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辜負(fù)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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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下知道顧如琢是什么意思了:“等等!我不欺負(fù)你就算了,你還鬧什么?!” 【拉燈】 清晨醒過來的時候,顧如琢的頭有一點疼。他閉著眼睛,想伸出一只手給自己揉一下額頭,卻突然察覺到懷里有一具溫?zé)岬纳眢w。 他昨夜,是不是去百花樓喝酒了?! 他猛地坐起來,近乎驚恐地朝旁邊看過去,在視線觸及身旁人的面容時,才狠狠松了一口氣。 他就記得,昨夜他在徹底喝醉之前,就已經(jīng)和姚弦他們告辭了,還千叮囑萬囑咐,讓身邊的隨從千萬把自己帶回容家。 但這口氣還沒松到一半,就又猛地提了上去。 阿瑾怎么來了?!原來昨夜阿瑾真的來了,不是他在做夢?! 阿瑾有沒有聽到京中的傳言,是不是看到他去百花樓了?! 他,他,他怎么跟阿瑾解釋?! 顧如琢六神無主地呆坐在床上,以往所有的聰明才智,冷靜機(jī)敏此刻全都離家出走了,腦子里一片空白。直到他注意到,青年白玉般的臉,帶著微微的潮紅。顧如琢神色微變,伸手在被子里摸索了片刻。 被驚擾到的青年閉著眼睛,不耐煩地拍開他的手:“瞎摸什么!” 顧如琢輕輕推了一下容瑾:“阿瑾,醒醒。昨天沒有洗澡,那東西得弄出來?!?/br> “嗯?!鼻嗄陸醒笱蟮貞?yīng)了一聲,然后掀起眼皮,“我不想起?!?/br> 顧如琢低聲道:“那我抱阿瑾去好不好?阿瑾接著睡,別管我?!?/br> 顧如琢喊人送熱水,等人都出去后,掀起床幔,抱著青年走到隔間,小心翼翼地抱著他,坐到浴桶里。 坐在溫水中,容瑾也慢慢清醒了。他閉著眼睛,靠在顧如琢的胸膛上:“如琢,你有沒有什么話想跟我說?” 顧如琢的手微頓,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難看。片刻后,他才輕聲道:“姑娘是說什么?” 容瑾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聽出他語氣中的小心和勉強(qiáng),以及他突然變快的心跳。 容瑾嘆了一口氣:“我是想問,你昨夜去百花樓做什么?!?/br> 顧如琢感覺他自己沉默了很久,才勉強(qiáng)做到聲音平靜:“沒什么,就是交際應(yīng)酬。”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的,明明也不到危險緊急的時候,明明之前也想過許多理由和借口,但話到嘴邊,卻故意把自己說的不堪。 “我想往上爬,所以出去和人應(yīng)酬,就是這樣?!?/br> 容瑾也沉默了一會兒,最后只說了一句:“嗯?!?/br> 男人真是種善變又誠實的感官動物啊。 他昨天在花樓門口等顧如琢,越等心里火越大。當(dāng)時想著,如果他問了顧如琢,顧如琢敢糊弄他,他非得好好叫顧如琢吃點教訓(xùn)不行。現(xiàn)在,明明顧如琢說出來的,是他最不想聽的答案??伤麘醒笱蟮靥稍陬櫲缱翍牙?,身體酸軟半點提不起來勁,又心想: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有點自作主張,胡說八道的小毛病嗎?不就是不想說嗎?難不成我就非得問?說白了也都是為了我。又不是什么滔天大罪,適當(dāng)給點小教訓(xùn)就算了。反正,他也正好看看系統(tǒng)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他也就不吭聲了。 顧如琢卻忐忑道:“阿瑾不生我氣嗎?” 容瑾懶懶地看了他一眼:“生什么氣?” 顧如琢低著頭:“我昨夜去了百花樓?!?/br> 容瑾無所謂道:“你不是說了嗎?就是交際應(yīng)酬啊。男人出去應(yīng)酬很正常,我爹也常常去?!?/br> 容瑾沒生氣,本來該松一口氣,顧如琢卻不知為何,心里酸澀難言:“阿瑾覺得男子出去花樓應(yīng)酬,很正常嗎?” 阿瑾也是男子啊。 阿瑾覺得閑著沒事就可以去應(yīng)酬喝花酒嗎? 他聽姚二他們說,家中妻子再怎么賢惠溫柔,面對這種事也會盤問吃醋,可為什么阿瑾一點也不生氣呢?因為他是男子,心胸比女子開闊,還是說,他心里其實,不怎么在乎我? “是啊。”容瑾從他懷里站起來,坦坦蕩蕩地從浴盆里走出去,拿巾帕,“很正常啊。” 顧如琢傻坐在浴盆里,見狀,咬咬嘴唇:“阿瑾好像,不似以前那樣羞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