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辜負(fù)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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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什么?” “那可就多了去了。試試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深;試試顧如琢見多了紅粉佳人,能不能不改初心之類的。再說,他混跡花樓,萬一阿瑾一生氣,把他蹬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穆云升無語:“他又不是真的聲色犬馬,阿瑾也不是傻子,怎么會因為這個生氣?” 太子搖頭:“你別看他氣度從容。像他這樣的人,年少時被至親拋棄,吃了很多苦。雖然后面過得好,心里卻難免患得患失,沒有安全感,恨不得將心愛在乎的東西,用匣子一層層藏起來。這些事,他肯定不會告訴阿瑾的?!?/br> “那阿瑾傷心怎么辦?” “如果他改不了這個毛病,阿瑾現(xiàn)在不傷心,以后也要傷心。” 穆云升實(shí)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哥哥接著釣魚,我得走了?!?/br> 太子叫住了她,語氣平靜:“阿棠,你別太心急。再等等。” 穆云升的腳步猛地頓?。骸暗鹊鹊鹊龋∧憧倓裎业?!已經(jīng)二十年了!到底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當(dāng)年的事情,是我太軟弱?!碧颖硨χ]上了眼睛,“你那時候還太小,更做不了什么,不要有這么大的負(fù)擔(dān)。你早已經(jīng)設(shè)計殺了那個術(shù)士,剩下的事就讓哥哥來。阿兄阿嫂也不會希望你這樣的?!?/br> 穆云升幾乎是尖叫:“我沒法不負(fù)擔(dān)!我每天夜里都夢到,我就躲在柜子里,然后從柜子縫里,看著阿嫂被人活活捂死!那術(shù)士是死了,但罪魁禍?zhǔn)走€好好活著。一個高高坐在云端,另一個風(fēng)光得意,正準(zhǔn)備接著坐上去。” “哥,我已經(jīng)快堅持不下去了?!?/br> 不等太子再說什么,穆云升直接轉(zhuǎn)身:“臣妹告退了!” …… 顧如琢回到容家,容懷松正在書房等他,神色急切:“如何?” 顧如琢直說重點(diǎn):“太子說讓容家接著供錢給大皇子?!?/br> 容懷松一愣,半響后面色復(fù)雜:“看來,他比我們想象的,要更在乎阿瑾一些。” 顧如琢也松了一口氣:“太子給容家留了退路,也給阿瑾留了退路?!?/br> 這樣當(dāng)然最好。原本容懷松還怕,太子會要求他們傳信拒絕大皇子,舉家徹底表明立場。到那時候,真是不站也得站了。 “別的事呢?太子還說了什么?” 顧如琢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父親,你想個辦法,叫阿瑾離開京城。” “出門游歷,管理家業(yè),或者去白鹿,都可以。聽太子的意思,風(fēng)波應(yīng)該就在這幾年了?!?/br> 第42章狀元郎和他的糟糠妻42 外面在下雪,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容瑾很沒形象地攤在桌子上,然后把手從窗戶那里伸出去,有零星的雪落在他手心里,很快就融化了。 他想顧如琢了。 冬天好像有點(diǎn)不一樣。他在冬天雪后和顧如琢初遇;三年后也是在冬季重逢;他們的婚禮辦在冬天;相愛也是在冬天。 可惜這個冬天,大概不能一起過了。 他之前去京都找顧如琢,離開了戴珣安和容懷松的視線。身邊朝雨雙云都由著他,顧如琢也從不會要求他做什么,他就徹底放飛了他自己,每日看看游記,種種花草,出去巡查巡查鋪?zhàn)?好久沒動筆做過功課。 談?wù)勄檎f說愛,簡直過得如魚得水,逍遙自在。 誰知容懷松之前突然到了京都,這就算了,過了一段時間,又心血來潮,突擊檢查了他的書房。 檢查結(jié)果就是,他爹幾乎是拽著他的耳朵,把他給帶回了淮南城。 剛進(jìn)淮南城,家門都沒入,他爹就把他送去了戴家。 戴珣安檢查了他的課業(yè)后,馬上勃然大怒,勒令他就待在戴家,什么也不準(zhǔn)干,哪里也不準(zhǔn)去,每天讀六個時辰的書,把之前所有丟下的功課都補(bǔ)回來。 他稍稍一提顧如琢,戴珣安便有長篇大論等著他。 “都是他勾搭你玩物喪志!你還敢提他,等他回來,老夫第一個饒不了他!” 或者:“你瞧瞧人家再瞧瞧你自己,這差距越來越大,將來連個共同語言都沒有!到時候人家嫌棄你,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