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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他雖然在場,但是這件事跟他沒有關(guān)系,陸啟也就全程坐在一邊,一言不發(fā)。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故意找借口磨磨蹭蹭地留在皇上的御書房,又理所當(dāng)然地在開審時一路跟到勤政殿,到底是為了看看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還是……為了見白亦陵一面。

    他們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白亦陵一如既往的風(fēng)姿凜冽。他身形頎長清瘦,五官如描如畫,站在御前,卻是卓然如劍,對答如流,沒多久的功夫,就把韓先生和惠貴妃的額頭上逼出了冷汗。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任何人,能夠困住他,掩住他的光芒,可當(dāng)他越來越出色的時候,卻是距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

    陸啟之所以這一陣子沒有去見白亦陵,其實也在思考,他警惕地意識到,這一陣子,自己太過放縱感情,心已經(jīng)亂了,明明很久之前的時候就應(yīng)該明白,這種動心是不應(yīng)該的。

    所以他決定跟白亦陵保持距離——當(dāng)初用各種方法羞辱他,目的不也是為了這個嗎?

    但是今天看到眼前這一幕,陸啟忽然發(fā)現(xiàn),他做不到。

    同樣都是龍子皇孫,同樣都姓陸,怎么他陸嶼就竟敢公然在皇帝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不覺得自己很荒唐嗎!

    太可笑了,陸嶼究竟想做什么!他不會覺得有朝一日真的能跟白亦陵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吧?皇上是不可能會同意的!

    雖然陸嶼口口聲聲地說著朋友,但陸啟相信,作為跟他心意相仿的自己,不會看錯陸嶼心里真正的想法。

    他只是為了這一幕震驚,而且憤怒。當(dāng)原本看著原本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人,曾經(jīng)為自己顛倒癡狂,曾經(jīng)為自己不惜放棄生命,現(xiàn)在卻一步步向著陸嶼的方向靠攏……

    陸啟就覺得,他不甘心!

    為什么想爭權(quán)奪利,為什么想坐擁天下?

    為的不就是成為人上之人,將任何想要的東西都握在手中嗎?

    他不會眼睜睜看著陸嶼得意的,他還要讓白亦陵看清楚,他的選擇,是多么的錯誤。

    總有一天……

    陸嶼說完之后,惠貴妃張口結(jié)舌,最后還是皇上不輕不重地呵斥了一句:“你這小子不分場合地胡言亂語什么!”

    陸嶼笑道:“老朋友都在邊地,來到京都之后好不容易交了個朋友,心情太好,一時忘形了,父皇恕罪。我不插嘴了,還是說案子吧?!?/br>
    他該插的嘴也已經(jīng)都插完了,到了這個地步,案子也沒有什么可說的,皇上當(dāng)即下令,讓人將惠貴妃關(guān)進(jìn)自己的宮里禁足,韓先生打入天牢,一切等白亦陵將事情徹查清楚之后再作處理。

    惠貴妃知道自己這一被關(guān),恐怕就難有放出來的時候了,她一邊跌跌撞撞地被侍衛(wèi)們扯著前行,一邊拼命高喊道:“陛下,臣妾是被jian人所害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您怎能相信別人!協(xié)兒病還沒好,您好歹也念在他的份上,讓臣妾照顧他??!陛下!”

    皇上一言不發(fā),揮了揮手,但惠貴妃的叫喊聲已經(jīng)驚動了神志不清的陸協(xié),他眼看著自己的母親又哭又嚷地被向外面拖去,母子天性激發(fā),口齒不清地喊了聲“母妃”,從地上蹦起來向著殿外追去。

    侍衛(wèi)們一下子亂起來,喊道:“攔住易王殿下!”

    他們是這樣叫嚷的,但其實無論是抓著惠貴妃的侍衛(wèi),還是去阻攔陸協(xié)的人,都在暗中放水——惠妃的一名庶兄正是明祥宮衛(wèi)尉,怎么也不好把事情做的太絕。

    眼看陸協(xié)就要跑過去了,忽然有一只手真正地緊緊攥住了他的手腕,陸協(xié)拼命掙了一下,對方的手指卻好像鐵鑄的一樣,他根本就掙扎不開,他立刻大哭起來。

    陸嶼翻了個白眼,將陸協(xié)一掌劈暈,扔給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侍衛(wèi),淡淡說道:“易王殿下病著,不宜傷心勞神,帶他回去休息?!?/br>
    惠貴妃氣的跺腳,如果陸協(xié)能拉著自己不放,或許皇上還會看在兒子的份上網(wǎng)開一面,讓她不用被幽閉在自己的空里,現(xiàn)在卻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她看著陸嶼,怨恨地低聲說道:“你這個宮外賤民生下的野種,別以為這樣陷害本宮和易王就能得逞,本宮的娘家可還在呢!”

    意外的是,陸嶼并沒有被激怒,他揚眉說道:“惠妃娘娘,沒有人要害你。本王已經(jīng)說過了,身在高位,若是失德,必然受到天罰?!?/br>
    說到這里,他看了惠妃一眼,春水般的目光后面,藏著的是利刃般的鋒銳,一寸寸從惠妃脖頸處的皮膚上刮過——

    “您看四哥發(fā)瘋的樣子,是不是與之前那個易王殿下,判若兩人呢?”

    惠妃如遭雷掣,陸嶼一哂,轉(zhuǎn)身回到了大殿里面。

    冒名頂替的韓先生被關(guān)在死牢當(dāng)中,一時還有些接受不了這身份地位上的落差。他曾經(jīng)對于自己選擇的這個身份曾經(jīng)那樣沾沾自喜過,因為借助“韓先生”的名氣與惠妃娘娘的幫助,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平步青云竟被他輕易獲得。

    但得到的太輕易,失去的卻也如此猝不及防,得到時不完全是因為這個身份,失去卻就是因為這個身份!

    韓先生對命運無話可說了。

    他坐在逼仄骯臟的牢房里,又冷又餓,再遠(yuǎn)一點傳來燈光,有牢頭正在不遠(yuǎn)處吃飯飲酒,其中有一部分飯食還是他們從犯人那里克扣來的——反正進(jìn)了這種地方的犯人基本上也都不會活著離開了。

    韓先生思來想去,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翻盤的機(jī)會了,倒不如再次跑路,隱姓埋名幾年換個身份重出江湖,又是一條好漢。

    想到這里,他坐在地上,挽起褲腿,偷偷摸摸地在靴子側(cè)面的夾層當(dāng)中摳出來了一張符咒,經(jīng)過搜身之后,這是他僅僅保存下來的救命之物。

    不過這一張也已經(jīng)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