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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184章

    是上次天涼寺遇見的玉哥,還有他那大嗓門的隨侍小武。

    此刻主仆二人蔫頭耷腦的靠在湖心亭的欄桿前,望著眼前的一湖碧水,愁眉苦臉。

    第147章 遇見

    見著亭內二人,憶起初次見面的情景,未免那一瞧就知道臉皮定然挺薄的玉哥尷尬,項瑜腳步頓了頓,有心想避開。不料茁茁從未見過這么大的湖,別說里頭還有鋪了半湖面的荷葉,翠綠翠綠,分外養(yǎng)眼。

    “魚魚,花。”

    茁茁一激動,掙扎著從項瑜手里溜下來,邁著小短腿,蹬蹬蹬跑上亭子,趴在欄桿上朝湖里瞧。

    “有魚!瑜哥,有魚?!?/br>
    他這么一喊,亭子里的玉哥兒詫異的望過來,微張嘴巴,頗有些呆氣的應了一聲:“哎,是有魚,好多呢!”

    可憐的茁茁有些懵,轉頭瞧瞧玉哥兒,又掉頭瞧瞧瑜哥,眨巴下眼睛,小語氣弱弱的再叫一聲:“瑜哥?”

    “哎,是我呀!”

    這是還沒搞懂狀況又接話的玉哥兒。

    “嗯,我在。”

    這是心內了然所以十分淡定外加惡趣味的項瑜。

    兩人聲音一道發(fā)出。

    玉哥兒驚詫的望過來,最初仍有些許茫然,很快,在瞧見茁茁朝項瑜跑去,嘴里還破大聲的告狀:“瑜哥,壞人,冒充?!?/br>
    觸及項瑜含笑的溫和面容,反應過來的玉哥兒霎時滿面通紅,恨不得找條地縫叫自己鉆進去。

    項瑜瞧著面前人紅若胭脂的白皙面容,心微微一動。

    一手抱起茁茁,安撫的拍拍他的背,項瑜笑著開口道:“家弟誤解,還望小哥兒不要介意?!?/br>
    “不,不,是我誤解才對?!?/br>
    玉哥兒心底內牛滿面,面上卻還不得不死撐,不然掩面羞憤離開,這更尷尬。

    項瑜面上笑容更盛,輕言解釋:“不怪小哥兒,著實因我倆的名字極相近,惹人疑慮很正常?!蔽⑽⑼nD一息,項瑜清清喉嚨,道:“在下姓項,單名一個瑜字,家弟慣常喚我做瑜哥,這便與小哥兒的名字相合了?!?/br>
    玉哥兒面上紅暈還未褪去,聞聽這番解釋,不知為何,就是覺得有些羞赧,那紅暈,不知覺間又深一層。

    忍著羞赧望過去,只見項瑜眉眼彎彎,身姿挺拔的立在那里,怎么瞧都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玉哥兒忽的升起一股失落,勉強彎彎嘴角,可面上紅暈卻褪得一干二凈。

    “如此,到叫我沒那么不自在。小公子是想瞧錦鯉吧,這湖里的確養(yǎng)了好些個,不過若說錦鯉最多的地,還是那頭柳蔭之下,不僅魚多,且個頭也大,顏色鮮亮,最好瞧不過的?!?/br>
    項瑜展目望去,見玉哥兒說的地就在亭子東側,下了棧橋,沿岸邊垂柳路過去,停了一艘大船地方就是。

    “多謝小哥兒相告?!?/br>
    玉哥兒笑著擺擺手,微微欠身,便帶著隨侍錯過項瑜,沿原路朝觀內走去。

    項瑜帶著茁茁瞧了好半日的魚,等小家伙心滿意足,便照舊抱著他回觀內師父處。

    待回到項家暫時歇腳的地方,就瞧見師父正滿面嚴肅的考校壯壯學識。接收到壯壯暗中遞過來的哀怨眼神,項瑜不厚道的雙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項安玨氣鼓鼓的瞪大眼睛,立時頭頂被輕拍一下,自家爹爹柔和的嗓音問著根本就是超綱的問題:“誠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何解?”

