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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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公子真真了得。若不是他說起,我到不知這京城里有那么多鋪子都是他的。且涉獵廣泛,真是什么掙錢做什么,做什么都掙錢,說得就是齊公子這樣的。” 趙慎一臉欽佩,十分推崇?!澳阏f做瓦片的,我記得偶然聽他說到過一次,他那里有個傳了幾代的匠人,本人似乎也是個老手,手里頭捏著好幾種秘方呢。不然找他幫幫忙,查驗查驗?” 項淵咽下最后一口面,拿起布巾擦擦嘴。 “恩,若果真如此,到是很有可能看出問題,我到真不信這瓦片丁點毛病沒有?!?/br> 見能幫到項淵,趙慎很振奮,急忙站起身,一面說,一面提筆寫帖子。 “我這就給齊公子去信,若今晚趕不及,便請他一大早把人請來,淙子你瞧,可行?” “夜長夢多,就要今晚。告訴他,日后必有重謝?!?/br> 趙慎點頭,又道:“齊公子為人熱忱,便是不說重謝,他也定會盡心幫忙的。” 眼見事情有了新進展,項淵心底的急迫感稍稍緩解。聞言有心玩笑,便道:“不過幾日功夫,我瞧這齊公子在你心里的地位直線上升啊?!?/br> 趙慎扭頭瞧項淵一眼,挑唇意味不明的笑笑,先出去著人緊著把帖子送去武安侯府,轉(zhuǎn)身進來便一把坐到項淵跟前,盯著他的雙眼,道:“我這人,雖對朝廷的事不怎么聰明,對官場的彎彎繞也弄不清楚,可不代表就是個瞎子聾子,沒了趨利避害的本能。你且老實告訴我,這位齊公子,與你可有什么約定不成?” 項淵眨巴下眼睛?!跋眿D,你這么問,倒像是我與齊蘊之間有個什么一般?!?/br> 趙慎翻個白眼,很不給面子的噴他:“且打住,好大臉。是不是對你有意,難道我瞧不出來?人家齊蘊龍章鳳質(zhì)、雋秀無雙,正值大好年華,干什么非得看上你這么個有家有室的?真當自個是香餑餑呢!” 項淵立馬星爺附體,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把布巾當做手帕,隔空拭了把淚,道:“頭前你儂我儂,說人家是香餑餑,轉(zhuǎn)眼間新人勝舊人,便道人家好大臉。你這冤家!” 趙慎此時的表情,真真是一言難盡。雖說早習(xí)慣淙子時不時抽風,可今個這么一出,還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一時腦袋卡了殼,有些發(fā)蒙。 若是可能,趙慎估計此時最想甩給項淵的,只兩個字。 戲精。 “淙子,你又背著我偷偷瞧了什么戲?!” 項淵走過去攬住趙慎,嘻嘻笑道:“放心媳婦,若是有那有趣的新戲,相公我絕對會記得帶著媳婦一起去瞧的,絕不會自個偷著去。我是奇怪,你如何會覺得我私下里與齊蘊有什么約定的?” “有何奇怪的?”趙慎哼一聲,他可是做生意的,自然有他的精明之處。“交淺言深,刻意接近,熱忱的出人意料。若不是有別的目的,我還真沒覺得咱們倆魅力這么大,一來京都,就把人給迷住,死活要和咱們交好?!?/br> 被趙慎的形容逗得悶笑不止,項淵暗道媳婦雖不擅長應(yīng)付官場上的往來,但作為商人,的確精明不在話下。 只是關(guān)于齊蘊,說實話,項淵如今也只是大概猜出他的打算,到底真不真,還不確定。 “你知道,齊蘊是武安侯府的。武安侯府自打老侯爺逝去,便一蹶不振,加之幾房人爭搶爵位,兄弟鬩墻,鬧得家宅不寧,越發(fā)衰落,差點從京都世家除名。若不是齊蘊經(jīng)商掙得銀錢,生生把侯府從衰落邊緣拉起來,只怕如今京都里無人想起還有個武安侯府。齊蘊是長房一脈,將來自然想叫其胞弟齊苒襲爵,可武安侯府其余幾房也不是好相與的。我猜,齊蘊是刻意與我們交好,不過是看在我圣心優(yōu)渥的份上,想多一份憑仗?!?/br> 聽項淵直白的分析完,趙慎心底意外的對齊蘊倒沒什么抵觸,反而覺得齊蘊倒是怪可憐的。那日他們兄弟二人一道過來,趙慎可看的分明,齊苒的性子太過耿直,眼底眸光清澈純凈,一瞧就是被保護的很好那種??