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匈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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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六天的馬車顛簸,陳啟終于回到了京城, 可是在北城門外,所有人全部都被肅清了,陳啟看到禮部尚書帶著大批人馬在那等候。 陳啟自然不會認為韓山是在等自己,應該等的是別人。能夠讓韓山親自在北城門外等候的人,不用想,應該是匈奴人來了。 五輛馬車走到城門的時候,被攔住了。 “停車,這里禁止通行,去其他城門!”在旁邊列隊的士兵站出來,拿著長矛指著馬車。 “什么時候,京城加了這么一條規(guī)矩?”陳啟打開車簾,悠悠的說道。 “匈奴使節(jié)馬上就要來了,少廢話,趕緊離開!”士兵并不買賬,大聲的吼道。 “放肆,這是禮部侍郎陳大人!”從風雪厲聲說道。 韓山見幾輛馬車停在北城門,匈奴使節(jié)馬上就要來了,如果怠慢了匈奴人,后果不堪設想。 “怎么回事,匈奴使節(jié)就要來了,趕緊讓離開!”韓山不賴煩的說道。 “韓尚書好大的威風??!”陳啟走下馬車,緩緩說道。 “我道是誰這么蠻橫,原來是你啊。陳啟你現(xiàn)在是禮部侍郎,歸我統(tǒng)管,我命令你往南城門進城?!表n山和陳啟算是老相識了,但也是老對頭。陳其此次回京,在自己下面做事,就要聽自己的。 “韓尚書,我還沒有上任呢!現(xiàn)在還不歸你管,我的上司還是晉洲知洲,所以,我從哪里進城,還輪不到你來管!”陳啟反駁道。 “陳啟,我知道你嘴巴厲害,我不喝你爭!匈奴使節(jié)要從這里進城,專門給匈奴使節(jié)進城的通道,你趕緊離開。” “有圣旨嗎?如果有圣旨規(guī)定,今天這里只能讓匈奴人進,我陳啟絕對不說二話,立即去其他城門,如果沒有,就給我滾開,你的命令,還下不到我頭上!”陳啟大聲罵道。 “陳啟,你,你,你可知道,如果得罪了匈奴人,到時候兩國開戰(zhàn),你負得了責任嗎?”韓山被陳啟大罵氣得要死,但是向陳啟服軟,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兩人爭斗的時候,匈奴使節(jié)騎著馬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之內(nèi)。 “陳啟,我不和你爭,趕緊讓開,有什么事情,我們以后再說,匈奴人來了?!表n山看到匈奴人已經(jīng)到了,心中一急,顧不得什么語氣了。 “哼,不讓,如果韓尚書怕?lián)熑?,推到我身上就好!”陳啟回身,示意從風雪他們進城,卻是堵在城門之內(nèi)。 匈奴人騎著他們的大馬,緩緩朝北城門走來。 領頭的人卻是看到在城門處有人擋路,立即大怒,匈奴帝國強大無比,親自派使節(jié)來,居然還有人擋路。 “前面的人是誰,趕緊滾開!不然我要你死在匈奴人的馬蹄之下!”一口流利的文朝語從領頭人的口中說出來。 韓山臉色難堪,正想上去解釋,卻是被陳啟拉住了。 “陳啟,你想干什么!如果誤了大事,就算皇上護著你,你也逃不掉!”韓山小聲的說道。 “韓尚書,放心,不會有事的!” 陳啟在從風雪幾人的擁護下,往匈奴人走去。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按文朝規(guī)定,在京城沒有官職的人,不得騎馬,下來!”面對前面一百多個匈奴人,陳啟絲毫不懼,對他們大聲喝道。 韓山心中一緊,陳啟這是想讓匈奴人文朝開戰(zhàn)嗎? “你是誰,我乃匈奴戶斥,那云駛哆。”那云駛哆第一次見識到這么有膽子的文朝人。 “禮部侍郎,陳啟,下馬,否則不能進城!”陳啟站在原地不動,重復著剛才的話。 “我們是匈奴使節(jié),不遵從文朝規(guī)則,只遵從匈奴的規(guī)則!”那云駛哆當然不會下馬,如果被眼前的什么禮部侍郎,什么陳啟的幾句話就下馬,匈奴的威名往哪擱? “既然你們遵從匈奴的規(guī)則,那就回你們匈奴去遵從,這里是文朝,如果你想進城,那就遵守文朝的規(guī)則,否則,就在這里等著,什么時候決定下馬了,什么時候再進城!”說完,陳啟就轉(zhuǎn)身往回走去。 “你大膽!來人殺進去!”那云駛哆被陳啟這么頂撞,心中怒氣橫生。 “城衛(wèi)軍何在?給我攔住,擅闖者殺無赦!” 城衛(wèi)軍以前就聽說過匈奴人蠻橫,今天終于見識到了。一直以來,文朝人面對匈奴人一直都以弱示之,這些當兵的覺得很丟人。 今天,陳啟在當著匈奴人的面,一點都不退讓,頓時讓這些城衛(wèi)軍一吐心中郁悶之氣。城衛(wèi)軍,陳啟是無權命令,但此時,在北城門的城衛(wèi)軍全部將矛頭指著匈奴人,包括一開始攔住陳啟的士兵。 那云駛哆一百多人,瞬間被人矛頭包圍,一個不慎,全身都會刺成窟窿。 “哼!”那云駛哆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氣,就算在匈奴也沒有,沒想出使文朝,連城門都進不了。 “那個什么屎多,你想清楚了嗎?如果還沒想明白,那就退后百丈,什么時候想明白了,在進城。文朝士兵羸弱,如果一不小心,拿不住手中的長矛,可能就不愉快了!”陳啟見那云駛哆憤怒的臉,卻是笑著說道。 周圍的士兵在說完之后,全部大笑,“屎多”,能夠這么嘲諷匈奴人的也就只有眼前的這個陳啟。后面聽到陳啟說文朝的士兵羸弱,城衛(wèi)軍的人本來很生氣,當陳啟將話說完之后,又是一陣大笑。 就連一直和陳啟唱反調(diào)的韓山,臉上也是露出了笑意。滿朝文臣,估計只有陳啟在面對匈奴人的時候,敢這么強硬。其實韓山很想知道,事情到最后,陳啟該怎么收場,是陳啟妥協(xié)?還是那云駛哆屈服? “哼!我們匈奴不是野蠻人,是講道理的人,不像你們文朝人,如此無禮!”在僵持了片刻之后,那云駛哆想到了一件事情,立即做下了決定,從馬上下來。 “我們文朝人,只對我們友好的人將道理,至于你們匈奴人,你們用什么態(tài)度,我們文朝就用什么態(tài)度回應你們!”陳啟示意城衛(wèi)軍將長矛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