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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雖然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但聽到此處還是不由唏噓。想著一個剛剛?cè)淌苤弁磳⒑⒆訋е潦篱g的母親,還沒來得及好好看一眼自己的寶貝,就要被人生生奪走,從此天人永隔,這種仇恨,也難怪盛家怎么也無法忘記。

    盛鐸接著說道:“等到母親勉強追出去之后,地上只剩一團模糊的血rou——那個陰陽先生竟然,把我弟弟活生生給摔死了!”

    盛鐸的聲音越說越高,到后面幾乎完全沙啞,盛知的拳頭緊緊握著,牙關(guān)緊咬,周圍眾人看見兄弟兩人的反應(yīng),再想想這個故事,無不心生惻然。

    聶太師身邊站著的就是鎮(zhèn)國公,他感到對方一言不發(fā),知道這位老朋友心里也為這件事不舒服,扭頭正想安慰兩句,結(jié)果卻恰好看到,盛冕的頭深深埋著,肩膀聳動,一連串的淚水滴落到了地面上。

    男兒有淚不輕彈,何況他可是在沙場上力克千軍的鎮(zhèn)國公!

    聶太師想起自家夭折的小孫子,心頭一酸,沒有說話,默默地將頭轉(zhuǎn)開了。

    盛鐸輕輕拍了下盛知的肩膀,示意弟弟冷靜,續(xù)道:“后來母親被宮里的侍衛(wèi)發(fā)現(xiàn),接回府中,我們曾根據(jù)她的描述尋到了那處村子,想要弄明白整件事情的真相,這才得知,就在前一天,村子里面遭遇亂軍,村民們逃的逃死的死,整個村莊幾乎都已經(jīng)荒廢了。多年來也不是沒有尋訪到幸存者,卻都已經(jīng)說不清楚,當(dāng)年那個陰陽先生,到底是什么人?!?/br>
    “我們……甚至連小弟的尸骨都沒有安葬。直到這一陣子調(diào)查灃水邪渡,白指揮使和二弟又察覺到魯實的身份有疑,家父這才起了重新調(diào)查當(dāng)年往事的念頭,并找來了這位高嬸?!?/br>
    盛鐸重重地道:“高嬸,把你的事情都說出來吧,不用怕。天子在上,乾坤朗朗,公道一定會回來的。”

    盛知看了兄長一眼,攥緊了手,在心里暗暗告訴自己:“不錯,公道一定能回來的?!?/br>
    高嬸跪在皇上面前,重重地說:“民婦不怕,民婦早就已經(jīng)活夠了,只要能在閉眼之前看到惡有惡報,什么也值得!”

    她看著韓先生,大聲說道:“你剛才說我是上了年紀(jì)的村婦,對,我承認自己的模樣不中看,可是我今年還不到四十!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強暴了我之后被我丈夫發(fā)現(xiàn),你竟然就把他從山崖上推了下去,時候怕人發(fā)現(xiàn),又栽贓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說我丈夫是被他給克死的!”

    韓先生,也就是魯實此刻已經(jīng)是啞口無言,他總算認出了高嬸到底是什么人,也實在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還活著。

    但此時此刻,即使心中百般算計,也無法實行,他只能懷著戰(zhàn)栗與驚慌,僵硬地跪在原地,聽著這些嚴(yán)厲的指控。

    白亦陵見盛家人的情緒過于激動,便接過了話題問道:“高嬸,你的丈夫就是村長的兒子嗎?”

    剛才人人都語氣激憤,聲調(diào)高亢,此刻白亦陵一開口,聲音清澈平穩(wěn),頓時讓沸騰的氣氛稍稍沉靜了一些。

    見高嬸點了點頭,陸嶼挑眉道:“那你既然知道兇手是誰,當(dāng)時怎么不說?”

    高嬸悲傷地看了他一眼,陸嶼微微一怔,只聽她說道:“因為那個時候,我奮力掙扎反抗,想要為丈夫報仇,結(jié)果光著身子被他推進了河里,差點活活淹死,好在我那死去的丈夫保佑,那河竟然是一片活水,將我沖到了下游的村落,被人救了,足足昏迷了七天才醒過來。那時候村子已經(jīng)沒了,這個算命的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我的父母到死,都以為我是與人通jian,私奔了?!?/br>
    口齒伶俐如同陸嶼,也不由得一時啞然。

    高嬸道:“我被丟進河里的時候就是光著身子,那個村子里的人雖然救了我的命,但卻不大看得起我,背后說我是個不守婦道的下賤貨。我就只能找一些零工勉強做做,來討生活。這樣挨白眼的日子,已經(jīng)二十年了?!?/br>
    多年來生活困苦,因此她不到四十歲的年紀(jì),面容才會蒼老的如同七十老婦一般。

    在她的血淚控訴之下,韓先生全都想起來了,當(dāng)接觸到盛家人的眼神,畏懼如同冰涼的水,一點點順著后脊梁漫上來,幾乎滅頂,讓人窒息——不是因為他強暴過的女人認出了他,而是因為那個孩子……

    那個孩子,竟然真的是盛家的種?!

    皇上未登基是就很疼惜端柔公主這個義妹,這些年來,她因為失子而受到的打擊和折磨也是身邊的人有目共睹,聽著高嬸將這番話說下來,他的臉上已經(jīng)隱隱顯出惱怒之色,詢問道:“你說當(dāng)初強暴你的就是此人,可有證據(jù)?”

    高嬸咬了咬牙,毅然道:“他……他的大腿上有一塊圓形的胎記,雞蛋般大小,胸口上還有一顆黑痣!”

    白亦陵看了皇上一眼,擺了下手。

    兩名侍衛(wèi)走上去,不由分說將韓先生按倒在地,白亦陵道:“不要污了龍目?!?/br>
    澤安衛(wèi)允許上殿佩刀,閆洋聽了白亦陵的話上前,直接抽刀,只聽“刷刷”兩下,韓先生的大腿,以及胸口處的衣服,全都被他斬出了兩個洞來,露出身上的印記,果然與高嬸所說的一模一樣。

    韓先生面若死灰。

    盛鐸怒道:“原來當(dāng)初搶走我弟弟的人真的是你!”

    事已至此,盛知再也忍不住了,也顧不得這是在御前,上去就要毆打韓先生,結(jié)果人還沒有沖上去,冷不防就被一把推開了。

    盛知正在氣頭上,大怒欲語,抬眼卻是一愣,喃喃道:“父親?”

    鎮(zhèn)國公盛冕卻一眼都顧不上看他,他拎著韓先生的衣領(lǐng),把人拎起來,紅著眼睛問道:“你告訴我——”

    他聲音一噎,又死死咬住牙關(guān),從齒縫里迸出幾個字來:“我兒子,真的已經(jīng)死了么?”

    韓先生渾身直打哆嗦,他一生當(dāng)中周旋陰陽,害人無數(shù),從來沒有感到過愧疚和害怕,但此時此刻,面前這個相貌俊雅溫和的男人讓他感到了由心而發(fā)的畏懼。

    他不敢答,又不敢不答,只能顫抖著用微弱的聲音回答道:“是……”

    在他說出這個字的同時,盛冕一拳打在了韓先生的臉上,直打的他眼前一片血霧,面頰劇痛,竟然吐了幾顆牙齒出來。

    他咬牙切齒地說:“混賬!”