?guī)讉€哥哥都對牧云閑和容秀的態(tài)度尷尬了起來。 祖父咳了一聲,他們才收斂了點。侯平道:“你來認(rèn)識認(rèn)識你弟弟。” 他指的就是侯英。牧云閑來這個世界,第一次見了他,不禁多看了兩眼。侯英是個黑瘦的青年,臉上沒什么表情,眼中偶爾能看出些陰郁,一眼看過去,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侯平這樣說了,侯英站起來,給牧云閑敬了一杯酒,道:“見過大哥?!?/br> 牧云閑也端著酒,帶著笑喝了,喝完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問道:“我聽人叫他二少爺,不知二弟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