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在年代文里當(dāng)二嬸、尋姊、我家女帝萬萬歲 完結(jié)+番外、萬人迷反派重生之后[穿書]、首輔居然不寵我、追妻火葬場 完結(jié)+番外、每天致力于讓師尊走火入魔、享受妻和繼女、迪拜戀人、我有三個(gè)大佬叔叔
朝夕覺得古怪。 陸程安氣定神閑地說:“咱們情況特殊,你不能叫我哥哥。” “……” “畢竟咱們是姐弟戀,”陸程安笑著說,“所以我得叫你——” 他突然偏頭過來,湊在朝夕的耳邊。 聲音很輕,似呢喃般,說話時(shí)呵出的熱氣溫?zé)幔贍C著朝夕的耳廓,像是一朵羽毛輕拂過一般,密密麻麻的癢。 他語氣悠長,叫她:“jiejie?!?/br> 朝夕眨了下眨眼。 又眨了眨眼。 這一聲似乎偷她心攝她魂般。 她許久未回過神來。 吃晚飯的時(shí)候,幾個(gè)人在討論鐘念肚子里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沈放撓了撓頭,躍躍欲試:“不管男的女的,三哥,我能和你親上加親嗎?” 梁亦封:“不能?!?/br> “為什么?” “我不想我以后的孩子,有你這樣的岳父?!?/br> “我這樣是什么樣?” “不穩(wěn)重?!绷阂喾庹伊藗€(gè)沈放無法反駁的理由,然而實(shí)際上,他不愿意和沈放親上加親的原因,還有許多。諸如話太多,不成熟,太風(fēng)sao等等。 陸程安見機(jī),說:“要不和我的孩子?” 梁亦封更嫌棄他了:“你連老婆都沒有?!?/br> 陸程安被哽住,說不出話來。 朝夕在一邊淡淡開口:“那和我親上加親吧,鐘念,你覺得怎么樣?” 鐘念:“可以呀,但是如果我肚子里的是女兒怎么辦?” 朝夕還沒開口。 邊上,陸程安就說:“那就姐弟戀,多好,對(duì)吧?” 他說這話時(shí),手支著腦袋,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朝夕,眉眼含情,“現(xiàn)在姐弟戀多流行啊,讓咱兒子也趕個(gè)潮流,就……跟他爸媽一樣?!?/br> 最后那句話,他就沒出聲,完全是用嘴型和朝夕在說。 朝夕的心情有些憋屈,她下意識(shí)拒絕:“那還是算了。” 鐘念:“哎?” “我這個(gè)人比較傳統(tǒng),不能接受姐弟戀,”她故意轉(zhuǎn)過頭,對(duì)著陸程安,很刻意地補(bǔ)充,“不能接受男的比女的小?!?/br> 鐘念的神情有幾分失望。 朝夕以為她說完這話,陸程安會(huì)收斂些的。 但沒想到。 他放在下面的手突然伸了過來,拉著她的手,她不明就里地被他拉了過去,“干什么?”話音落下,戛然而止。 陸程安把她的手放在某處。 “不能接受男的比女的小?”他放在餐桌下的手帶著她的手往下按了按,面上如常,帶著寡淡的笑,暗示意味十足,“小嗎?” “……” 朝夕突然想起那天,陸時(shí)宴形容他的話。 老畜生。 眼前的這個(gè),確實(shí)是個(gè)名副其實(shí)的,老畜生。 第58章 但朝夕沒想到, 自己也會(huì)有那么一天。 對(duì)哥哥這詞這么執(zhí)著。 起因是那天早上有人給陸程安打電話, 陸程安在洗手間洗澡, 朝夕翻了個(gè)身, 以為是自己的電話, 于是便接了起來。 還沒等她開口,那邊的人就說:“二哥,我有事想找你幫忙?!?/br> 嬌滴滴的, 女聲。 朝夕:“他在洗澡?!?/br> “……你是?” “等一下。”朝夕從床上爬了出來, 敲了敲浴室的門, 語氣平淡,“有人給你打電話?!?/br> 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暫停。 陸程安:“誰?” “不清楚?!?/br> 話音落下, 浴室門被打開, 浴室里氤氳著霧氣,朝夕熟視無睹地把手機(jī)放在靠門的柜子上, “還在通話中。” 陸程安拿過手機(jī)。 是許微末, 陸徐禮的妻子。 沒多久, 陸程安從洗手間出來。他在衣帽間換衣服的時(shí)候往外撇了眼,發(fā)現(xiàn)床上空蕩蕩的,“朝夕?”他邊扣扣子邊走了出來。 朝夕在外面的洗手間洗漱。 陸程安走了過來:“怎么起這么早?今天不是不上班嗎?” “吵?!彼焓峙拈_他揉自己頭發(fā)的手, 低頭洗臉。 洗完臉之后, 朝夕直接忽視邊上站著的陸程安,從他的身邊走過去, 陸程安一把拉住她, 偏頭, 注意到她垂著眸,臉上情緒怎么藏也藏不住,帶著薄怒。 他笑:“吵醒,生氣了?” 朝夕否認(rèn):“沒有。” 她甩開他的手。 陸程安從她的身后抱住她,雙手摟著她的腰,靠在她耳邊,笑著解釋:“許微末是我弟弟的妻子,她給我打電話是有事要我?guī)兔?,家事?!?/br> 朝夕:“哦?!?/br> “就這樣?” “嗯。” “沒生氣?” 朝夕面無表情:“我為什么要生氣?” 陸程安忍著笑,“因?yàn)槌源???/br> 她語氣里有幾絲荒謬,“我吃什么醋?” “是我多想了?!彼麖澭е?,幾乎整個(gè)人都貼在她的后背上,他似乎心情很好,喉嚨里溢出細(xì)碎的笑聲,她感受到他笑起來時(shí)胸腔都在顫動(dòng)。 朝夕:“你以為呢?” “我以為……”他說話間帶出溫?zé)岬臍庀?,熨燙著她的耳廓,氣音綿長,夾著笑,“我以為你因?yàn)橛信笤缟辖o我打電話,你吃醋了?!?/br> “沒有?!彼浜吡寺暋?/br> 沉默幾秒。 又補(bǔ)充,“誰給你打電話,都,和我無關(guān)?!?/br> 語氣淡漠,看似毫不在意,但說完之后,連朝夕都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太過刻意。 陸程安把她整個(gè)人都反過身來,面對(duì)面。 朝夕始終垂著眸,不看他。 陸程安微微低下頭來,唇間的溫?zé)釓难鄄€處落下,漸漸地蔓延到她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的嘴角上。 朝夕往后仰了仰。 卻被他一手托住頭。 陸程安眉眼輕抬,“真沒吃醋?害我白高興一場。” 朝夕莫名其妙:“這有什么好高興的?” “這不是,在意我才會(huì)吃醋的嗎?”陸程安輕嘖了聲,語氣帶著探究和疑惑,“真不吃醋???這大清早的一個(gè)女的給我打電話,你不吃醋?換我,要是大早上發(fā)現(xiàn)有個(gè)陌生男子給你打電話,我可能……” “可能什么?”她繃直的嘴角松了些,提醒他,“你可是個(gè)檢察官?!?/br> 陸程安笑出了聲,他皺了皺眉,解讀了下她這句話的意思,啞然失笑,“可能在想,怎么把你……金屋藏嬌?” “……” “不讓別人看到你?!?/br> “……” “這樣你就是我的了。” “……” “朝夕?!?/br>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 朝夕終于有了反應(yīng),她慢吞吞地抬眸。 陸程安:“金屋藏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