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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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淵瞧見趙慎笑了,也跟著露出笑容,摟過趙慎,倆人一起低頭瞧項大壯。 “這孩子像你,你瞧他的眼睛,真真和你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瞧著就好看?!?/br> 聽媳婦無意間脫口而出的欣賞,項正堂心里樂開了花,嘴上卻道:“我卻覺得像你些更好,濃眉大眼,瞧著就精神,看得人心里頭歡喜。不過他的鼻子,像你,山根挺拔,鼻頭微翹,俊俏!” 趙慎面皮有些發(fā)熱,嘴角繃不住笑意,道:“嘴巴像你,不大不小,不薄不厚,紅潤有型。” “耳朵像你,耳垂厚,看著就是福相?!?/br> “手像你,修長白皙,將來必定也是個文曲星狀元郎?!?/br> 倆人你一眼我一嘴,說得兀自開心。管事本想來回事,聽了一耳朵,暗笑著退下去,心里忍不住樂呵呵的想:正堂和正君的感情真是好,兩個人看著像是夸小公子,卻說的每一句都是在稱贊對方,偏偏還說得其樂無窮。年輕人間的情趣啊,他老人家可學(xué)不來嘍! * 再一次來到通平府衙門,項淵的待遇比之第一次不知提高了多少。剛進(jìn)衙門報了家門,便有人領(lǐng)著候在花廳,只須臾功夫,就有小丫頭煮了茶,又端果子點心的,時不時添些茶水。 盞茶功夫后,宋知府便步履匆忙趕過來,剛一落座就道:“項正堂之前遞來的關(guān)于曲州地動具體情況的稟帖本官已細(xì)細(xì)瞧過,這些日子,辛苦項正堂了?!?/br> 項淵起身拱手道:“大人言重,下官身為曲州父母官,自然要盡到該盡的職責(zé),在其位,謀其職?!?/br> 宋知府贊許點頭,道:“可惜如今能真正做到這一點的人,并不多?!蹦讼拢o接著問道:“曲州現(xiàn)今如何了?” 項淵便把曲州災(zāi)后重建的種種事項一一稟明,最后苦笑道:“衙門的銀錢全掏了出去不說,因育嬰堂和濟(jì)老院收留的人日漸增加,銀錢早已不湊手,還能維持運作,多虧曲州縣內(nèi)各大家族的鼎力相助。今日下官前來,一是厚顏為曲州上下幾萬百姓,請宋知府撥些銀兩和糧食助曲州度過難關(guān);二呢,則是想為這次地動中捐錢捐物甚多的幾個家族請個宋知府的表彰回去?!?/br> 宋知府?dāng)[擺手,道:“本官身為知府,對救助曲州的百姓本就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銀糧你盡管放心,本官早已安排妥當(dāng),此次就會隨你一道運回曲州。至于表彰,這個倒是簡單,本官寫幾幅字蓋了私印給你帶回去便是?!?/br> 項淵站起身,笑道:“宋知府果然高義。難怪家?guī)煂λ沃H有贊詞,并且在信里囑咐下官,道若是有什么難處,可找大人解決。道知府您雖與家?guī)熤鲝埐煌?,卻是個為官清廉,重情重義的好官。叫下官多與知府您學(xué)習(xí)?!?/br> “哦?淙子的家?guī)熓牵俊彼沃垌毚髽贰?/br> “是林正則林公,下官是家?guī)煹年P(guān)門弟子?!?/br> 宋知府詫異的站起身,道:“你是林公的關(guān)門弟子?” “是的,下官之前也并無意隱瞞,不過一來此事也沒什么可到處炫耀的,二來家?guī)熡忻?,令我不得以師門驕矜,怕下官初入官場,經(jīng)驗少,仗著有師門相護(hù)便胡作非為。還望大人諒解。” “無妨無妨。本官只是沒料到,之前便覺得項正堂年少有為,定然出身不凡,卻不料竟是林公的弟子!哈哈哈,你剛剛說林公也對本官多有稱贊,此話當(dāng)真?” “自然,下官絕無虛言?!?/br> 宋知府明顯很愉悅,滿面紅光的自謙兩句,打探到林公不僅重入朝堂,而且位列內(nèi)閣之首后,他待項淵的態(tài)度,又多了幾分親昵。 一趟知府衙門之行,項淵可謂滿載而歸。