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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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這么說,還真的挺可疑。果然如此,那你趕緊派人去查,趁早把春梅的狐貍尾巴揪出來!” 彎指撓撓趙慎腳心,項淵嗔他:“一晚上的,嘴里凈是些不相干的人,等會非得叫你瞧瞧爺?shù)氖侄巍!?/br> 趙慎眉眼柔柔的瞅著給他擦腳的項淵,忽的,繃著腳丫慢慢下滑,直到項淵胯間,這才停住。虛虛的懸在半空,趙慎挑眉一笑:“憋了這么久,二爺,眼睛都紅了吧?”說完,腳丫緩緩踩到底,末了,還壞心眼的劃了一個圈。 項淵的眼珠子這回可真是紅了,擦腳布一扔,洗腳水也顧不得去倒,只挪到一旁,隨意抓了條帕子擦擦手,一個餓虎撲狼的架勢,就想把挑起火氣的媳婦鎮(zhèn)壓在原地。 “啊啊啊,哇哇哇哇” 項淵趴在趙慎身上,閉著眼,一臉的生不如死。 吭吭····· 趙慎悶笑不止,一把推開項二爺,理好袍子,披上大氅,就朝外間奔去。 外頭,項大壯被安置在熱乎乎的小炕上,奶娘和他睡在一起。許是換了環(huán)境睡不踏實,才一個時辰就轉(zhuǎn)醒。迷迷糊糊側(cè)頭瞧見睡在旁邊的居然是奶娘,而不是自家爹爹阿爹,登時不干,扯起嗓子就開嚎。 趙慎抱著項大壯來來回回走動哄他入睡,盞茶功夫后,總算把小祖宗送回周公那里,又坐在一旁盯了半盞茶功夫,瞧他真是睡沉后,這才松口氣折回內(nèi)室。 離中的冬夜,寒風(fēng)呼呼,滴水成冰。睡在暖呼呼的熱炕頭,蓋著大棉被,別提多舒坦。更別說這屋內(nèi)地中央,還特意籠了火盆,無煙碳燒得旺旺的,室內(nèi)溫暖如春。 趙慎俊臉一片潮紅,額角掛著點點細汗,雙手無力的撐著軟枕,閉著眼,蹙著眉,面上全是隱忍之色,只偶爾從嘴角泄露一絲悶哼。修長有致的身軀,隨著背后之人越發(fā)激狂的動作,不斷朝前起伏。 少頃,項淵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舒爽的詠嘆,趙慎也再堅持不住,一個脫力,緩緩伏在大紅錦被上。蜜色肌膚上,印著一個個青紫的吻痕,勁瘦的腰肢上,一雙大手緩緩移動。項淵傾身過來,覆在媳婦身上,不住親他的額頭,臉頰,嘴角。 “媳婦,真棒!” 趙慎舔舔嘴唇,閉著眼,啞著嗓音道:“二爺,可舒坦了?” “舒坦,太他娘的舒坦!爺恨不得死你身上!” 項淵扳過媳婦的臉,叼起嘴唇,來回舔了舔,含糊道:“媳婦,渴了吧?爺給你潤潤。” 趙慎雙手無力,軟綿綿的推他,側(cè)頭避開,有氣無力道:“滾!全是汗,黏膩膩的。下去,給爺?shù)顾畞??!?/br> “得嘞,爺。你才是我的爺啊,真大爺!” 趙慎瞅著項淵只批了內(nèi)衫,便光著下身,赤著腳,拖拉個鞋子就去倒熱水,忍不住笑出聲。 “真真是沒個官老爺?shù)男蜗笸懒?!?/br> 第78章 解決 項淵攜家眷回離中過除夕,不出幾日,消息就傳遍離中城??h太爺吳捂著個手爐,念念叨叨。 “你說這個項淵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不過三年光景,硬生生從個酸秀才成了四品官老爺,奶奶的,比老子大幾級!” 旁邊精瘦精瘦的師爺,湊過來出主意。 “正堂,左右您是這離中城的縣太爺、父母官,他項淵娘老子可一直都在離中呆著呢。項淵在外頭再如何威風(fēng),怕是也不敢對正堂不敬。” 縣太爺一聽,確實是這個理啊。 “不過,為面子上好看,咱們還得請項淵過來用個飯,花點心思安排安排,那項淵領(lǐng)了情,不是對縣太爺更為親密?” 縣太爺一琢磨,還是在理啊。于是趕緊吩咐人去下帖子,卻不料來人回說,不止那一日,便是前前后后幾日,項大人都沒得空,全被約滿。 整個離中城的高門大戶,跟約好了似的,挨個約見項大人,各種宴飲賞花賞梅,看戲聽曲的,竟不得閑。 “不過項大人說了,便是再忙,正堂的約他是一定不推的。若正堂得空,就后日下半晌,項大人做東,在醉仙樓攬月包間,敬候正堂大駕?!?/br> 離中縣太爺搓搓手,喜滋滋應(yīng)下。花花轎子人抬人,被人這么抬舉,縣太爺是渾身舒坦,暗道日后還是得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項淵老母,哦,還有他那個開鋪子做生意的大哥。 項淵踉踉蹌蹌的被宋大扶進來,趙慎瞧他滿臉通紅,一身酒氣,又氣又心疼,接過項淵便扶他進了內(nèi)室。好不容易把人安頓到炕上歪著,趙慎急忙去浸濕帕子,打算給項淵擦擦手臉。不想一回頭,就見項淵靠在箱子那沖他嘿嘿笑。 “媳婦,沒醉,裝的。” 趙慎表示很懷疑,視線來回掃視幾遍?!罢鏇]醉?來,說,這是幾?” 項淵哭笑不得,伸手抓住媳婦豎起的兩根手指,晃晃?!安挥脺y,真沒醉。臉紅都是憋得。不裝醉,怕是還下不了桌。那些個老爺公子的,個個爭著搶著敬酒,生怕我記不清誰是誰?!?/br> 不過項淵還是伸手接過帕子,也不用趙慎,自個動手擦臉擦手,末了,舒服的呼一口氣。“還是擱家里頭舒坦!那些個臉大的,個個朝我要字畫。丫的,還當(dāng)爺是之前那個手頭窘迫的窮秀才呢!爺?shù)淖之?,豈是輕易示人的?丫的,成了爛大街的便宜貨,有什么價值!爺?shù)昧糁?,給后代子孫發(fā)財?!?/br> 趙慎一臉黑線的聽他一口一個爺,還什么丫的,這德行,妥妥是酒上頭。那些個應(yīng)酬場合,便是再不想多喝,一不留神,就得喝大。淙子覺得自個沒醉,可滿嘴爺?shù)难镜木吐读损W。但凡他口里冒胡話,念叨些他聽不懂的詞兒,八成就是醉了。 好歹說著勸著把人放倒在熱乎乎的炕上歇著,趙慎跪在他身側(cè),費勁除了外衣,怕他著涼,又特意把火盆移近,這才除去里衣,給他全身仔細擦拭一遍。等一身汗的忙活完,再一瞧,好家伙,號稱自個沒醉的項大人,早不知和周公下了幾盤棋。 項大壯鬧著要進來,奶娘無法,只得哄著悄沒聲的抱進來給趙慎。趙慎托著他的小屁股拍了拍:“小臭家伙,你這是瞧見你爹爹回來了吧?好了,咱們不出聲啊,就在旁邊玩,爹爹睡著了,咱們不打攪他?!?/br> 瞧項大壯挺乖巧的坐在炕里邊玩手指頭,趙慎便放心的下地去把火盆移開。轉(zhuǎn)身再一瞧,趙慎當(dāng)即氣樂了。 只見項大壯上半身整個趴在項淵身上,倔著小屁股,兩只小短腿蹬啊蹬,正使出全身的力氣朝項淵臉上啃。那架勢,一瞧就是非要咬一塊下來才罷休。 “小祖宗,你這當(dāng)豬頭rou啃呢!你也不怕你爹爹迷迷糊糊一巴掌把你扇一邊去!” 趙慎幾步上前,從項淵身上撕下項大壯,回身見項淵左側(cè)臉上糊了一堆口水,亮晶晶的。不由暗笑在心。 淙子怕是沒想到,日后他所有的講究,都要在兒子身上破功。 第二日項淵迷迷糊糊醒來,首先就覺得自個左臉有些緊繃繃的,伸手摸了摸,沒察覺出異樣,皺皺眉。 “淙子,宋大帶人過來了?!?/br> 一聽這個消息,項淵精神一振,立即動作迅速的洗漱好,攬著趙慎,抬腳去廳堂。 宋大帶來的那人長相毫不起眼,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渾身上下,一絲特點都沒。趙慎仔細打量,暗暗驚奇。怕是只一轉(zhuǎn)身,他就能忘了面前人的長相。這樣的人干刺探陰私隱秘之事,簡直再合適不過。 “大人,小的已打探清楚。春梅連同她兄弟,之前都是靠做人外室過活。包下春梅的,是城里聚財?shù)洚?dāng)?shù)漠?dāng)家,只后來不知為何,就厭了春梅。那春梅沒了銀錢供給,便把主意打到項大爺身上,合著她兄弟一起,設(shè)了仙人跳,先是設(shè)賭局哄騙項大爺欠下巨款,事后春梅又裝好人,要和項大爺同生共死,把自個多年積蓄抵押出去,這才換回項大爺。再之后,項大爺醉倒在聚財?shù)洚?dāng)當(dāng)家為春梅買的宅子里,和她過了一晚。最后,就是春梅帶著她兄弟進了項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