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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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心情卻很好,那些人喪心病狂無所不為之下,一個個不知道賺了多少昧心錢,這些錢自然是要充入國庫的,而一些珍寶古玩之類的,普通一點的官賣,其他的自然是沒入內(nèi)庫了。至于那些查抄的產(chǎn)業(yè),圣上已經(jīng)決定直接拍賣,而不是如同以前一樣,叫戶部低價分配給了各個官宦人家,雖說是福利,但是這也是損公肥私?。?/br> 司徒瑾看到圣上意氣風發(fā)的模樣,不由笑了起來:“父皇看起來精神不錯啊!” 圣上點了點頭,說道:“虧得這事發(fā)現(xiàn)得早,再叫那些人經(jīng)營個十幾二十年,說不定就不一樣了,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他們綁上自個的大船,再處置起來,真是要傷筋動骨不可!哼,這些混賬,竟然都有辦法將手伸到宮中來了,之后豈不是要挑撥著朕的兒子自相殘殺,朕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看看人皮下面是不是就是一副畜生模樣!” 圣上最憤怒的就是這個,這些人想要復(fù)辟,就要先想辦法制造混亂,怎么制造亂子呢,那就先讓皇家在奪嫡中自相殘殺吧,最好弄個昏庸殘暴的主上去,然后他們可就有機會了!圣上越是腦補,越是覺得痛恨,因此,在他當日下旨說嚴查江南,發(fā)現(xiàn)疑似前朝余孽,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時候,有大臣在那里絮叨說是否會牽連太過,應(yīng)該叫有司審理云云,圣上就直接破口大罵,直接將那個大臣定性為同黨,將人給貶謫了,然后就沒人敢吭聲了! 圣上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然后說道:“此次之后,江南起碼能消停個幾十年!這里頭也有小七你的功勞,要不是如今天下豐足,不懼民亂,朕也不能下這樣的決心!” 司徒瑾笑道:“這哪里是兒子的功勞,江南那邊本就是天下糧倉,何況天下承平多年,人心思定,那等前朝余孽,本就是癡心妄想,螳臂當車,只要父皇你下定了決心,他們自然也就是無根浮萍,掀不起什么風浪來!” 人都喜歡聽好話,圣上自然也是如此,這會兒不由笑了起來,他揉了揉司徒瑾的腦袋,說道:“小七你看得明白,其實那些人心里也清楚,不過就是打著復(fù)辟的幌子,給自家撈取好處罷了,哼,前朝那些皇帝要真是在天有靈,知道原本那些臣子的作為,只怕恨不得跳出來將那些人掐死呢!” 按照圣上的想法,要是大晉朝亡了之后,原本自家的子孫老老實實隱姓埋名在某處生活,一幫野心家跑出來將人挖了出來逼著他們造反,他們不干,還將年長的殺了,留個小的做傀儡,從小洗腦,圣上非氣得吐血不可。 這邊事情了結(jié)了,那邊梁學彥也被安置了下來,他一直非常配合,將自個所知道的所有據(jù)點都交代了出來,連同他在什么地方遇見了那個所謂的前朝太子之后,他也知道,若是不能將那些人一網(wǎng)打盡的話,自個就要倒霉了,因此一直非常配合。 等到京城這邊與那些人有過往來,對梁學彥也有印象的人都被下獄之后,梁學彥就得到了一個新的身份,直接就是忠良之后。圣上給梁學彥安排的身份是一個原本圣上身邊親衛(wèi)的兒子,那個親衛(wèi)自個的兒子夭折了,后來也就只生下了一個女兒,雖說他在圣上身邊立下了不少功勞,得了不少賞賜,但是沒有兒子還是他的心病。 他曾經(jīng)想要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但是族中不許,只許他過繼族中的孩子,要是是族中的孤兒也就算了,偏偏族中提出來的人選父母俱全,這純粹是借著過繼的名義占他們家的便宜了,因此,這么多年來一直僵持著。