不僅為曲州上下討了足夠撐過青黃不接時節(jié)的糧食,且重建的費用,也掏出不少銀兩來。而曲州各大家族收到項淵帶回來的通平府宋知府親筆題寫的贊詞,個個眉開眼笑,立即裝裱掛在自家顯眼的位置,時不時呼朋喚友的欣賞觀摩。等項淵再開口募捐時,不僅得了表彰的人家表現(xiàn)十分積極,那些之前并未捐款的家族,更是踴躍。 一時,曲州上下,齊心協(xié)力,進(jìn)入了熱火朝天的重建大事中。 月余,項淵得了消息。通平府宋知府因其家母亡故,特向衙門申請丁憂。如此,知府的位置,便空了出來。 第61章 知府 京城皇宮。 年約四十上下的靖安帝靠著炕幾認(rèn)真閱讀手上的折子,半晌,放下折子,笑對靜坐一旁品茶的林公道:“林公的弟子果然不凡。之前朕還憂心曲州地動之事,不想咱們的狀元郎竟然做得如此出色。果然是名師出高徒!” 林公放下茶杯,不卑不亢道:“圣上過譽。淙子年少,做事便是憑著一股熱血赤子之心。”笑了笑,林公接著道:“不說圣上,其實老臣之前也是憂心的,怕他初入官場,毫無經(jīng)驗,做砸差事,負(fù)了圣上的殷殷期盼。直到看到送上來的折子,老臣的心這才踏實?!?/br> “哈哈哈哈,林公這才是謙虛了。項淵是今科狀元郎,朕從他的殿試文章,就看出此子胸有溝壑,假以時日,必成大器。且就像林公所說,他還有一顆赤子之心,這樣的人,如今在咱們朝堂上,真真不多見了。若是滿朝大臣,都還能保有一顆為國為民的赤子之心,少些為各自家族牟利的私心,何愁社稷不清,國運不昌,百姓不富?” 林公點頭?!按罅河惺ド线@樣憂國憂民的君主,實乃是國之幸,百姓之福啊?!?/br> 靖安帝大笑。 林公又掏出個折子遞上來,道:“剛得的消息,通平府的宋文崢其母亡故,報了丁憂。臨去前,特寫了薦書,推薦項淵為通平府知府。” 一旁伺候的內(nèi)侍上前接過林公遞來的折子,躬身放到靖安帝身前。 “哦?朕記得那宋文崢今年五十上下了吧?” “圣上好記性,確有五十又三。” 靖安帝點頭,道:“年歲也大了,三年丁憂回來,怕是也無法勝任知府的位置。通平府一直窮困,宋文崢任知府十年,也沒有改變通平的現(xiàn)狀。是時候做些改變,叫年輕人出出力了?!?/br> 靖安帝大筆一揮,批上一字:準(zhǔn)。 林公帶著鳳玨沿著皇宮內(nèi)道出去,一邊走,一邊談。 “老師,項淵如今就坐到知府的位置,會不會太快?” 鳳玨有些擔(dān)憂。 林公擺擺手,道:“無妨,如今咱們既然已經(jīng)站在風(fēng)口浪尖,就要亮出獠牙,叫那些想撲上來咬一口的豺狼都瞧清楚咱們的實力,這樣,再使手段時,也會多掂量一下?!?/br> 說完,林公看著鳳玨嘆口氣,道:“你的事,依我的意見,還是得盡早和圣上挑明,京城人多眼雜,若是不小心被人發(fā)現(xiàn)你小哥兒的身份,那可就是欺君之罪??!” “我曉得,一切都聽老師的安排。如今大仇已報,做不做這個官,其實都無所謂的?!?/br> 林公直嘆息:“可惜嘍!” “老師不必難過,能跟著老師這么多年,已是鳳玨的福氣?!?/br> 林公帶著鳳玨慢慢走出宮門,回頭看看內(nèi)里氣勢恢宏、森然有序的內(nèi)宮,道:“有人舉薦張驥做太子座師,為師拒絕了。” 鳳玨看向林公:“老師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如此風(fēng)口浪尖,太子座師,不是個好差事?!?/br> 林公點頭,贊許道:“你看得明白。為師已是內(nèi)閣首輔,若張驥真任了東宮座師,那咱們就不是錦上添花,而是烈火烹油了。況且太子今年十四歲,聰明絕頂,極有主張,雖年少,卻不是任人擺弄的。太子座師名頭好聽,前途看似也光明,可若是惹得太子厭惡,那之前所有的努力不僅白費,還會埋下隱憂。張驥學(xué)問是不錯,可為人過于嚴(yán)謹(jǐn),失了些活潑氣。太子正是好動好奇的年紀(jì),這般老成,可不是打好關(guān)系的做法。” 鳳玨想了想,道:“老師是不是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