梢娖饺绽稞R蘊要費多少心在齊苒身上。尤其聽淙子講完武安侯府的境況,趙慎都可以想象的出,在那樣的深宅大院,他要有多提心吊膽、殫精竭慮,才能一面護著齊苒平平安安長大,一面又保得他性子中的良善美好。 “哎,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趙慎發(fā)此語,不僅只是感嘆齊蘊,也是因突然想到太子李啟乾來,想著他如今年近弱冠,居然還未能娶親不說,且被人傳說刑克六親,也是難受得緊。 突的,趙慎腦中靈光一閃,盯著項淵,突發(fā)奇想道:“淙子,我怎么覺得,太子和齊蘊,倒是挺般配的?!?/br> 項淵微微張大眼睛,半晌吭哧笑出聲。 “媳婦,你這神來一筆,別說,還真有那么點靠譜?!?/br> 站在太子的角度看,他的結(jié)發(fā)之妻,定然不可能出自京都有名的世家,但出身又不能太低,且未來岳丈家的背景越簡單越有利。幾項比較,在京都世家里,與各家關(guān)系都挺冷淡的武安侯府,還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夫夫二人暢想半晌,事后,對視一眼,忍不住大笑出聲。 “沒影的事,虧得咱倆擱這想這么半天,真是咸吃蘿卜淡cao心?!?/br> 項淵也是忍俊不禁。 這時,項瑜聽到消息趕過來,見項淵和趙慎神色愉悅,言語輕松,心底不由松口氣。 見到項瑜,項淵挺高興。 這次帶項瑜一起進京,是為參加今年的春闈。其實按項瑜的學(xué)識,早幾年便可參加春闈,不說狀元探花什么的,一個進士及第是跑不掉。只是項淵考慮他及恩師俱都不在京都,即便項瑜名次再好,恐怕也要遭人打壓,不知會分配到那個犄角旮旯去。如此,還不如跟在他身邊,實打?qū)嵉膶W(xué)些為官之道、治理之方,實踐出真知,見多識廣,這些可比死讀書強太多。項淵敢說,如今項瑜積攢的學(xué)識,勝任一地縣官,絕不成問題。 春闈早在他們剛到京都不久便已開始,項瑜果然不負眾望,一舉考中二甲十二名,項家又出了位進士老爺。 得知項瑜成績后,項淵便開始為其奔走,最終使得項瑜留任京都,成為翰林院侍講,雖只是從七品小官,卻難得是清貴,翰林院出身,京都中總被人高看一眼。 項瑜過來細細問了琉璃瓦事件的進展,聽聞現(xiàn)如今還未找出問題,不由替項淵提了心??善麉s幫不上什么忙,面上難免帶出些抑郁。 趙慎瞧出,便轉(zhuǎn)開話題,說起項瑜的婚事來。 自打項瑜考中進士,便有人陸續(xù)登門打探。趙慎留意查看了幾家,最終選中禮部路參事家的嫡次女,便和項瑜商量著抽空約出來見上一面。若是雙方印象都不錯,這親事便要定下來。 “我后來又特意叫牛二去打聽一番,都說這嫡次女品行端莊、嫻靜淑良,是個好人選。你若沒意見,我便和他們定下下月初二去天涼寺上香,趁機見上一面,可否?” 項瑜羞窘的頭頂冒煙,眼神亂閃,低聲撂下一句:“但憑師母做主?!北闾右菜频募膊?jīng)_出房門。 走到院中,面上熱度還未散去,便見管事引著齊公子,身后跟著一位提箱籠的中年男子快步過來。 “可是請來查驗的匠人?” 顧不上羞赧,項瑜急忙迎上去,先與齊蘊見了禮,便盯著他身后的男子問道。 “正是。事關(guān)重大,我不放心,便親自跟了過來?!?/br> 二人一面說,一面朝內(nèi)走。此時項淵與趙慎早聽到動靜迎了出來。大家都已熟識,便省了互相客套的話,只打個招呼,便由匠人開始查驗。 做為查驗的樣品,正是項淵私下另塞進袖子的。 毛姓匠人打開自個慣用的箱籠,取出大大小小、造型各異的工具,開始檢測。 在他又敲又碾,還捻了點碎末放嘴里嘗了嘗,最后倒了些在水里頭觀察半晌后,才道:“這瓦的確有問題?!?/br> 項淵瞇眼,“為何工部的人檢驗不出?且這琉璃瓦無論是外形還是摸起來的質(zhì)感,都與之前選用的并無差別,毛師傅是怎么驗出來的?” 毛匠人聽到項淵稱他為師傅,神色登時有些激動,平復(fù)好幾次,再開口聲音才沒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