    項安玨苦著臉,拼命回憶日前自己私下做的功課,一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答,一面心底對那兩個故意引誘他的所謂好友恨的咬牙切齒。

    不過,這倆人把他項安玨當成傻子糊弄,他若是不回敬一二,豈不日后是個阿貓阿狗的都敢湊過來?

    這頭項安玨在摩拳擦掌怎么教訓那兩人,卻不知一墻之隔,胡天瑯和曾樊這會子已然被自家親爹訓成狗。

    “你真當你爹我官做得大,能由著你橫?混帳玩意,四六不懂,書都讀狗肚子去了?人家項安玨的爹是什么品級,你爹是什么品級?我告訴你,若項侍郎真?zhèn)€計較,你爹這點子微末小官,都不夠人家一指頭捏的!”

    胡天瑯畏畏縮縮的站在他爹跟前,瞅他爹歇口氣的功夫,立時嘟嘟囔囔抱怨:“又不是兒子真?zhèn)€四六不懂閑得慌才這么干,若不是瑜和親王府的公子爺找過來,說是要為早前枉死的jiejie出口氣,硬逼著我和曾樊這么干,誰愿意做這缺德事!一個不好被夫子發(fā)現,我倆的書還讀不讀?擔了多大風險呢!”

    胡少卿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這孽障,這個混帳玩意,這是被他祖母寵成什么德行了,覺得自個頂頂聰明,沾沾自喜不說,干了糊涂事還一嘴大道理,真想抽死算了!

    那瑜和親王府早前跟在承恩公府后頭,結果白白搭進去唯一一個庶女不說,還惹得圣人厭煩,最后在承恩公府那也不遭待見,賠了夫人又折兵都不夠形容這個家子的糟心。更絕的是,據說后來瑜和親王府和后宮生了二皇子的王妃母家搭上線,一時還挺能蹦跶,可惜,圣人一紙出繼旨意,打破的可不僅是瑜和親王府這樣半途靠上去的期望。

    他們這些官職低微的,哪日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個卷進什么要命的爭斗。結果呢,他這頭殫精竭慮,恨不得熬白頭,這不成器的混賬,居然給他捅這么大個簍子!

    真想打死算了。

    胡家和曾家都在訓兒子,只不過訓得方向不太一樣。

    頭前這是胡家老子在訓子,是這般說辭,而在隔壁房內,曾家老子的訓子,又是另一番模樣。

    “你給我站住!老子花著大把銀錢叫你去,你居然給老子干這種缺德冒煙、丟人現眼的事兒!啥也別說,誰也別勸,今個我非打折他一條腿不可!”

    曾指揮的正室乃是書香門第出身,向來最看不上自個丈夫這樣非打即罵的訓子方式,聞言,坐著也不起身,只涼涼道:“嗯,老爺說得對,打死才省事。免得過會還得去給項侍郎賠禮致歉,樊兒還得給項二公子彎腰低頭,著實夠委屈,不如打死。”

    曾指揮高洋著舉著自家老母親木頭拐杖的手臂僵住,隨后頹然垂下。大力瞪一眼抱頭鼠竄的兒子,重重冷哼一聲,回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的確,今個當面叫項侍郎點破,幾人又同在太極觀內,若不趕緊過去致歉,說不得人家會誤解他們要偏袒兒子。既打算待那敗家玩意去致歉,就不能這會子把他打成豬頭,不然到項侍郎面前,你是想叫人家開口勸呢還是勸呢還是勸呢?這不是有些存心逼迫的意思嘛。

    見曾指揮歇了火,曾太太這才沖曾樊招招手。

    頭前被老子追得滿地跑的曾樊,說實話心底還真不怎么怕,他爹向來雷聲大雨點小。可這會子自家娘親招手,曾樊卻心底直打怵,沒法子,他怕啊。自家娘親從來說一不二,看著柔弱弱弱,實際比他爹還能狠下心。

    半個時辰后,蔫頭耷腦的胡天瑯和曾樊隨從父母從屋內出來,迎面碰上,對視一眼,頗有些難兄難弟的意思。

    其實頭前兩人雖打的不是好主意,可暗地里說起,到是很一致的都對項安玨挺有好感,如不是被瑜和親王府逼迫,他們二人還真想同項安玨交個朋友。只是,如今瞧來,那人怕是要把他二人當做仇人。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