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 那云搓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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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金宮,那云駛哆先是派人稟報了一聲,得到回應(yīng)之后才前去那云搓耶見自己的地方。 “那云駛哆見過可汗!”來到那云搓耶的寢宮,看到躺在床榻上的那云搓耶,那云駛哆遠(yuǎn)遠(yuǎn)的行了一禮。 那云搓耶的面容跟那云駛哆有些相似,只是蒼老一些。面部紅潤,和正常人無異,看起來并不像身患重病的人。躺在床榻上的那云搓耶抬了抬手,示意那云駛哆不用多禮。 “可汗,我有負(fù)你的重托,沒有將文朝公主帶回來?!蹦窃岂偠咦叩侥窃拼暌媲?,跪在地上說道。 “起來吧,坐下!”那云搓耶抬手拍了拍塌,讓那云駛哆坐在那里。 “多謝可汗!”那云駛哆站起來,坐在了床榻邊上。 “只有我們兩個,不用叫什么可汗,隨意一點(diǎn)?!蹦窃拼暌畬δ窃岂偠哒f道。 “是,大哥!”那云駛哆應(yīng)道。 “其實你去文朝,能不能將文朝公主帶回來,我并不在意,只是想借著這次機(jī)會,發(fā)出一個信號,我病重,快不行了的信號?!?/br> “我們匈奴部族甚多,如果他們得知我重病,命不久矣,一定會起別的心思?;哼€小,不足以掌握大權(quán)。雖然心兒已經(jīng)長大,可她是女兒身,終歸不能繼承可汗的位置?!?/br> “他們得知我重病,命不久矣,定然反叛,屆時,匈奴將會大亂,同時,也是將會使有反叛之心的人暴露了出來。到時,用文朝話來說,就是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那云搓耶自己撐著坐在了床榻上,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那云駛哆。 見得兄長如此,并不像身患重病,那云駛哆大驚,難道病是假的?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幫虎兒坐上金可汗之位的?!蹦窃岂偠吆蟊抽_始流汗了,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匈奴的一大批人將會倒大霉。 “你,我還不知道嗎?正是因為相信你,我才跟你說這些話,等文朝使團(tuán)離開之后,你就去調(diào)兵,嚴(yán)防四周。”那云搓耶拍了拍那云駛哆的肩膀,笑著說道。 那云搓耶對那云駛哆相信,是因為那云駛哆無兒無女,正因為如此,那云搓耶才會將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他。 可是,身為一個金可汗,統(tǒng)管這匈奴幾十個部族,不可能全力的相信一個人,否則,他的可汗之外早就沒了。 那云駛哆為什么會無兒無女,那云搓耶心里跟明鏡似的,正是懼怕自己會對他下手,所以才用這樣的招數(shù)來保命,可是在外面究竟有沒有兒女,那云搓耶暫時還沒有查到。 “是,大哥,我定會守護(hù)金城的安危。”那云駛哆立即應(yīng)道。 “大哥,文朝的使者已經(jīng)住進(jìn)了部族驛館,該怎么安排?”那云駛哆繼續(xù)問道。 “先不管他們,你每日去見他們一次,就說我病重,等我稍微好一些了,再見他們。但是也不能將他們晾在那里,該怎么辦,你想辦法?!蹦窃拼暌f道。 “嗯!對了,大哥,宜巖思域被落了面子,想殺了楊御出去氣,可是出氣沒出成,反而被陳啟大大的羞辱了一番,會不會對我們匈奴有影響。”那云駛哆將宜巖思域的事情跟那云搓耶說了一邊。 “不必管他,他愛鬧就鬧,只要不影響我們的事情,就隨他吧?;厝ズ煤眯菹?,離開匈奴這么久,想必在文朝不習(xí)慣吧!”那云搓耶?dāng)[了擺手,讓那云駛哆離開。 “是,大哥!大哥保重身體。” 那云駛哆走后,一個絕色女子從寢宮的側(cè)門走了出來,走到床榻邊,扶著那云搓耶躺下。 “父汗,你病重,為何還有這么撐著呢?”這女子正是陳啟來匈奴的目的,匈奴可沁,那云心。 “哇!”那云搓耶還沒有躺下,一口血就吐了出來,噴在地上,濺的四處都是。 “父汗,父汗!”那云心在那云搓耶的胸口揉了揉。 “給我水!”那云搓耶艱難的說道。 那云心讓那云搓耶靠在邊上,立即倒了一碗水過來,喂那云搓耶喝下。 那云搓耶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吐了出來,再次將碗里的水喝了進(jìn)去,然后對那云心說道。 “心兒,如果你是男子,那該有多好?。 ?/br> “父汗,這男女之身,我又有什么辦法?只要父汗能多堅持幾年,給弟弟成長的時間,一切都夠了?!蹦窃菩牟恢涝撛趺凑f,那云搓耶之所以患重病,正是因為早些年打戰(zhàn)留下來的暗傷,如今爆發(fā),藥石無醫(yī)。 “心兒,說什么胡話,如果我能夠多活幾年,就不會這么安排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年的冬天,我是過不去了?!蹦窃拼暌α诵?,伸手摸了摸那云心的頭。 那云搓耶非常喜愛那云搓耶這個女兒,就是有點(diǎn)不好,不是男兒身。 “父汗,別這么說,你能長命百歲的。”那云心知道那云搓耶心里是怎么想的,心下也有些黯然。 之前那云搓耶相信的人,除了那云駛哆之外,他更相信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女兒那云心。 別看那云心是一個女人,可是勇猛的程度不再左右賢王之下,甚至還要比戰(zhàn)斥那云淺隆還有勇猛,同時,那云心還學(xué)習(xí)了文朝的兵書,打起戰(zhàn)來,匈奴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你去看了文朝的使者?”那云搓耶繼而問道。 “是的,父汗,觀察了一天。”那云心回道。 “他是個什么人,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從文朝得到的消息說,你叔叔在文朝的時候,被他吃得死死的?!蹦窃拼暌胫溃某瘯稍鯓拥娜顺鍪?,如果是個厲害角色的話,將他留在匈奴也無妨。 “父汗,陳啟是文朝皇帝身邊的紅人,或許有些能力,也是嘴巴上的能力。來匈奴之前,文朝皇帝還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應(yīng)該是個寵臣。” “而且他出使還帶著女人,同時是個好色之徒,算不得有能力的人。”那云心想起在草原上,剛剛見到陳啟的那一刻,他居然看著自己出神,這種人肯定做不了大事。 身邊有個絕色美女,看到自己的時候還走神,如果稍加利用,一定能狠狠的坑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