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辜負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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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冷漠地看著被他五花大綁的心上人,非常冷酷并且鬼畜地宣布“我什么都不想聽” 夜越來越深,天上的月亮升到高空,卻被一團輕云遮蔽,讓夜晚顯得更加靜謐。床簾垂下遮住的一方小小空間里,聲音也漸漸歇去,而里面本來綻開的瑩瑩花朵,慢慢閉攏起來,半開半合,像是也有了倦意似得,將整個床榻間映照得朦朦朧朧。 容瑾趴在顧白珂的胸膛上,兩人的身上都是汗,還有些其他的東西,黏黏膩膩的并不舒服。但是容瑾不想動。他現(xiàn)在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全身泛著酸軟,但卻有暖烘烘的熱流在他經(jīng)脈中涌動。這種饜足,絕不僅僅是欲望上的,他的修為似乎也更加凝實了。更重要的是,容瑾感覺到一直隱隱作痛的識海,也變得徹底平靜放松下來。 這效果,倒像是傳說中的采補。但又不該是采補,采補必須在肌膚相貼的過程中運行功法,容瑾很確定,他們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在剛剛動用真元。 這是什么 他回想著剛剛最激動的那一瞬間,腦海近乎空白的快感,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難耐地用犬牙去磨顧白珂脖頸的血管處。 顧白珂還被藤蔓綁著,只發(fā)出悶哼的聲音。 容瑾揮手解開了顧白珂嘴上的藤蔓,貼著他的耳朵,饜足的聲音里帶一點說不出的惡意“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個效果沒想到一劍破天光的顧白珂,居然是隱藏的爐鼎體質(zhì)?!?/br> 顧白珂搖了搖頭,只聲音沙啞道“不是?!?/br> 容瑾只是試探一下,他也覺得應(yīng)該不是。爐鼎體質(zhì)一般極陰,顧白珂練得是玄云劍,走浩然剛正的路子,這兩者完全不搭啊。見顧白珂不肯說,容瑾也沒追問。他想起剛剛顧白珂給他喝自己的血,他的頭痛減輕的事,心里暗暗把這些蹊蹺之處都記下來。 至少在他得到的記憶中,過去的顧白珂是絕對沒有這個功能的。而前幾個世界的顧如琢,當然也沒這個人形補藥的功能。 容瑾懶洋洋地趴著,聽著身下人清晰有力的心跳聲。 他想起自己現(xiàn)在不是在和自己的男朋友溫存,而是在扮演報復(fù)負心漢,霸王硬上弓的角色。容瑾坐起身,非常輕佻地用指腹擦了擦顧白珂的嘴唇,冷笑道“本來還以為,帶回去只能關(guān)起來,閑著沒事折磨折磨。沒想到還有這個好處,也好,就當廢物利用了?!?/br> 嘴上這么說,容瑾心里卻在想唉,在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只怕是不能跟如琢親近了。他怕這個傻子為了治他的頭疼,搞了什么邪術(shù)用在自己身上。萬一真的和爐鼎差不多,靠虧損自己來補貼容瑾,容瑾也怕把自己男朋友睡出什么毛病來。 扮演完了自己拔那啥無情的復(fù)仇角色,容瑾站起身,從顧白珂身上跨過去,準備去端水擦洗。 做妖怪還挺好的,至少比上個世界,身嬌體弱,一動就喘的oga強。這不,他現(xiàn)在還能活蹦亂跳地下床,如果是oga那會兒,估計爬都爬不動了。 顧白珂察覺到容瑾的動靜“阿瑾,你放開我,我來收拾?!?/br> 容瑾現(xiàn)在頭不痛了,扮演個把角色不成問題,非常得心應(yīng)手“你以為我會放開你,給你逃跑的機會嗎” 顧白珂輕聲道“我不跑。等我收拾完了,你再把我綁起來?!?/br> 容瑾冷笑一聲,沒有搭理他。他擦洗過后,指揮著藤蔓給顧白珂簡單擦洗了一下,然后用凈室符將床收拾干凈。容瑾把被藤蔓捆得嚴嚴實實的顧白珂給踢到床里面去,還恐嚇他“老實點,只要你一動我就會醒?!?/br> 顧白珂保證道“阿瑾你好好休息,我不會動的?!?/br> 容瑾一聽他保證,就覺得心很累。 當容瑾從昏迷中睜開眼,發(fā)現(xiàn)顧白珂正一臉驚喜地看著他,他就已經(jīng)徹底絕了這個讓顧白珂自己跑路的心了。 算了。 容瑾躺好,非常冷漠地想還是帶回去打斷腿。到時候他會發(fā)現(xiàn),都是他自己活該。 第192章仙俠9 既然已經(jīng)決定帶回去,容瑾也懶得再磨蹭下去了,本來想好的路線作廢了,集市不逛了,秘境不探了,還是直奔秋涼山。 他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每天絞盡腦汁,給犯人逃離的機會,但是犯人卻壓根兒不配合的日子 秋涼山的路程很遙遠,但如果路上不再刻意逗留,惹是生非,走起來也很快。偶爾遇上一兩個生性正直,抱打不平的人,容瑾還沒來得及說話挑釁一二,顧白珂吸取了之前那次的教訓(xùn),馬上好言好語地開口解釋。 容瑾只負責冷漠地站在一旁,接受別人震驚和質(zhì)疑的眼神,覺得心很累。唯一讓容瑾覺得比較安慰的是,這一路上顧白珂沒有被什么熟悉的人認出來。而玄云宗之前放出去,一跑三千里的八卦謠言,也被新的黑料給覆蓋了。 兩人之前一場親密過后,容瑾的頭痛好了很多,這些天的狀態(tài)也一直很穩(wěn)定,沒有再昏厥,也沒失去記憶。 這一路上,為了不崩人設(shè),也不虐待辱罵他的男朋友,容瑾決定采取對顧白珂極度冷漠無視的態(tài)度。好在沒有其他世界記憶的容瑾,不知道是受打擊太大,還是修煉走火入魔,稍有些蛇精病精神分裂的癥狀。只要不給顧白珂好臉色看,也不算ooc。 兩人相安無事。 三個月后,容瑾和顧白珂終于停下了趕路的腳步。 他們站在一條湍急的河流前,四周極荒蕪寂靜。容瑾從袖中取出一朵花苞,拋到水面上,瞬間變成一朵巨大的綻開花朵。兩人登上這朵“船”,任由河流沖著前進。 兩岸的山壁越來越高聳,中間河面越來越窄,水流湍急兇險,到了最后,花朵從幾乎只容一船的山隙間擦過,徹底消失了。河水仍然奔流向前,但是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了剛剛巨大花朵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