原本他打算給女兒招贅一個女婿,問題是,他女兒的性格軟弱,真要是招贅了,估計是制不住自個夫婿的,回頭只怕還要鬧出什么麻煩來,如今圣上做主,直接將梁學彥安排成了他當年在外頭生下來的兒子,雖說是庶子,卻是獨子,對梁學彥來說,更有一個好處就是,他可以直接接替這個親衛(wèi)的世職,起步就是六品,這已經(jīng)不容易了。 沒錯,梁學彥不打算考文舉,他打算通過武舉出頭。梁學彥學過武藝兵法,也都是前朝那些人找人教的他,在教育方面,那些前朝后人,還真沒有如何虧待了他,該教他的都教了,教他的先生雖說不是什么名人,但是也都有些水平,有幾個還真是前朝的死忠,不過也都是被一幫陰謀家忽悠來的,真當他是自家少主,很是盡心盡力。說不得那位正主,學到的都沒有他多。 梁學彥打聽了一下,如果他如今開始走文舉之路的話,沒個十年八年,都別指望出頭,而如果走武官這條路,圣上幫他安排了一條出路,那就是去海上,茜香國和瀚海國那邊,從海路攻打都要比陸路安全而且更加有效一些,因此,梁學彥只要有這個本事,出頭還是很容易的。 當然,一開始的時候,梁學彥的任務(wù)就是從海上打擊前朝那些人的基地還有船隊,只要做出足夠的成績來,那么,說不定等到攻打茜香國瀚海國的時候,梁學彥起碼也該能夠統(tǒng)領(lǐng)幾艘船了,到時候,混個爵位也是不難的。 梁學彥自然是答應(yīng)了下來,他不是甘于平淡之人,圣上給他的路自然不是只有之前一條,圣上直接說過,如果他想要一輩子的太平富貴,圣上甚至可以直接安排他繼承某個絕嗣的人家,從前朝那些人的產(chǎn)業(yè)中取出一部分作為他的賞賜,他可以做一輩子的富家翁。很顯然,他不愿意,他寧可起步低一些,也不愿意被當做豬一樣養(yǎng)一輩子,他需要權(quán)力。 圣上在對司徒瑾說話的時候順口就提起了這位梁學彥:“他說他不是前朝太子之后,朕也就相信了,就算他真的是,那又怎么樣呢,朕不在乎,要是天下百姓開始思念前朝了,那就說明,本朝也到頭了,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想要逐鹿天下呢,也不缺一個前朝之后!” “父皇很欣賞他?”司徒瑾隨手拿了一塊鵝油卷子吃著,一邊問道。 圣上點了點頭,笑道:“還算不錯,是個聰明識時務(wù)的人,如今就看他到底有沒有才干了!朕瞧著你二哥對他觀感不錯,若是他做得好,日后也會是你二哥的左膀右臂!”圣上想著之前的事情,難免想要補償司徒毓一番,因此,給司徒毓一個能夠掌握部分兵權(quán)的人才,對于司徒毓來說,也是個補充。沒辦法,司徒毓身邊雖說有不少勛貴之后,不過,這些老牌的勛貴,如今真正保留兵權(quán)的寥寥無幾,他們的下一代更是開始轉(zhuǎn)行了,太子在軍中還真是沒有多少支持。 不過,估摸著司徒毓不會這么想,好不容易有個文武全才,還很符合他胃口的,圣上直接把人丟到海上,這天高皇帝遠的,就算這位將來能夠統(tǒng)領(lǐng)一支海軍,又能夠怎么樣呢,遠水解不了近渴??! 畢竟,圣上和司徒毓的想法那就不在一條線上,圣上想得是司徒毓將來能夠順利接班,很容易就能完成權(quán)利的轉(zhuǎn)移,可是司徒毓如今面臨的卻是奪嫡,人家需要的是現(xiàn)在就能幫忙的力量。 司徒瑾對此卻是心知肚明,不過這種事情誰也不會說出來,司徒毓如今手上的牌很是不錯,要是打得太爛,也只能怪他自個不爭氣了! 司徒毓那邊一時半會兒想不了這么多,他這次也算是獲得了一些好處,別的不說,他很是到手了一批產(chǎn)業(yè),這些就算是放在外頭收租,每年也有不小的收益,若是好生經(jīng)營,這些簡直就是聚寶盆了。 司徒毓如今發(fā)愁的,卻是叫什么人管著這些產(chǎn)業(yè),以前東宮的產(chǎn)業(yè),都是叫司徒毓的奶公奶兄弟,還有其他一些人,比如說以前元后的陪嫁,也就是原本康國公府出來的人管著的,但是之前這些人出了那么多紕漏,司徒毓要是還將這些事情交給他們,那才叫腦子被雷劈了呢! 