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辜負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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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頓時不淡定了:“殿下說的,不會是我想的那對鐲子吧?” 顧念點點頭:“就是那一對?!?/br> 柳弈簡直感到窒息:“殿下,你未來娶了王妃,打算拿什么給王妃?!再說您給了容公子,容公子也戴不出去呀!” 那是女子首飾??! “哪來的王妃???”顧念難得沒有形象地跟柳弈勾肩搭背,“哪有姑娘愿意嫁給我?就我們現(xiàn)在這處境,說不定還沒來得及見個姑娘,就先去見閻王爺了。” 柳弈感到痛心疾首并且無可奈何:這都是借口!容瑾不會是對他家殿下灑了迷魂藥吧。就這么把家傳的信物送出去了?邵國果然盡出妖孽! 兩人并肩往屋里走,顧念終于舊事重提:“你今日去找他,問了他真正的來意吧。阿瑾怎么說的?” 柳弈卡殼了。本來他是打算添油加醋地跟顧念形容一下,容瑾完全是出于擺脫七公主的目的,才來接近顧念,好叫顧念及時看清容瑾的為人,趁早抽身。可現(xiàn)在眼看著,自家殿下已經(jīng)泥足深陷,一顆真心早給出去了,他怎么還說得出口。 一想到自家殿下情根深種,容瑾卻多半是為了皇命,只剩下一把難言的心酸了。 柳弈一猶豫,顧念就明白了,他自嘲地笑笑:“你說吧。我也不是什么天真少女,難道心里還沒點猜測嗎?他突然接近,總要有個理由的。” 柳弈低聲將容瑾所說的,邵國皇帝的密令告訴了顧念,也說了容瑾的打算。 他怕顧念心里難受,連忙道:“但容公子說,他待殿下,確實有傾慕之心?!?/br> 說到這兒又覺得容瑾這人不可靠,怕顧念太當(dāng)真,被容瑾騙,話頭一轉(zhuǎn)補充道:“但他那樣風(fēng)流的人,真心也不知道有幾斤的分量?!?/br> 柳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了,垂頭喪氣:“反正,殿下您自己掂量著吧?!?/br> 顧念的表情卻從始至終都很平靜,平靜到好像這些都和他無關(guān)一樣。 柳弈試探道:“殿下不覺得傷心嗎?” “阿弈,你不明白?!?/br> 容瑾之前就并肩和顧念坐在院子里看書。顧念看著容瑾坐過的那把椅子,好像還能看到那個鮮活的少年一樣:“對我來說,他是真心,還是假意,并不重要。我是一定要回去的,如果我失敗了,那就是身死異鄉(xiāng);如果我成功了,很可能一輩子見不到他了?!?/br> “其實我自己都不信,他是因為喜歡我,才來的??晌蚁矚g他,想要見他,就只是這樣而已,原本也沒幻想過什么兩情相悅啊?!?/br> “他能說一句‘傾慕’,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了。”顧念微笑起來,“阿弈,我只想在有限的時間里,和他相處的時間多一點,再多一點。他是因為什么接近我,來找我,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是因為皇命也好;是存心利用也好;是單純喜歡他的這張臉,也可以。 其實,得知是有邵國的皇命在,顧念竟覺得心頭更加安穩(wěn)了一些。畢竟,容瑾風(fēng)流名聲在外,如果僅僅是憑一張臉,憑那虛無縹緲的傾慕之心,他能留住容瑾幾天呢?容瑾的選擇實在太多了。他長得好,家世好,性格也好,就算喜歡男子,上到高門,下到風(fēng)月,多的是俊秀男子愿意迎合他。 他自己是個無趣沉悶的性子,顧念不知道,什么時候容瑾就會厭倦了他。 可如果是皇命的話,至少,他總能見到容瑾的。 柳弈看著顧念平靜的面容,感覺掉下來了。如果他們還在辰國,顧念是高高在上的皇嫡子,想要什么樣的人沒有,便是想直接把容瑾娶回去,也不是不可能,何至于如此卑微呢?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最近確實有點昏了頭,太過松懈了。”顧念想起那本兵書,他心頭微凜,對柳弈鄭重道,“阿弈,我會見他,但也會更加謹慎。我不會讓你們的心血白流?!?/br> 第66章浪蕩子和他的渣男攻9 容瑾第二天晌午照常來了。 這次他沒來得及翻墻爬樹,就在門口碰到了柳弈。雖然昨天說話很硬氣,但他如今見柳弈,就像是見心上人家不待見自己的親眷,難免覺得心里不太自在。他還沒來得及打聲招呼,柳弈已經(jīng)為他推開了門,然后微低著頭向后退了一步。 這是一個下屬的姿態(tài)。 柳弈的骨氣很硬,對顧念也忠心,要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主動跟著顧念來邵國。雖然如今寄人籬下,但他向來只認顧念一個主子。除了顧念,他見誰都是禮數(shù)周到,又不卑不亢,疏離冷淡的。當(dāng)然對容瑾這個似乎覬覦他們家殿下美色的家伙,態(tài)度又更差一些。 容瑾見狀,頓時心中警惕。明明他昨天還是一副替他家殿下拒人于千里之外,后來迫不得己屈于容瑾的逼迫,痛心疾首,無可奈何的樣子,怎么今天態(tài)度變得這么好了?難道是昨天晚上已經(jīng)暗地里給我上好了眼藥,盼著我進去受冷待或者挨罵嗎? 容瑾如臨大敵地走進了那扇熟悉的小院門。 今日陳老先生拖堂,容瑾來的有些晚了。顧念坐在屋子里,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飯菜碗筷。柳弈跟在容瑾后面進來,落座前還主動為容瑾盛了一碗湯。 “多謝,多謝。” 容瑾干笑著接過湯碗,同時悄悄看了一眼顧念,顧念面色很平靜,倒沒有什么不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