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辜負(fù)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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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要他去,他就去了。完全沒想過,容瑾可能是在拖延時間,只等五年之后叫他滾蛋。不,也許想過,但是容瑾想讓他三年后再考,這就是最重要的,壓倒一切的理由。 容瑾剛開始都想,顧如琢實在是溫軟良善過了頭,這要是混官場,豈不是分分鐘被人吃了。如今眼看顧如琢如魚得水,容瑾方知,顧如琢只在他面前這樣。 只在他面前方寸大亂,只在他面前天真又莽撞,有時候甚至?xí)駛€孩子一樣,沉不住氣,胡思亂想,卻又很好哄。也許愛上一個人,真的能把人變成完全不同的模樣。 在他面前的顧如琢,叫容瑾憐惜;而在別人面前的顧如琢,叫容瑾欣賞。 時光漸行,容瑾發(fā)現(xiàn),顧如琢夜里又開始失眠。除了去翰林院,他漸漸不再出門應(yīng)酬,和霍景州他們明顯疏遠(yuǎn)了,與他走得近的人換了許多,唯有姚弦,仍時常聯(lián)系。 容瑾問:“這些日子怎么不見你出門,不是結(jié)識了新的同僚,難道沒有宴請詩會這些嗎?” “我要做的事,差不多都做完了?,F(xiàn)在不想出門,只想在家看阿瑾。” 容瑾笑:“你天天看我,難道不膩?怎么不去百花樓看美人?” 顧如琢親他的臉頰:“看別人,不看都膩,唯有阿瑾,百看不厭。” 若是能看一輩子,就好了。 容瑾從顧如琢的態(tài)度中,察覺到風(fēng)雨將近。 這一日,顧如琢去翰林院,容瑾拜訪過太子,臨走前,太子低聲道:“阿瑾,你要不要回淮南城?” 容瑾頓步:“是殿下要下手了嗎?” 太子眼中帶著一點嘲諷:“我為什么要下手?他如此長命高壽,難道最急的,是我這個落魄潦倒無人問的太子殿下嗎?我那位大哥若是真溫良恭謙讓,孝心感天地,他要容家給他供錢做什么?” 容瑾向來不主動問太子的謀劃,聞言也只笑道:“殿下,我當(dāng)時從淮南城趕來,如今又怎么會走?” 太子輕嘆:“我也早知你會如此選。” “其實,我知道阿瑾心志堅定,絕不會怕死。但我總想,你是阿兄最后的血脈。” 容瑾反問:“若是隱姓埋名,不敢昭告于世。這血脈留不留,又有什么區(qū)別?” 顧如琢也想讓他回淮南城,容瑾知道,他不僅明里暗里找理由勸了容瑾好幾次,還傳信給容懷松,希望容懷松和戴珣安能把容瑾拘在淮南城,就像之前一樣。 容瑾都裝傻糊弄了過去。 這一日,顧如琢匆匆從外面回來,見到容瑾之后,強笑著說了兩句別的話,然后問:“阿瑾,你很久沒有回淮南城了,難道不想岳父和師父嗎?” 容瑾知道顧如琢又要說這件事,都懶得理,眼皮都沒抬:“你陪我回?” 顧如琢:“不,你自己回?!?/br> 顧如琢不能陪容瑾回去,他要留在京城,為太子做事。盡管他不摻和最后的事,但如此關(guān)頭,他的態(tài)度必須擺正。何況,若是太子真輸了,他回容家,只能連累容家。 “你自己回?!鳖櫲缱晾蓁男渥泳拖蛲庾撸拔乙呀?jīng)備好了馬車,讓陳大哥,雙云,朝雨,陪你回淮南城。立刻就走?!?/br> 容瑾在他人眼里,是容家外嫁之女,但從顧如琢的表現(xiàn)來看,他和顧如琢的關(guān)系并不如何親密。若是最后顧如琢出了事,只要容瑾及時撇清干系,容家有當(dāng)初為大皇子供錢的情分在,說不定能給予容瑾最后的庇護。 容瑾甩開他的袖子:“你為什么一定要我回?” 顧如琢的臉色幾經(jīng)變化,他突然面色冷凝道:“因為我想配公主。” “你自己不是也聽說過了嗎?我顧如琢跟三公主不清不楚。三公主今日傳了信來,說打算請陛下為我們兩個賜婚。我想配公主,你必須得走?!?/br> 容瑾瞇了瞇眼:“你若是配公主,打算將我怎么辦?你的意思是想休我?” 顧如琢這是拿我當(dāng)傻子啊。真以為外面的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在外人眼里,顧如琢早已經(jīng)不和三公主聯(lián)系了。 顧如琢避開了容瑾的目光:“公主天潢貴胄,豈能屈居人下?若真到了那一天,自然是要分開的?!?/br> 容瑾氣極反笑:“那你為什么不現(xiàn)在就寫休書給我?” 顧如琢心一顫。 因為,顧如琢是官身,容瑾自己是不能解除和顧如琢的關(guān)系的。若是他出事,自然一封休書放容瑾走;若是他沒出事,事后哪怕容瑾再氣,再不肯原諒他,他也還有一點點挽回的余地。 到時候,不管是任打任罵,死皮賴臉,長跪不起,這些他都肯的。至少,還有一點余地留給他。 容瑾直截了當(dāng):“我不信,也不會回?!?/br> 顧如琢面色幾乎崩潰,他厲聲道:“難道你當(dāng)真以為我對你深情厚誼?我之前天天出入花樓,夜夜晚歸。我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那么傻,我說我只是應(yīng)酬,我說我沒有和別人糾纏不清,你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