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 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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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你相信他?”燕明鴛在藍(lán)毅走后,小聲的在陳啟耳邊說道。 “什么信不信,沒有證據(jù),沒有動向,我誰都懷疑。還是那句話,做好自己的事情,總不會錯,至于突發(fā)狀況,隨機(jī)應(yīng)變即可?!标悊⑸衩氐囊恍?。 “總這樣,有事自己藏著,也不告訴我?!毖嗝鼬x撇了撇嘴。 “這種沒有根據(jù)的話,跟你說了也是無用。走了,吃早飯!”陳啟首先站起來,朝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陳啟見藍(lán)毅和從風(fēng)雪在一旁正在說話。 “喲,還在呢,走,一起吃早飯?!标悊]了揮手,帶著燕明鴛下了樓。 用了早飯之后,隊伍繼續(xù)上路了。 一連走了五天的路,都沒有出現(xiàn)意外,也沒有發(fā)現(xiàn)古怪的事情,這么平靜的路途,讓陳啟感到了隱藏在深處的危險。 路上有人阻攔,這是毋庸置疑的??蛇^了這么多天,再加上自己主動的機(jī)會,都沒有人動手,要是再過一些日子,就要出文朝的邊界的,進(jìn)入匈奴境內(nèi)了,這些人真沉得住氣。 正因為他們沉得住氣,陳啟才覺得可怕,忍得越久,說明準(zhǔn)備的越充分,動手的時候便會更狠,更能置自己于死地。 雖然在文朝境內(nèi)動手,并不是最好的選擇,饒是以陳啟四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除了于運黎和柳瑜柳瑾搞隊伍分裂之外,一點可疑跡現(xiàn)都沒有。 第六天傍晚,一行人并沒有住驛站,便在野外搭了帳篷。出使他國,有時候耽擱了路程,趕不到驛站,這是常有的事情,使團(tuán)不比傳信的輕騎,一天能夠跑上好幾百里路。 夜晚,眾人在一片樹林中露營,按照地圖上指示,這是一座不高卻占地較廣的小山,道路算不上平坦,要是隊伍線繞過去,便要多走五天的路程,最后,由陳啟拍板,決定穿過大山,不得已之下,晚上才在樹林中過夜。 陳啟和燕明鴛披著寒衣,在不遠(yuǎn)處的石頭上坐著,看著一群人在那里忙活,也不是說陳啟不去幫忙,可要是陳啟親自出手了,也就是說這些羽翎衛(wèi)都死了。 至于燕明鴛,她女人的身份已經(jīng)在隊伍中傳開了,這些粗活,他們也不好意思叫一個女人搭把手。 “陳啟,你是不是猜錯了,我們走了這么多天一點事都沒有發(fā)生。”燕明鴛在陳啟耳邊小聲的說道。 “不會的,對了,你有收到谷予他們傳來的信息嗎?”陳啟相信自己的判斷,沒有事情發(fā)生,并不代表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只是沒有到他們動手的合適時機(jī)。 本來去匈奴,多走上五天,也不是什么事,而陳啟挑了這條道,正是想給他們一個動手的機(jī)會。有人虎視眈眈,如果不除去,總讓人不怎么安心。 “沒有,估計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并且處理了,也會派人來告訴我的。” “嗯!”陳啟面無表情,看起來并不怎么樂意。 “陳啟,你別誤會,他們最敬重的還是你這樣少主,只是傳信的時候,交給我更方便一些?!毖嗝鼬x以為陳啟的面無表情,是因為谷予他們將第一手信息交給自己,沒有交給他而不高興。 “不用解釋,我沒那么小心眼,等下你跟從風(fēng)雪和古仁說說,讓他們兩小心點,今天我晚上吃的東西,都要仔細(xì)的檢查,加上匈奴人,我們只有一百多人,人數(shù)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是各個戰(zhàn)力都不弱,要是有人動手,肯定會選擇下毒,這樣最方便。” 羽翎衛(wèi)是精銳,匈奴人也不是好惹的,再加上羽翎衛(wèi)身上的裝備,就憑這些人殺上普通軍隊的五百人也不是問題,所以,最容易的手的方式就是在飯菜里面下毒,這么一來,不管你什么羽翎衛(wèi)都是一刀一個,甚至是不用刀,就可以全軍覆沒。 “好,等他們搭好帳篷,我就告訴他們。”燕明鴛點頭應(yīng)道。 一百多人共同攜手,帳篷沒用多長時間便搭建完畢,接著就是準(zhǔn)備晚飯,大家終于閑了下來。 平時,軍人也沒有什么愛好,也就是練練箭術(shù),練練刀法,還有就是相互較量。 而此時,匈奴人的幾個隨從,在那云駛哆的領(lǐng)導(dǎo)下,正和藍(lán)毅為首的羽翎衛(wèi)角力。 兩根大漢在中間,都脫掉了上衣,兩人摔來摔去,誰也奈何不了誰,周圍則是閑著的士兵和匈奴隨從,圍成一圈坐在地上,看著中間兩人的較量。 陳啟沒有參合,而是和燕明鴛遠(yuǎn)遠(yuǎn)的坐在臨時的木凳子上觀看。 羽翎衛(wèi)和匈奴隨從的角力最終還是匈奴人贏了,畢竟匈奴人有的是一身蠻力,而羽翎衛(wèi)追求的可不是蠻力,他們追求的是靈活多變。要是給他們兩把刀,贏的一定是羽翎衛(wèi)。 “陳大人,你不過來看看?”那云駛哆見自己人贏了,非常興奮,于是回頭對陳啟揮了揮手。 “戶斥,你們玩吧,我這種文弱書生,還是不要參與了?!标悊⒁矒]手示意。 “陳大人,并不是叫你上場,而是過來看看,這里近一些,看得更清楚,我這里還有從匈奴帶過來的一些酒,你不想嘗一嘗?”那云駛哆將腰間的酒袋解下來,朝陳啟揚(yáng)了揚(yáng)。 本來這些酒早就喝完了,只是在京都峰陽城的時候,驛站每天好酒好rou的招待,那云駛哆便把僅剩的一點酒給存了下來。 “哦?匈奴的酒,我還沒喝過呢?那可要試一試!”陳啟來了興趣,以前就聽說匈奴人的酒烈,難道還能比前世的酒還厲害。 隨即,陳啟和燕明鴛來到了那云駛哆身邊,一起坐了下來,那云駛哆把酒袋遞給了陳啟。 打開塞子,陳啟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這就還真不錯,確實挺烈的,還好陳啟并不是不能喝酒,不然會受不了,唯一不足的就是有一股奶腥味。 “怎么樣,陳大人,這酒不錯吧,雖然沒有文朝的酒那么好入口,但絕對是好酒,這位小兄弟也來上一口?”那云駛哆吹噓著,見陳啟身邊還有一個小童,于是來了心思。 在京城的時候,處處被陳啟拿捏著,但是在酒上面,那云駛哆可不想再被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