司徒毓其他也沒有什么靠譜的人才,最后只得一咬牙,拿著賬簿去找自家太子妃了,太子妃陪嫁的產(chǎn)業(yè)也不少,想來她手底下應(yīng)該是有得力的人手的。 太子妃被司徒毓這副舉動弄得嚇了一跳,她還真沒想到,司徒毓這么信任她,連自個在外頭的產(chǎn)業(yè)都肯交給她了,開始還感動了一番,不過之后才知道,司徒毓死壓根沒有人手了,頓時原本的感動少了大半,不過,還是打點精神給司徒毓出主意,一時間,東宮倒是變得和諧了起來。 第51章 春光明媚,天子腳下,本就是最繁華的地方,便是江南那等地方,比起京城來說,也就是多了幾次脂粉氣,不比京城氣派。相應(yīng)的,京城這邊,也是權(quán)貴林立,路邊上一塊牌匾掉下去,砸到十個人里頭,就算不是有官職的,也是跟什么權(quán)貴人家有關(guān)系的,說不定還是什么宗室一流。 這一年又到了選秀的年份,來自各地的秀女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進了京,大家都說,今年的秀女里頭,保不齊能有幾個有造化的,別的不說,已經(jīng)有一批皇孫到了適婚的年紀了。再比如說,前頭幾個皇子郡王雖說正妃有了,側(cè)妃的位置卻還空著,另外,還有幾個皇子還沒正妻呢!九皇子司徒旻今年正當年,上一次選秀的時候他年紀雖說也差不多了,但是沒找到合適的,因此,不過是給他安排了幾個司寢司帳的宮女而已,也就是通房。 至于另外一個,簡直就是皇家老大難了,司徒瑾都二十多歲的人了,至今連娶妻的意思都沒有,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司徒瑾王妃的位置,畢竟,司徒瑾已經(jīng)板上釘釘?shù)挠H王,位置牢不可破,以他的功績,這個親王的位置就是鐵帽子王,誰能占著王妃的位置,再生個世子出來,別說是本朝了,就算是改朝換代了,之后的皇帝也得將他這一支捧起來的。 只不過,從司徒瑾十六歲開始,到如今,已經(jīng)有過兩次大選了,圣上他們似乎像是忘了給這個兒子娶妻一樣,就沒賜婚的意思,叫一幫有意跟司徒瑾做親家的人恨不得找圣上打聽一下圣意,最是愣是沒敢。 到了司徒瑾這個年紀,這個年代著實是大齡剩男了,不,沒錢沒權(quán)叫大齡剩男,司徒瑾這樣的,妥妥的鉆石王老五,丈母娘最喜歡的金龜婿,問題是,人家寧可交罰款,都不想成婚,你也不能逼著送人進洞房不是。 但是,到了這個年紀,哪怕是謝皇后與圣上,也不能違心地說司徒瑾一直不開竅了,人家就是對這種事情沒興趣。 這會兒,圣上正拿著一大堆秀女的資料,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小七啊,你到底是喜歡什么樣的女子,盡管跟父皇說,父皇就算是窮搜天下,也給你找出來!橫豎你如今也不需要什么強力的岳家給你添光彩,你就算是看上個民女,朕也認了,就當皇家多養(yǎng)一家子閑人,你倒是說話啊!” 司徒瑾只覺得苦逼,這幾年,他越來越不想回宮,就是因為這個緣故,無論是圣上,還是謝皇后,都像是變成了媒婆一般,見縫插針地跟他說這個女子好,那個女子也不錯,只要司徒瑾多看哪個女人一眼,當天晚上他們就敢把人直接送司徒瑾帳子里。 問題是,司徒瑾對于這些女人,那是真的沒興趣啊,不是什么愛情不愛情的,結(jié)婚這種事情,愛情并不是必要因素,他封閉五感之后,也不再如同之前一般,靠近某個人都覺得不能呼吸,關(guān)鍵是,司徒瑾壓根不想平白給自個增加任何一點負擔,他又不需要血脈傳承,憑什么要給自個身上多背負一重因果呢?娶個女人回來,難道不要對她負責嗎?一旦要負責,就得給她一個孩子,然后呢,有了血脈親人,這因果就沒完沒了。 這么一想,司徒瑾只覺得寒毛直豎,因此,這會兒圣上再說,他只得咬著牙說道:“父皇,我不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