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久違的安娜
問:我被困在大海中央,該怎么辦?。?/br> 那就去游泳離開。 問:如何學(xué)習(xí)游泳? 找人教你便可。 問:我就是離不開這里啊。 那就去游泳。 問:我就是不會游泳還想離開這里? 那你怎么不去死。 ...... 此時,旱鴨子洛恩正面對這樣的煩惱,不會游泳就無法離開這里,但這附近就他一個人。 沒辦法,只好試試自學(xué)成才了,不過作為一個純正的火系魔法師,洛恩對學(xué)習(xí)游泳一點信心沒有。 不過現(xiàn)在是沒辦法,只好趕旱鴨子下水了。 學(xué)習(xí)游泳的第一步當(dāng)然個——脫衣服了,不過在這種地方公然露出,洛恩還是很羞澀的。 但當(dāng)洛恩脫光后,洛恩竟然有一種放飛自我的快感。 「我怎么會有這種感覺...一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對對,一定是這樣?!?/br> 洛恩在一番自我安(欺)慰(騙)后,才探出了腳,用腳輕輕試了試海水,水不冷不熱。 洛恩快跑兩步,想在深一點的位置學(xué)習(xí)游泳。 但他跑了兩步后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他沒有下沉,他站在了水面上?! 這眼前發(fā)生的事,一下顛覆了他以往的認(rèn)知。 「難道說人一直可以在水面上行走嗎?只是我不知道而已。還說只有大海是這樣的?」 一時間,洛恩產(chǎn)生了各式各樣的猜測。 「不對啊,人要是可以在水面上行走的話,那還要船干什么?而且根據(jù)我以前對水的觀察,人應(yīng)該是無法在水面上行走的。」 「那就是說這里的環(huán)境是特殊的,所以我才可以在水面上行走。哈哈。真是蒼天待我不薄啊,好運終于來了。」 就在洛恩要感謝上蒼的時候,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在他思緒萬千的時候,他正在從水面上下沉,水此時已經(jīng)沒到了他小腿的位置上了。 洛恩大吃一驚,急忙動了起來 「奇怪,剛才不是能站在水面上嗎?怎么現(xiàn)在又下沉了呢?」 唉? 奇怪,洛恩剛才動的時候,他又走到了水面上。 洛恩回到沙灘上,思考著剛才所發(fā)生的事。 「一開始是可以是可以停留在水面上的。但后來我停下思考問題的時候,又開始下沉了。接著我動了起來。又走到了水面上,難道說是?」 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6n又來到了水面上,果然是可以在水上行走的。然后洛恩停了下來,人就會開始下沉。洛恩又動了,就又走到了水面上。 果然,人只要一直動就可以在水面上行走,但只要一停下來,整個人就會開始下沉。 「那就說這一路我不能停下,停下我就會死。其實這對我這個旱鴨子來說還算不錯。趁現(xiàn)在體力還好,那就出發(fā)吧?!?/br> 洛恩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了,然后跑了回去。因為他衣服沒有穿。 「既然現(xiàn)在可以在水面上行走了,那自己就沒必要脫衣服了,萬一等會兒出來個人。自己光著身子得多尷尬呀?!?/br> 洛恩穿戴完畢后,通過胸口的疼痛感校正了一下方向,然后大步向前走去,每向前走一步,身后的水面上就會留下一個泛著漣漪的腳印。 這是一條勇往直前的路啊,停下就會死,所以絕對不能停下。 ...... 安格拉王國東部 貝格拉爾地區(qū) 下午時分,通常這個時間,那些貴族小姐們都會聚在一起舉行下午茶。 但作為貝兒家族族長的安娜從來沒有參加過下午茶,別說下午茶了,就是午餐,自從她接任貝兒家族族長,成為貝格拉爾領(lǐng)主后,除了特定的應(yīng)酬,她自己從沒吃過午餐,她還說自己是一個騎士,一頓不吃沒什么。 其實她不吃午餐,只是為了留出更多的時間處理貝格拉爾的事務(wù)。 不過安娜最近煩心事不少:先是前段時間與奧斯魔法王國的戰(zhàn)爭,王國除了派出東線第一軍團協(xié)助外,其他所產(chǎn)生的費用,如軍餉、糧草、裝備更新、傷亡撫恤金等等...... 全部都是由貝兒家族自己解決的,雖然戰(zhàn)爭勝利后,王國給予了表彰,但大部分并不是物質(zhì)上的獎勵。可以說為了這場戰(zhàn)爭,貝兒家族已經(jīng)損失了大量的晶心幣。 再加上安娜對家族的騎士團一向極為慷慨,自安娜上任后,各種福利待遇翻倍,而且以前拖欠、克扣軍餉的事再也沒有發(fā)生過。并且軍團成員的家屬也得到了極好的安置。 綜上所述,家族騎士團的成員都對安娜的忠誠度極高。 不過與此相對的,貝兒家族每年在這上面的花費也是極大的。 而且前一段時間。貝格拉爾部分區(qū)域又發(fā)生了各種天災(zāi),安娜思考后宣布。貝格拉爾今年的稅收減半。 這一決定,自然得到了所有平民的擁戴。不過與此相對的,貝兒家族今年的收入?yún)s是大減。 可以說,貝兒家族今年的財政壓力極大,安娜漂亮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憔悴。 此時安娜正一邊看著各地送來的報告,一邊聽著財政官的匯報。 根據(jù)財政官的匯報,目前的貝格拉爾財政狀況幾乎可以說得上捉襟見肘了,再不想辦法增加收入的話,晶心幣就要用完了。 財政官告退離開后,塞頓適時端上了一杯咖啡后說道:“領(lǐng)主大人,杰羅又一次申請更多的家族補助。” 安娜放下了鵝毛筆:“他不知道今年家族的情況嗎?怎么還敢要錢,平時給他的還不夠多嗎?” 塞頓鞠身道:“這是對您把他兒子入學(xué)的名額給了洛恩的事有怨氣啊?!?/br> 安娜微笑道:“就算沒有這件事,他對我有怨念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自從我繼任貝格拉爾的領(lǐng)主開始,他心里就一直不服,認(rèn)為這個領(lǐng)主就應(yīng)該由他來當(dāng)。也不想想,他既非家族的嫡系繼承人,也沒有真才實學(xué)。和他的廢物兒子相比,除了平時只會吃喝玩樂外,他也就會耍點陰謀詭計了。他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成為貝格拉爾領(lǐng)主?!?/br> 一旁塞頓附和道:“領(lǐng)主大人所言極是?!?/br> 倒不是賽頓溜須拍馬,兩人平時的所作所為,塞頓也看在眼里。安娜從各個方面來說,都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完美的統(tǒng)治者。 而杰羅,除了吃喝玩樂比較精通以外,也就是盲目的自大和心胸狹隘。 他連和安娜相提并論的資格都沒有,但他卻還對領(lǐng)主之位抱有幻想。 不過安娜并沒有把杰羅放在眼里,因為用安娜的話來說:“他就是一個有野心,但卻沒有實力的廢物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